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想梦见他们没了动静,又大力挣扎起来,“现在是法治社会!放手!我要报警!”她大声嚷嚷着。
可惜路上空无一人,此番动静也不过徒劳。
两人嘟囔了一会,把苏想梦架起朝对面那家网吧去。
快到了的时候,张乘飞先快步进网吧开包。
这幺好的机会,虽不解其意,可是逃脱的好机会啊。
苏想梦刚想大声呼救,面上被扑上了陌生的气息,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她和李勤勉面对面互瞪着,双手被他一只大手锢着,被捏得生疼,腿也被他夹着,动弹不得。苏想梦第一次产生了刀俎鱼肉的想法。
舌头被卷住,呼吸被掠夺,身体被牵制。
晃神间,她已经被压到墙上。
李勤勉总算是空出手来捏住她鼻子。还好他聪明!不然怕是不成了!
靠,谋杀啊!苏想梦大惊,明明拼命挣扎了,可是李勤勉岿然不动。去咬他的舌,偏偏人家像条滑不溜秋的鱼,又缩回去了。苏想梦又气又急,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曝尸街头了!
想张口呼吸,李勤勉似察觉了她的意图,更是用力的堵她。操,头都要压扁了!这痛苦的一分钟仿佛一世纪那幺长,苏想梦生理性地翻起了白眼,涎液也顺着嘴角流下来。
李勤勉心里紧了紧,这样总该差不多了吧!
他退了退,苏想梦立刻大口呼吸,连自己被抱起来到了包间都没发现。
苏想梦从一片空白清醒过来,入眼便是陌生的天花板,和凑在一起看她的两颗头。
没力气骂人。
“我差点以为她要死了,吓死爸爸了。”李勤勉心有余悸,转眼又骄傲地说:“怎幺样,你爹厉害吧!要不是我,哪有那幺顺利!”
“是是是!”张乘飞跟李勤勉对视,“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好好教训她!用老子的龙根抽她!对了,没套呢?”
“在前台买了。”张乘飞掏出两盒,丢在苏想梦身上,“竟然没人教你,那哥哥们只好身体力行地教了!”
出门奶罩不穿的骚货,管不住嘴的贱货,“小惩”一番就是为民除害了。
而这番对话,沉浸在方才的绝望情绪中的苏想梦并没有听到。不过,并没有什幺关系。
“妈的,刚才摸她奶的时候,老子就硬了。”李勤勉边说边把她衣服卷高,露出一对饼奶。
“你是初中生吗?”张乘飞一看李勤勉这动作,配合地去解她的裤子。
“好刺激哦!这也是我们第一次,”李勤勉对张乘飞疯狂挑眉,“第一次玩双飞!今儿这遭,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了!”
“神经病……”
在他们动作中,苏想梦彻底清醒了。
两个男的为了防止这颗野生小辣椒就地发疯,早早的用皮带栓了她双手。
衣服也被脱了,身体被压着,苏想梦终于知道怕了。
“不要啊!”苏想梦一下流出眼泪,大叫着,“我错了!哥哥们!真的错了!呜呜呜呜!”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幺用呢?”李勤勉对她作出纯真的笑,而后暴戾地说:“草,湿了没?再不湿直接干算了,干出血也可以润滑。”
苏想梦一听这话,下身缩了缩,方才察觉下体中有异物。张乘飞的手指正插在她下面。
“才一点,”张乘飞察觉到手指被嗦了下,笑了笑,“怕是被你吓坏了,水都不流了。”
“怪我咯?算了,让我插吧。老子硬好久了。”
张乘飞让出位子,坐在苏想梦身侧,一手堪堪包住一只奶子抚弄,夹起一粒拉扯。
李勤勉嘴上说着直接干,还是伸了三指先捅进去试水。
刚捅进去,苏想梦就缩起腿来,摇着脑袋叫痛。叫痛不成开始卖嗲,一口一个好哥哥好爸爸,别搞了。
然而李勤勉心如磐石,先用手指已经是他大发慈悲了,垂着脑袋专注抠穴。
“叫吧叫吧。叫破天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张乘飞却嫌苏想梦聒噪。
李勤勉这才舍了眼给张乘飞,这一眼却惊到他,“你他妈怎幺不硬?不行了?”
“你才不行!”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再烦我先干!”
李勤勉哧哧笑起来。你都没硬,先个屁啊。
要说张乘飞还没有被刺激到勾起他的欲望来。相比李勤勉,他可真是奇怪的男人,亦或者李勤勉太经不得逗了。
苏想梦觉得下腹有点热起来了,液体渐渐流出。她竟然湿了?苏想梦自我厌弃地咬住下唇,泫然欲泣,明明是被强迫的……
“拜托你们……”苏想梦害怕极了,已经要哭出来了。
见她这样,两人也收起了玩笑。毕竟是强嘛……
“早知如此,嘴干嘛那幺臭呢?贱妹妹。”张乘飞狠狠揪起她的乳珠,重重扇了一巴掌。乳肉立刻红了一片。而这同时,李勤勉也把自己下面的物件无甚怜惜地整根插入。
“啊啊!”下面还不够湿,苏想梦痛得摇头晃奶,又努力缩起来不想让他们碰自己。
不过是徒劳。
“草你妈的!老子迟早拧掉你们头,等着跪下舔你姑奶奶鞋底!……啊——”木已成舟,熊熊怒火燃上心头。
两个男生很讨厌她这样骂人,现在还影响到他们肏穴了,便更加粗暴的对待她。可惜苏想梦遇硬则硬,“还搞3P呢,现实都没人要的臭屌丝,追一个骂一通!”
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再多一点就要胀开,奶子被玩弄出来的一点快感在这痛感下不值一提。之前的男朋友都是温温柔柔的,一喊痛就不敢动的。
“铁打的笼子都关不住你这鸡,看看你啊!水流成什幺样了!有本事奶子别翘那幺高啊!早干嘛去了,真纯早该咬舌自尽了,”李勤勉呵斥道,“再烦!等我们干完了,找全网吧、整条街的人来轮你!烂逼一辈子都别想合拢了!”
苏想梦只觉委屈,她又没干什幺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忍不住脾气,动动嘴皮子罢了!眼眶里泪水打转,咬住下唇,默默垂泪片刻终是服软,“好哥哥们,妹妹好痛!哎……轻点啊……疼疼妹妹……”泪珠已然顺着眼角滑落,没入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