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澈睡醒时早已日上三竿,醒过来后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酸痛的厉害,像是被人毒打了一顿。
头发上尽是吸收的烟酒味,若不是还不算宿醉,林澈差点以为自己昨晚去的是垃圾场。
几乎是硬撑着走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往浴缸里灌水。
过了一晚,身上被掐揉的痕迹已经变得发紫,镜子面前,光裸的身体上全是性爱后的痕迹。两颗乳头依旧红肿,尽管睡了一晚还是挺立,比平常时大了一圈。
吻痕沿着脖颈一丝一点的落到奶肉,奶肉上是大片大片的红,光是看到就知道被玩的多狠,稍一碰就楚楚可怜的摇晃,该死。
林澈一条腿踩在了浴缸边缘,拉扯的感觉让受了伤的小逼疼的瑟缩,修长的手指摸到阴唇,光是碰到就是一阵颤抖。
内裤被塞得太深,两根手指搅进逼里,里面还湿润润的,不知情的骚穴只会热情的吸附进来的手指,好像只要是有东西插入就会被好好的招待,翕合着收缩。
精液被小逼吸收了小半,剩下的几乎都浸在内裤里。
手指勾到了内裤沿,拉扯着从阴道里抽出来。布料紧紧的贴合着阴道,摩擦的触感带着被拔出来的快感。
林澈紧紧抿着嘴唇,仅仅是这样,骚穴就被刺激的湿润,自我的否定和怀疑一直折磨着她,身体的下贱让她不敢相信,可阴道里流出的水却是最好的证明。
水温有些过于烫了,她把整个人都埋进水里,皮肤瞬间被烫的发红,连脚趾都透着粉红的颜色。
摇晃的水流轻轻拍打在她两腿之间,那还没清洗过的小逼,缓慢的流出白稠的液体。
只要她的小腹再用点力,被射进深处的精液就会一点一点的从逼口往外滑出,再混在清水里。
那东西像是流不完一样,细微的感觉不停的刺激着林澈的下体,她的手指重新摸到小穴,食指拨开阴唇探进阴道。
只有再一次的插入才能洗净男人留下来的东西。
要像他插得那幺深。
浅浅的按压根本不够,她心一狠,手指往更里面探去,直到全根都没进逼里。
她的头枕在浴缸壁上,两条腿为了清洗,都大大敞开着,无比羞耻的姿势,就连自慰都没达到过这种程度。
可笑的是这还是不够,指腹在穴里搅动,像是在自渎,把里面的角落全都摸遍。
指腹触及之处都温暖的裹着她的手指,里面的内壁是那幺的柔嫩。
精液多得超乎她的想象,流出来的精水缓慢的下沉、稀释,把腿间的水被染得浑浊透白,封闭的浴室里,透着股莫名的气味。
精液特有的味道。
她往后缩了缩,身心都在抗拒,根本不想碰到那片被染脏的水,可光是这一动,就让满缸的热水跌宕,把她包裹在污浊里,根本没有机会反抗。
她看着这早就不是透明颜色的水,眼睫一眨,一滴眼泪没止住的滑下。
林澈有些愣神,要不是眼泪滑过,她甚至有种自己已经麻木的错觉。
人如净水,变黑易,净化难。
身体已经尝到了甜头,树欲停而风不止,潜意识的接受让她不知不觉中入局太深,清醒之后的自责更加猖狂的折磨她,对朋友的背叛、对自我的否定、甚至是对霍城的认输,压迫的她难以承受,被水溺死的鱼。
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等她出门时已经过了三点,下午是霍焕的钢琴课。
Y市的龙川湖久负盛名,素有一城云山半城湖的说法。而霍家所在的南麓云溪是这湖区内,唯一的住宅别墅区。
可在这芸芸之内,霍家也是尤其显眼。
钢琴课的时间定在四点,给她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阿姨。
林澈坐在练琴房,偌大的落地窗将湖景尽览眼下。
这是她第二次看手机,时间四点二十。
霍焕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自从林澈给他上课起,就没见过他迟到。
开门声响,林澈转头看向。来的不是那个该上课的,而是那个不该出现在琴房的男人。
霍城抱着手臂,半靠在门框上,略低的眼神看着坐在琴凳上的林澈。
林澈的脸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收起了表情,眼睛里闪过的不安一瞬间又被冷漠替代。
“这幺怕我?”他的眉骨跟着话音一块上擡,他显然看到了她的不安。
房门随着他逼近的脚步在他身后重重关上。擡起的手捏着林澈的下巴,这个动作从身体到心理都带着彻底的压迫力。
两人一坐一站,温暖又柔和的光线正好打在林澈的脸上,他甚至都能看到她瞳孔里一瞬间的收缩,“昨天被肏时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