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她缠绵,用可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制服她。
姜然浑身都是湿的,炙热浓稠,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谁的体液。
阴寒如白虎的苏敬,耐力很持久,他将手指捅到她嘴里去,粗鲁地搅出几缕银丝后,再把它们送进口中含住。
姜然擡头看着放肆的他,明白接下来就该吃家伙了。
苏敬坚挺勃发的性器触到她的唇角,他用眼神告诉她,务必好好伺候它,否则他一定会弄死她。
他会,她知道他会。这个男人在内心深处积存着多年的怨念,他最恨别人试图挑战权威。
于是她张开嘴,她唯有尝尽了他的味道,才能换得一线生机。
“小然,你是最棒的。”
苏敬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姜然耳里却是轰鸣巨响。
她的后脑勺很痛很痛,但抵达极乐世界的他坚持不让她立刻离开。
“...... 你要做什幺?不许吐。”
苏敬急红了眼,他牢牢抓着姜然的长发,强硬地命令她吞下去。她狼狈地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而翩翩贵公子似的沈伽唯,竟还懂得拿纸巾替她擦汗。
“小然,听话,把脸转过来。”
沈伽唯低着头对她嘘寒问暖,他是最有风度的禽兽,无论他说出什幺下流龌龊的惊世狂语,听起来都像真挚的告解。
“嘘...... 不哭了。其实你只要乖乖照做,阿敬就不会打你。”
沈伽唯轻抚她被凌辱过的身体,他的食指沿着脊柱下滑,到了腰窝,再继续向下,直到停留在她的尾椎骨上。
姜然听见他轻轻咳嗽的声音。她瞬间起了不祥的感觉,身体比理智先行一步,姜然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
沈伽唯哪里肯放过她。
他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把那张俊朗英气的脸埋了进去。温热柔软的舌尖,比羽毛更轻。他以最缓慢的速度,由下向上舔舐她。
沈伽唯说他不嫌她脏,他要让她体会到求死不能的亢奋。
昼夜晨暮,一夜翻篇,又是一夜。
姜然每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多半搭着两条手臂。左边是沈伽唯,右边是苏敬。他们共同拥有她,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对此,苏敬很轻松地表示,这种相处模式应该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和大哥都是能干会干的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们会给她世界上最激越,最难以消解的爱情。
苏敬把这畸形的关系称为爱情,他一定是生出了什幺了不得的幻觉。
他竟以为她也在偷偷爱着他。
隔着铁门,姜然留意到走廊外的脚步声可疑地静止了。
他为什幺要停下来,难道他改主意了吗。
姜然蜷紧手指,突然开始扭动身体,她下意识地不想让那个人看到自己卑贱的模样。
然而她无计可施。她被苏敬压制着,他全情投入,正享受着那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 你再动,我不介意换个更方便观赏的姿势。”
苏敬咬了一口姜然的耳垂。他没收住力气,痛得她几乎要惨叫出声。
“还动吗。”
不。
她不会再动。
苏敬说什幺便是什幺。她俯首听命。
如此这般,待到沈伽唯推门而入之时,苏敬仍卷着她的腰在奋力进攻。
他们三人时隔多日的再度重逢,就是这样开门见山。
不是不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