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季洁就看到自己几乎要忘记的新婚丈夫汤木林正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
季洁没有理会他,换了鞋子就走进厨房。饿死了,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呢。
冰箱里还有几个鸡蛋和西红柿,季洁打算随便做个西红柿鸡蛋面。突然,冰箱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了,惊魂未定的季洁看着站在一旁阴沉着脸的汤木林,还没等她发火,他便咬牙切齿的质问道:“这幺晚了你干什幺去了?!”
“加班啊!我还能干嘛去?”
“加班到这个点?!打你电话也打不通?!”
季洁这才想起自己手机没电了,便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去拿自己的包,“手机没电了,我忙着忘了充电了。”
但汤木林显然不接受这样的解释,一把拉住季洁的手腕,逼着她面对自己的怒火。“我看是忙得都快忘了有我这个老公了吧!”
还别说,真没想起过你,再说你走了将近一个月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啊。季洁暗自吐槽。她叹口气,肚子很饿,没有力气和人家吵架。“我最近真的挺忙的,我又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那你怎幺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汤木林眯着眼睛控诉她。
还恶人先告状来了!季洁没好气的说道:“那你也没有给我打电话啊!我都以为自己还是单身呢!”这一个月,她还是像往常一样上班下班,除了换了个地方住以外,她感受不到婚后生活和单身时期有什幺区别。
今天一回来就这样控诉自己,季洁有些火气上头。他们说是夫妻,其实几乎可以说是两个陌生人。他们从认识到扯证总共一个星期,扯完证那天,汤木林就接到电话去了外地,一待就是一个月。
“单身?你别忘了你已经时汤太太的身份!”
“我姓季!不改姓!”
季洁生气的顶回去。结婚怎幺了?结了婚的女人就不能有自己的名字了?!什幺年代了已经!
汤木林显然被激怒了,双眉紧皱,双唇紧闭,就差头发没竖起来了。
看来今晚是休息不了,季洁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吵架这种事,她绝不认输!
突然,汤木林就拉着她上楼往卧室里走,季洁挣扎,“你干嘛?快放开我!你抓痛我了!”
汤木林没有理会,拉着她来到卧室扔到床上,季洁想站起来,被他一下推到,并压倒了她身上,季洁大脑一片空白,汤木林的样子吓到她了。她努力想推开他却怎幺也推不动,她开始捶打他,却被他一只手抓住双手举到头顶,另一只手开始伸进衣服下摆隔着内衣揉搓她的胸。
季洁气得破口大骂:“你…你流氓啊!快放开我!”
“你是我老婆,我这哪算耍流氓啊,还有更流氓的。”说着,汤姆林便将她的上衣掀起,内衣扯到胸部上面,露出两个白白软软的乳房,两颗诱人的樱桃挺立起来。汤木林毫不客气的咬上一颗,津津有味的舔弄起来。空着的那只手也没闲着,向下隔着裤子抚摸着季洁的下体。
季洁又惊又惧,扭动着身体想拜托汤木林的压制,可她越是挣扎,衔制着她双手的那只手捏得就更并再一次紧。那只在她下体乱摸的手解开裤子的纽扣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摸着那有些凹陷的地方。吸着乳头的嘴里不时发出吧唧声音,在将那只乳头吸得沾满口水,亮晶晶如同沾着露水的樱桃一般,他又攻上另一个乳头,如法炮制的吃了起来。
恐惧已经盖过了愤怒,季洁只想赶紧从汤木林的身下解放,她不停的扭动,却好比怎幺也逃不出如来佛主手掌的孙悟空一般。口上却还在逞强:“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否则我就、我就…啊啊啊!”
原来汤木林将她翻了一个身,使她趴在了床上,并再一次压在她的身上,并粗鲁的脱下她的裤子。季洁想爬起来逃跑,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根本无力反抗。
“啊!“
突然,他侵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被撕开,被闯入,被填满,被猛烈的撞击,她都来不及感受到痛楚,便被那满满涨涨的满足感俘获。在他粗暴地舔弄抚摸时,她的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湿润了的入口使他的入侵变得轻而易举 。但久未经人事的甬道突然被塞满,他没有一点怜惜地开始撞击她的臀部,啪啪啪的声音是她弹性的屁股与他的腹部激烈撞击的回应。季洁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口中“啊啊”的叫着,腿不住的打颤,渐渐脱离了地面。她紧紧抓住床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别被撞飞出去。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中,她几乎不能思考,一波孟浪未平一波又袭来。
汤木林感受到她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舒服的抱紧了她身体,手滑到前面揉搓着乳房,渐渐放缓速度,他擡起季洁一条腿搭在床上,使她双腿分得更开。他缓缓的出来,在入口停留一下,再用力的挺进去,深深的触及到最里面,再缓慢的退出来。每捅一次,季洁的身体就往前滑一下,她想抓住这个机会逃脱他的掌控,她往前爬时那巨大的分身一点点离开她的身体,她却分明感受到每一条筋络与她的内壁摩擦。当只剩一点点头还剩在入口处时,她却一下子被拉了回去,又一次深深的没进她的最里处。季洁咬住自己的手,吞下那差点呼出口的呻吟。
那双手捏住她腰的两边,带动着她回应自己的律动,季洁只能死死抓住床单,紧咬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在气势上认输,默默祈祷着快些结束。可身后的人耐力持久,似乎贪恋这舒爽,不厌其烦的运动着 。房间里渐渐回荡着粘稠而暧昧的水声。季洁羞辱的闭上眼睛。汤木林却不放过他,他压在她的背上,擡手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嘴唇贴了上来,湿糯糯的亲吻着她的嘴唇,她有些抗拒,想避开他,身下惩罚似的用力插了起来,下巴上的手也施加了力道,她身不由己的接受着他的舔弄,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进去与她的舌头相会,在口腔里打转,如同宣示主权一般。季洁只能闭眼忍受。等他品尝完嘴中滋味后,舌头来到她的耳朵,绕着耳廓的形状打着圈,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后将舌头伸进耳朵中舔弄。季洁忍不住一阵颤栗。
即使不愿意承认,季洁还是感受到一波波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击垮,可是强烈的耻辱感迫使她压下自己的欲望。可她越觉羞辱,快感就来得越强烈,几乎要淹没她的理智。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舒爽。
而身后的汤木林似乎知晓她的想法,将她翻了一个身,迫使她与他面对面,擡起她的一条腿又刺入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身下的动作却并不慢,一下又一下。季洁感受到胸前的凉意,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和内衣都爬到胸上面,乳房在他的每一次动作中摇晃着,她擡起手想把衣服拉下来。汤木林拉住她的手,揉搓着那两团柔软,时而用力揉挤时而拉扯,然后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高挺的樱桃,啃咬吸吮。另一只手摸索向下,摸到肉芽处揉搓,一开始轻轻的,看季洁的头忍不住往旁边偏了一下,便加大力度和速度,用力揉搓起来。季洁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三处刺激合力夹击终于击倒她的防线,溃不成军的吟哦声接连吐露。汤木林很满意她的反应,擡起头看着季洁眼睛,好似嘲笑一般。季洁意识到自己的落败,擡手想捂住嘴巴,下身的凶器却加快了速度,肉芽处的手更是用力而快速的摩擦起来。双重刺激下的季洁已经淹没在了快感中,口中的不住的叫喊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已经顾不上耻辱不耻辱了。她想要更多,想要他更加用力的入侵,她主动擡起臀部,使自己和他更紧密的结合。
就在一阵颤栗中,季洁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紧绷得拱起,脚尖直直的绷着,内壁却快速的痉挛收缩,口中的“啊啊啊”已经连不成完整的一片。汤木林感受到她内壁强烈的收缩,刺激着他也要喷射而出,他加快速度,快速冲刺,然后停止。他趴在她的身上,等待着 高潮 消散。
等到平静得差不多,汤木林从季洁的身上离开,走进卫生间洗漱。季洁躺在床上平复高潮后的余韵,卫生间传来水流的哗啦声。她把自己的衣服拉了下来,腿间泥泞得很,平躺在床上,等着汤木林结束,自己好去洗漱。几分钟后,汤木林就走了出来,他赤裸着上身,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他抱起季洁往卫生间走去,季洁也不挣扎。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汤木林将季洁放在洗手台面上,动手剥起她的衣服。季洁皱皱眉头,怎幺,他还想来一次?
上衣好脱,裤子还是要季洁配合。偏偏季洁不配合,坐着不动。
“你不想洗洗?就这样睡?”
“我自己来。”季洁推开他的手,示意他出去。
汤木林不为所动,执着地要为她脱裤子。季洁偏不要他脱,一再推开他的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让步。
浴缸里的水都要凉了。汤木林有些不耐烦了,他抱起她直接就给扔进浴缸,说道:“好好洗洗吧!”说完就走了出去。本来主卧的卫生间就做的半透明设计,季洁看着他的影子直接回到床上躺下了。
本以为还要再来一次的季洁说不清心里是遗憾还是轻松。意识到自己下面粘稠得很,季洁暗暗骂自己:真是犯贱!居然被强暴到高潮!
季洁把自己淹没在浴缸里,一点也不想再面对外面那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