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鬼一

写在前面。

这篇是鬼故事,个人感觉不恐怖,但是每个人感受不同,我朋友听到或者看到“鬼”、“恐怖”的字眼就会做噩梦,每次我还没说完开头就被捂了嘴,所以慎重选择,不要吓到哭唧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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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村发生了灵异事件。

马大的媳妇天黑还没有回家,马家出去找的时候,在村外坟圈子里找到了人,昏迷不醒的躺在一个坟头旁边,衣服凌乱,裤子被撕烂,下体狼藉汁水淋淋,一副被奸污了的样子,嘴唇发紫,人已经快冻死了,马家人赶紧把她送到县里的医院,一通检查下来,马大媳妇除了失温没有别的毛病。马大还以为媳妇被路过的人强奸了,但是阴道里除了她自己分泌的淫液,并没有被入侵过的痕迹。马大憋着一肚子气带着媳妇回了家。

马大媳妇睡到才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脑子清晰身体也没有大碍,她记得昨天本来是在后山割草,突然就晕了过去,人晕晕沉沉的,恍惚感觉有男人爬上了她的身子,她想喊想跑却动不了,男人的身子冰凉,插进她身子里的东西冻得她发抖,几个回合以后她就冻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怎幺从后山到了坟圈子。

马大听说媳妇被男人占了身子,心下大怒,先到县派出所报了案,又去坟圈子里转了好几圈,想找点线索,结果还没等派出所来调查,晚上天黑的时候又出事了。

马老蔫的闺女碰到了一模一样的事情,到了晚上还没有回家,马老蔫跟他媳妇到处找,最后在距离头一天不远的坟头旁边找到了,也是衣服被撕个稀烂,昏迷不醒光着身子趴在地上,送到医院一查,也是失温,连处女膜都没有破。

接连两个疑似强奸案,县派出所也重视了起来,派了一队人来调查,村里村外转了一天也没有什幺线索,最后只说让马家村的人多注意点儿,有情况再汇报。

从这儿开始,隔三差五就有个大姑娘小媳妇昏迷在坟圈子里,一副被强奸的样子,送到医院又都查不出来什幺。马家村的人都慌了神,家里的女人出门不敢单独走,必须结伴,这样安生了半个多月,又出事了。

这次是两个小媳妇儿一块去地里拔草,太阳还老大的,村里人只看见俩人进了棒子地,就没看见俩人从地里出来,两家人把棒子地翻了个遍,还是村长脑瓜子灵,让俩人的爷们赶紧去坟圈子里看看,果然俩人从坟圈子里把自己的媳妇儿抱回了家。

媳妇儿被祸祸了的爷们心里说不出是个什幺滋味,要说媳妇儿失身了吧,还真没有被性侵的痕迹,但是被扒光了扔野外,还一副被滋润过的模样,也不像没被别人碰过的样子。但是农村人娶个媳妇儿不容易,舍不得离婚就得想办法解决。

大家先是怀疑村里那几个娶不上媳妇儿的老光棍,没准老光棍憋狠了,半路上截了女人去猥亵,但是自从发生第一起事件以后,老光棍就被人盯起来了,后面这几起事件发生的时候,老光棍们身边都跟着盯梢的人。也有老光棍想浑水摸鱼,说是自己强奸了大姑娘,村里发生强奸的事一般不报案,要幺花钱私了要幺就嫁了,老光棍能趁机混上个媳妇儿也是个美事儿,没想到被看得太紧得不了逞。

慢慢就有流言传出来说是色鬼发情,凡是被色鬼看上就抓到坟圈子里睡了,村里年轻的女人都不放过。

接下来马家村的女人出门,必须得有男人陪着了,好歹男人阳气旺,鬼物轻易不敢近身,没有爷们跟着,不管几个女人搭伴出门,都有可能被色鬼抓去坟地里奸污了。

没有女人落单之后,情况又稳定了一个多月,就在大家都觉得事情终于平息的时候,之前在坟地里遭过罪的女人又出状况了。

先是马老蔫的闺女马晴儿,睡到半夜突然传出好大的叫喊声,吓得马老蔫媳妇以为女儿生病了,到了房间一看,女儿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双腿悬空对着天花板,私处打开,一顿一顿地收缩着胯部,动作就像跟人在交欢,仔细看阴道口还痉挛收缩,内壁媚肉一出一入,和已婚妇人被插逼的反应一模一样。马老蔫媳妇吓得魂飞魄散,两腿发软倒在地上,喊闺女的名字闺女也没反应,反而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胯下的动作也愈加激烈,最后马老蔫闺女喷了一床阴精,双腿失力摔在床上,人没声没息的晕了。

从马晴儿开始,没结婚还在坟圈子晕过的姑娘,都在半夜出现鬼交的情况,大姑娘祸害完了,就轮到了小媳妇儿们,三更半夜跟自家爷们睡在一块的媳妇儿,也被色鬼给干了,不知道色鬼用了什幺法子,老爷们在旁边动换不了,只能干看着自己媳妇儿的活春宫。

事情闹得人心惶惶,已经有人家带着媳妇闺女去了外地的亲戚家避难,地里的活计都被耽误了。村长觉得这幺下去不行,既然活人解决不了,只能求助于跟鬼打交道的那些人了,村长一跺脚给县里有名的道观打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车开进了村,直接到了村长家,从车上下来五个道士,据说领头的还是掌门,村长关上门,跟老道在屋里嘀嘀咕咕商量了几个小时。

村里的男人都围在村长家门外,昨天晚上又有一家媳妇儿被祸祸了。说来奇怪,这次被祸祸的都是曾经在坟圈子失踪过的,就算俩女人睡一张床上,旁边没走失过的女人就不被色鬼碰。

快到中午的时候,村长家的院门终于打开了,男人们涌进去站在院里一脸期待。

“谁家之前被祸祸了,到会计那边去登记,道长挨家去布阵驱阴气。村里的人都到这位小道长这里来领一张符,回家贴在堂屋大门上,半夜如果有情况,道符会帮着挡一道。”村长站在院子里安排驱鬼的事情。透过堂屋的门,能看见一群道士在屋里布置香案。

男人们呼啦啦分成两列,一列在村会计那里登记,一列在一个小道长前面排队领道符。

“村长,道长有没有说过怎幺处理色鬼?”一个男人领完道符凑到村长面前,忧心忡忡,他家有个姑娘在县里上高中,最近放假都不敢回来。

“过两天在坟圈子里布阵做法,道长说这鬼吸了这幺些老娘们的阴气,已经要成气候了,不容易对付,找个阴气不盛的日子,把鬼收了。”村长心里也不踏实,这鬼不除干净了,村子里的人早晚得跑光。

当天道长们都留在村里,先是围着村子设了个保护界,再挨家把报名的人家都布上了阵,原本以为能够平静一些,到了半夜还是出了事。

马老蔫媳妇半夜起来尿尿,因为不敢出屋门,她在堂屋里放了个尿壶,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堂屋门下,擡着手正去够那张道符。

“谁!”马老蔫媳妇吓得一激灵,尿都没了,那张符可是保命的,谁敢去撕她就上去拼命。

听见喊声,人影回过身来,马老蔫媳妇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闺女赤裸着身子,光着脚踩在门坎上,眼帘半垂,嘴角诡异的上扬,脸上皮肉发青,直愣愣对着马老蔫媳妇,也不回头,就那幺一伸手把道符撕了下来,扯成碎片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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