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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又云是个老烟枪，食指指尾处是洗不掉的一截烟黄。打从抽烟起他就只抽玉溪，他喜欢这烟的后劲。

窗户是开着的，冷风扎了堆的往里涌，闯进来的风撞回了烟云，赵又云享受的吸了一口，又跟着吸了口手里的烟。他尤其喜欢这样抽烟，说是鼻子嘴都饱了。

何喜圆跪在他脚边，嘴唇泛着青紫，眼睛盯着露出水泥面的墙。

那个人没说话，所以她也不能有动静。

她端端的跪在那里，头却有些斜沉着，不细看就像死了一样。

太冷了。真的太冷了。

何喜圆抖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赵又云的裤管，云雾里的男人于是抽空看了她一眼。何喜圆抖的更厉害了。

约摸过了那幺一个冬天。指尖的光亮终于消失了。男人走回桌边坐下，他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像是刚注意到这屋里还有个活物一样，他擡眼看了看跪在脚边的女人。她身上只有内衣，交叉纵横的疤痕看的很清楚，尤其是那几道鲜红的，赵又云按着记忆过了遍数，才觉得略微舒心一点。

赵又云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轻轻的点了两下，欣喜的等着。

“…云哥。”声音软的让人想爱死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娇怯，女人不就该这样幺。还有那双让人想藏起来的漂亮眼睛，里面就他一人儿。赵又云觉得外面那些人懂个狗屁，她这个时候才是最招人的。

“嗯。在呢。说说吧。小喜又哪儿不乖了。”

“我耽误云哥时间了，云哥叫，”赵又云的手摸上了何喜圆的奶子，“我，我应该马上过去。”他用了大力气，何喜圆疼的瑟缩。

“继续。”他收了一只手去控她下巴，尖尖的下巴乖乖的卡在他虎口里，再往上是小巧的鼻子，接着是赵又云喜欢的大眼睛，他用了点劲儿，她就疼的掉泪，好像把大海含在眼里一样。

“求云哥惩罚我。我不听话，云哥应该打我才对。”说完这句话，何喜圆能感觉到有眼泪顺着流到了颈子上，然后，停住了。赵又云接住了它。

“小喜圆哭了，是不是在心里怨云哥呢？嗯？”赵又云狠狠揉了几把手里软腻的一团。

“没有的，云哥我没有的，喜圆喜欢云哥的。”何喜圆不敢躲，忍着疼颤颤的迎了上去。

赵又云受用的含住她粉嫩的小嘴，手离开了那团宝贝往下沿。

路过平滑的小腹，他只抚了几下，直接伸手复上那处。

果然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