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的清辉刚好洒下来,照在她略有肉感的脸颊上,纤瘦的手紧紧攥住秋千绳,裸露在外的小腿自然下垂,下面是一双足弓弧线似月牙般勾人的脚。她全身上下都白的发光,笼在层层堆砌如云似雾的白纱裙下,被月光镀上朦胧虚幻光影。
蓝绪都以为是自己喝醉了,才看到的幻象,直到一声尖锐的女声闯入,“懒懒,你有没有个女孩子的样子,你的长筒袜呢?”
还没等叫懒懒的女孩子接话,尖锐的女声又咆哮道:“天呐——你怎幺把裙子扯破了这幺大个洞!你马上给我滚下来——”边说着千洛就不耐烦的上手去扯秋千绳。
蓝绪被鼓噪得瞬间酒醒,顿觉索然无味,提步欲走。
偏也凑巧,那个被喊做懒懒的女孩子说话了,“我怎幺了吗?!还不是这裙子质量不好!”
“哪有女孩子跟你一样,光天化日就把长筒袜给脱了,不知廉耻!”
“我脱个袜子就不知廉耻,你还露半个胸在外面呢!我就还偏要脱!”千霓愤愤的回怼千洛,边说着就开始扯自己的裙子。
伸手够不到后背的拉链,她气头更盛,任性把厚重的前裙摆给撩了起来,那双骨肉匀称的腿从脚踝到大腿根全部暴露在空气里,在这嚣张挑衅的举动间,细弱的腰也露出一截。
明明就是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 ,蓝绪猜想她的胸脯可能都还跟男孩子没两样,但他却目不瞬移盯住月色下少女的背影,下体直接硬了。他的思维当机停止转动,任由欲望渗入每一寸肌肉纹理。
千霓的裙子被姐姐粗暴扯拽放下,原本就破了的裙装越发破破烂烂,像是被人刚刚凌虐过的洋娃娃。
千洛拽着她的胳膊往这边走来,越来越近,空气里又被填满骂骂咧咧的声音:“我们家怎幺就出了个你这样的奇葩,你现在哪也不许去,省得被人撞见丢人现眼!我让赵叔把你载回家,以后这种宴会,你都别再想有机会参加!”
跟在后边,原本不情不愿,抗拒拖拽的千霓,听到这话立马精神一振,步伐轻快主动跟上千洛。
蓝绪回过神来转身要离开,却发现已经来不及,跟两姐妹撞了个正脸。
千家大小姐一秒钟变甜声温柔名媛:“蓝绪哥你怎幺在这里,刚才……”
“刚才怎幺了?”蓝绪一脸淡定,装作不解问。
“哦——没什幺,我妹妹有点不舒服,我让司机先送她回去。”边给蓝绪解释着,千洛边演着懂事好姐姐的戏码,“懒懒你怎幺这幺没礼貌,看到人都不叫。”
思忖着自己要是不叫,千洛回家指不定又要添油加醋告状,千霓这才勉强擡起头看向来人,仰着张写满不耐烦的小脸,气鼓鼓学着姐姐叫了声“蓝绪哥”。
她那双清澈忧郁的眼睛,还有被揉的唇膏外溢的红艳嘴唇,自此往后,成了刻在他心头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