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一旦摸着谁的命根子,对方射不射就并非自己能掌控的事了。
“要丢了吗?”
女人轻轻撸了把痉挛中的年轻性器,遂兴味索然地收回手,不再刺激将要排精的勃硬肉茎,她的眼如深海般漆黑,却犹有乳气未泯的女儿娇稚。
这话没多少威胁含义,她不是那种蛮横无理的性子,如果白真的憋不住泄了也无妨,毕竟他年纪还小没碰过女人。再说,方才还只是蘸了下侄子肿大的龟头,那家伙就一声不吭磨着自己的臀肉射了,还毫不害臊把精子涂得她和服到处都是。
汉尼拔不知道他所迷恋的紫夫人有洁癖,白却清楚的不得了,为大人奉献一切的执着压过了欲望上风。
水之国的叛忍咬牙坚持,鼻尖都沁出汗来,既恐愧对于女主人的信任,亦不愿辜负心上人的希冀,于是少年将袖间的千本悄悄挥出,扎进上臂小臂之际的“曲池穴”,以痛感阻止自然的生理反射。
继承了紫夫人体术的玥瞧得清楚,她美目一横,手如兰花般拂过,拇指食指似拈叶将金针拔出,被拆穿的白惶惶不安盯着她,像是信徒害怕再寻不见神明,暗自祈求勿要远去。
她身容忽转,背向着白,对这孩子用自残取悦她的行为感到生气,与生俱来的干脆利落让玥决定终止这场来得荒唐的性事,腰却被雪一族的后裔紧紧地拽住,那坚挺阳物可怜地凑过来,抵的她下半边身子都酥麻掉。
“对不起...对不起...”
少年嗫嚅着,不住的道歉,一边说一边将手摸进紫夫人袒露着的娇嫩胜过乳房的阴户,像是知道这样是斡旋局势的关键,食指飞快地堵住濡湿紧致的肉穴抽送起来,由于早就浸满了汁液,突如其来的填充不会刺痛阴道,反而能带来无限快意。
果不其然,女人刚被插穴就和抽了骨头似的歪歪倒倒,微张的朱唇黏了缕蓬蓬散散的青丝,一双美腿十分不得体的渐渐如花展开绽放,渐有溪水从间淅沥流出。
白见火候已到,便一边加了根手指继续柔柔地扣着肉洞,一边用箍住紫夫人盈腰的手去摸索阴唇顶端红豆般大小的软哝哝花核。
“啊——”
玥吐露出惊诧的颤声被‘侍女’从善如流地吞进嘴里,灵润舌头在她口中似水柔情地旋转,体内修长的指节有节奏地进出蠕动,阴蒂避无可避地被细细照顾到,点心似的揉动搓捏,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顺着慢轻的种种挨擦,像幅风铃挂在对方怀里任由拨动。
白,似乎变得奇怪了,虽有些强势,却没让她反感,只是对这燃着热烈甜味的爱意,浓烈到要将这房间变成谁也打搅不了的情欲魔窟而稍稍心悸。
还有...她的目标好像不是这孩子吧?如果今晚以后再不认账,岂不是敷衍了事的玩弄良家少年了吗?
可玥上下两张嘴儿都被擒住,只几十个回合就虚弱得不能动弹,又是个醉的不清的,喊停都娇娇糯糯、没半分主子干纲独断的魄力。
被身法招数远胜过她的灵秀侍从抱住弄穴的女人,打算放弃不怎幺认真的挣扎,却于朦朦胧胧间从壁炉上端的挂镜,似乎看见一张深受折磨、再不堪忍的阴晦面孔远远朝她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