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之后虚脱无力,林暮寒身体各处都觉得酸软无力,李凌天紧紧把林暮寒抱在怀里,轻吻她的鬓角的香汗。
李凌天温热的手在她后背轻轻抚摸,柔情似水,“暮寒,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我?你不是有周素儿吗,她才是你妻子。”
“只是名分罢了!我只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名分对女人来说很重要。”林暮寒认真说。
李凌天轻蔑的笑说,“你看宫宴上的那些百官,有谁爱正妻,还不是一个个妾室不断,流连于烟花之地,有时候还去泥梨院共同狎妓,看人畜交欢。”
“那我要是怀孕了,我怎幺上朝?所有人都会问我孩子哪里来的,他父亲是谁。我和你,无名无分,就这样把孩子生下来,全天下人都会唾弃我,保不准说什幺淫妇荡妇之类的话。”林暮寒小声说。
李凌天搂紧她,“只要你怀上孕,我自有办法,放心吧!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侮辱你。”
“那我要是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呢?”
“我就把他当成我和表妹的孩子,好好的养在李府。”
李凌天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对林暮寒伤害多大,远远比抽打林暮寒几鞭要疼。她知道,不管李凌天现在对她有多温柔,她始终是见不得光的,因为她是奴。她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她也从没有奢望过改变自己的身份。
自从那日香闺帐里缠绵之后,李凌天要林暮寒每天都去寒梅院,不只是朝休,随着年关的临近,李凌天想要孩子的心比以前还要迫切。
林暮寒不敢拒绝他,只能日落时赶过去,入夜起身往城里赶。李凌天对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十分小心谨慎,他害怕在被公孙逸再利用林暮寒,现在正是他筹谋最关键阶段,不能出一点差池,他不能让林暮寒再次涉险被公孙逸利用。
“李凌天……”
林暮寒向后仰头,挺起酥胸轻声叫他名字。
床上二人赤裸的交缠,林暮寒坐在他胯间,李凌天的分身深入林暮寒花穴内,一臂搂住林暮寒欲躺下去的腰,一臂揉着她的酥胸。他埋头用力舔舐林暮寒挺起的白嫩圆润的胸乳,牙齿轻轻的咬磨着乳尖,把粉色的乳尖咬成香艳的樱桃红色。
他下身款款挺动,每一动都深入林暮寒花穴,顶破宫颈探入宫腔。
“嗯……太深了……”林暮寒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李凌天的挺动娇滴滴的说。
“太深,是好还是不好?”李凌天从乳头慢慢往上舔舐问。
“好……也不好。”林暮寒一手抚着他披在后背的头发,“太……刺激……我又要……”她还没说完,李凌天已经开始猛烈抽动,把她想说的话全都颠走。
李凌天双手扣住她的细腰,不停挺臀往上擡动,林暮寒腰肢曼扭,和李凌天配合的十分默契。每次李凌天拉她下来,她都深深坐下,花穴趁此紧紧裹住龙头,挤压龙身。然后她擡臀起身,再次下压,如此反复。李凌天的龙身每次都能磨到她的花心,把她摩得酥心荡漾。
李凌天她把放下,翻身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提着她的腰,粗长的龙身一贯而入。
“啊!”林暮寒惊呼一声然后在李凌天猛烈的激烈撞击中发出大声的呻吟。
他们的交合处已经泥泞一片,李凌天之前射入的精液糅合着林暮寒淫液,在二人不停抽插的交合处泛起白沫。
“李凌天……嗯……慢点……啊……”林暮寒脸贴着床,身子瘫软如泥,她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她只知道李凌天再这幺激烈猛的插干她,她又得喷潮,又得陷入短暂的高潮,大脑一片空白。
“暮寒……我……”李凌天也粗喘着气,在林暮寒体内,他真的尽力保持自己不那幺早就泄,林暮寒的花穴让他每次顶入都有种魂销天外的感觉。
肉体啪啪的相撞声在小院不断徘徊,一层层氤氲带着摧天灭地的情欲热气从二人相叠的身体涌出。
“啊!”李凌天促吟一声,滚烫浓稠的白液灌满林暮寒宫腔,她的小腹已经隆起很高,今天晚上,李凌天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现在身体止不住抽搐的她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意识陷入短暂的脱离阶段,娇躯趴伏在床上随着轻喘起起伏伏。
李凌天趴在她嫩滑的身上,健硕的胸膛贴着她香汗淋漓的后背,与林暮寒脖颈交缠,把头埋在她颈间,缓缓的亲着。
虽然阳具已经软下来,但他就是不想从她身体抽离,他想二人一直这幺连着,直到地老天荒。
在短暂意识抽离后,林暮寒意识慢慢回来,她感到下身还有异物撑着,而且还不老实的在自己体内突突,勾动。
“李凌天,你下来呀!”林暮寒催他说。
“不下。”李凌天略有调皮的说。
“不是都结束了吗?”
“我堵着他们点,别让他们跑出来,这样你更容易怀孕。”李凌天认真的说。
林暮寒轻叹,“李凌天,你一点这方面科学知识都没有吗?一个卵子一般情况下只可以容下一个精子,剩下那些都会死掉,你快下来!”
“我不。”李凌天撑起上身,他怕压着林暮寒难受,但是下身依然插在林暮寒花穴内,“暮寒,我想一直插着你,一直和你做下去,每时每刻。”
“直到精尽人亡吗?”林暮寒轻笑问。
“如果是你,精尽人亡我也愿意。”
林暮寒看天已不早,着急回去,起身要把李凌天顶下来,被李凌天用力下压,更不能动弹。
她不知道自己哪个动作撩拨到李凌天,但下身里感受到他再次蓬勃起来,难道还要做一次?就在她这幺想时,李凌天已经不安分的挺动腰身动起来。
“李凌天……”林暮寒娇弱无力的嗔怪叫他。
“暮寒,再做一次,再做一次我们就走。”李凌天伏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