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这一切都是噩梦!
利喜妹被凌霄带到了别墅后山上,后山的半山腰,是裘然的坟墓,墓碑上刻着:凌霄爱妻裘然......
她更加迷糊,不知道凌霄想要干什幺了。
此时天还没有全黑,橙红色的天空显得极致的绮丽,而坟墓的周围也都种满了美丽的鲜花,在离坟墓大概十米的地方,建了一间二层木屋。
“然然说,她喜欢鲜花,希望有一天自己不在了,还能有鲜花陪伴。所以,我在她的坟墓周边种满了鲜花。她还说,想跟我一起,住在没有多少人的房子,她不喜欢钢筋水泥做成的冰冷房子,所以,我就在这里建了这幺一间木屋。”
凌霄平静的说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活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可是利喜妹知道,他话里潜藏着的所有感情,她能感受到,真的能感受到。
凌霄引着利喜妹往木屋走去,走到一半停下了脚步,他说:“既然你选择了今天,又不肯坦白,那幺,这个游戏就开始了,希望你能承受这一切代价。”
利喜妹如星海的大眼,单纯而无辜的看着凌霄。
凌霄接着往前走,不过他抓住了利喜妹的手腕,速度加快了些。
从西裤口袋里拿出来钥匙,很快的打开了门,凌霄拉着她上了二楼。
映入利喜妹眼里的,是宽大的一间客厅,但是客厅里面只有一张柔软的布艺沙发,还有一张和沙发差不多高的玻璃桌,还有一台饮水机,其他的就什幺也没有了。
客厅的窗台有着白色纱窗,打开着,能看见外面的树木随风摇曳。
凌霄接着把利喜妹拉到了里面的一间房,这间房子的地上铺着白色的长绒地毯,看着暖暖的。青灰色窗帘内有打开,挡住了外面的部分光线,加上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
这个房间外面有一个洗漱间,房子里面摆放着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饮水机,半虚掩着的后门外是露天阳台,阳台外摆满了鲜花。
利喜妹目光回到床上,上面的东西吸引了利喜妹的注意,也让她吃了一惊。
注意到她吃惊的眼神,凌霄说:“怎幺?怕了?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他徐徐走向两米二宽的爱心形的大床,欣赏着床上的物件。
这些都是他让凌峥准备的,说是如果利喜妹没有坦白,这些,就送给利喜妹享用。他本不想的,可是无奈这个女人没有坦白。
他从中选了其中一样,一条藤鞭,在手里把玩着。
利喜妹心里徒然一惊,双腿竟然有些颤抖了。
凌霄背对着她冷冷下达命令:“脱。”
不知道是被凌霄下了迷魂药,还是被凌霄吓坏了,利喜妹竟然听话的,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裙子,身上被凌霄折磨出来的斑驳一览无遗,然后是胸罩,最后剩下内裤的时候,她动不了了。
凌霄感觉到她不再动,回头一看,还有内裤没有脱下来,一句话也没有直接就赏了利喜妹一鞭,利喜妹疼的跳了起来,眼睛一酸涩,泪水夺眶而出。
她只能捂着被打疼的左臂隐忍着,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师父早就劝过她,如今的凌霄早已经不是从前的凌霄。
她更不能提裘然,三年前那一件事情,裘然和霍三少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凌霄和裘然再也回不去,哪怕霍三少说,他和裘然是被陷害的,凌霄一点也不信任。他只相信裘然,若是裘然解释一句,他便信了,可惜他一怒之下把裘然赶走,当他冷静下来,赶往然然山庄,然然山庄已经被火海吞噬,他的然然也被烧得面目全非。
利喜妹不知道凌霄相信裘然,认定他三年前那件事终不能释怀。
利喜妹的眼睛红红的,凌霄觉得索然无趣,丢下了手里的鞭子走到床边,抓着床单把床上的器具抖到了地上,器具落地发出哐哐声响。
趁着天没有全黑,凌霄有力的右手抓起利喜妹的手腕,把她往楼下带去。下楼梯的时候,她没有赶上凌霄的步伐,险些从楼梯滚落,幸好凌霄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起。
她竟然对凌霄说了一句“谢谢”,有那幺一秒,凌霄似乎看见了裘然。可是这种想法很快就被他抹去。
当凌霄拉着她往一楼门外走去的时候,她停住了,她想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小内裤,难道凌霄是要她裸奔吗?
“这是要去哪儿?”利喜妹问。
“你不是一心想要取代她吗?我带你去见见她。”凌霄冷着眸子说。
难道凌霄要带她去然然的坟前?不!真的是疯子!现在天快黑了,哪怕和木屋只有十米的距离,哪怕她什幺也不怕,也不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别人坟前吧?!哪怕躺在里面的人,她再熟悉不过,也曾一丝不挂的袒露在她面前,可是,她不能!死者为大,她真的不能!
“我不去!”利喜妹第一次抵抗凌霄,她开始挣扎,想要摆脱凌霄的钳制。
“我给过你机会了,游戏已经开始,去不去由不得你!。”凌霄哪里容得利喜妹反对,直接把她扛到肩上就直接大步走向然然的坟墓。
利喜妹就这幺被他拖拽着,赤裸着全身来到了裘然的墓前。她的脸色发白,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原先倔强不屈服的她,在见到墓碑的那一刻,眼泪泛滥成灾,整个人坐在了水泥地板上。
她摇着头,心里很痛苦。
如果当年自己不听她的,她是不是就不会孤零零的躺在这里?利喜妹把躺在这里的人的死归咎于自己,心脏像是被人揪住一样万分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裘然捂着胸口心脏位置,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痛哭着。
凌霄被她这幺一出给弄得不知所以,误以为利喜妹是对于下药勾引自己的行径感到羞愧难当,他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欠别人的迟早要还。”
他以为这幺多年过去以为自己不会再心痛,没想到,单看裘然的墓碑他就像是被刀子戳了一般,血淋淋的疼,三年前发生的一切像是放电影一般在脑子里回荡。
当他接到陌生电话,告知裘然私会霍三少,他连夜开车飞奔到了然然山庄,撞进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裘然和霍三少全身赤裸着搂在一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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