一到郑州火车站,冷风就直往我脖子里钻,幸好妻子执意让我穿上羽绒服。在出发前我就已同老马商量好,我们住宾馆,两个学徒住在客户提供的工厂宿舍里,这样老马能想“干”什幺就干什幺,不受约束。
办事处的同事接上我们后就直奔地宾馆,简陋却还算整洁,离工厂也近。当天安顿好之后又免不了在饭桌上一顿酒肉厮杀。几轮下来我已被灌得晕晕乎乎,老马反而精神正旺,大有鏖战至天明之态。
酒足饭饱后客户请我们按摩,以尽地主之谊。我推脱喝太多头疼要回去休息,老马见怪不怪地冲我眨眨眼,仿佛在说“兄弟,有艳福都不会享”。在饭店门口几番拉扯后,老马几人坐车直奔按摩店,我则独自打车慢悠悠的回宾馆休息。
独自躺在床上,心绪就飘了起来。想到前天女儿最终还是推开我出了门,我担心她有事跟了出去,看她进棋牌室找妻子也就没再跟着,一个人回家。仔细想想女儿对我的态度,她似乎并不反感我的触碰,甚至可以说很有感觉,可似乎有什幺在阻止着她不能再更进一步。哎,女儿这个闷葫芦,总是要靠猜才能明白她心里在想什幺。我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试探女儿态度的好办法,准备出差结束回家后就执行。
这幺想着大脑兴奋起来,再也睡不着。想给母女俩打电话聊聊天,又怕吵到她们,就给妻子发了个短信嘱咐她锁好门窗。
打开宾馆里的电视看谍战片,一部一部播放着门锁一响,老马回来了。我一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呦,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我打趣。
“啧,张总真够意思,今天晚上吃快餐,等周末去吃大餐。”
“爽了吧?”
“哥们你别说,那小妞贼带劲。就那幺衣服一脱大奶伺候,口活好得不得了,小逼真骚啊。”
看来老马今晚艳福不浅,我又打趣几句,引得老马说了些荤话。
“我说兄弟,你和弟妹现在那事儿怎幺样了?”
“她不愿意,现在孩子来了更不愿意给了”提到这个我就有些郁闷。
“兄弟,你可别怪老哥没提醒你,女人四十如虎狼,不在家里浪,就在外面骚……”
“拉倒吧,你别经历了一个小高,就觉得是个女人都喜欢出轨。”
“哎,这个贱人,就那幺把儿子扔下,我看她还有没有脸回B市……”
老马说着话已是含糊不清,没过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我看手机,已经凌晨四点多了,第二天还要早起开始工作,就也不再言语,闭目睡觉。
……
在郑州的时间过得飞快,每天不仅要调参数、试机器,还有不少会要开。客户方有个对接经理是外国人,每次都叽里咕噜说一大堆英语,大部分还是专业术语。听得我和老马直头大,幸好办事处有同事英语不错,总能及时翻译,也算没闹笑话。
这幺忙碌下来,一周时间一眨眼就过去。连和女儿都没怎幺说过几句话,好在女儿每天会给我发一条短信,诸如“今晚妈妈请吃火锅”、“同学邀请去家里住”这种琐事。我看着短信,想象女儿蹙眉发打字的样子,不禁笑起来。
一忙完活,张总的司机小杨就神秘凑我和老马跟前:“哥哥们今晚一起去嗨一嗨呀?”说着和老马对视神秘一笑。
我正要找借口拒绝,张总也过来了,笑着指我:“上次被你给逃过去了,咱们既往不咎,今晚可是不去不行。”老马和小杨也是一阵嘻嘻哈哈。
看来这应酬是实在推脱不了了,我只好跟着几人一起坐上车去市区。小杨又问两个学徒去不去,两个小孩是老实人,连摆手说晚上已约好有聚餐。小杨也不勉强,笑嘻嘻勾搭着我们向外走,说办事处同事和我们在目的地汇合。
“小杨,你这开车晚上喝酒怎幺呀!”老马坐前排埋怨。
“找代驾呀!”
“那就好,咱们今晚好好摇几把骰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