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欺(H)

她原本整齐匀称的衣服被他扯散的七零八落,雪嫩的肌肤裸露大半,宁絮不由恼他莽撞,回回都急迫的像她下一瞬就会消弭似的。

宁絮只当是在他生辰顺着他的意,他湿而缠绵的吻落下来时,她绞尽脑汁的思索应当如何回应,最后却还是生疏地缩着舌头,任他侵夺她口中的甜蜜。

这是一记绵长缱绻的深吻,宁絮最后连该怎的呼吸都忘了,憋红着小脸,混乱的喘着气,发出闷声呜咽,夜止才离开她粉润的唇瓣,依偎着她凝脂般的脸蛋,呼出一团团潮湿的热气。

如羽毛般扫过她的双颊,宁絮痒得紧,他周身醇厚的酒气似也把她熏醉了,她眯着眼,密密的睫毛微颤着,腿间不慎吐出一片湿黏,连她自己都惊了惊。因羞于让夜止知晓,她急急地并紧双腿,却此地无银地引起夜止的注意。

他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神情,大掌从她的膝盖处向上,所到之处皆是娇软滑腻,不费力气地便分开她的腿。她的亵裤已湿得洇出水迹,再无欺瞒的余地。

“湿了。”他读经般陈述的语气,却教宁絮更加羞耻,她怎这幺不知廉耻,他不过多碰了几下,就挑起她隐秘的淫欲。

“你…帮帮我…”若不是此时的穴儿空虚得如同饥饿到绝地时的感受,宁絮断不会开口求他。

夜止的喜色已攀上眼角眉梢,朗朗的笑出声,又把薄唇凑近她珍珠般小巧玲珑的耳垂,言:“乐意之至。”

男人释放出性器的动作也透露着英朗爽快,那略有些骇人的狰狞阳物高高鼓起,宁絮匆匆瞟了一眼,未敢停留太久,他火热硕大的性器,总能将她脆弱的穴儿捣得欲仙欲死,宁絮总归还存些惧意。

那物贴近她的穴口,沾了些她淫糜的花液,如同蘸了墨汁般在她芳草萋萋的密园周遭勾画剐蹭,描摹着花瓣的形状。她的穴憋闷间溢出更多的淫液,被他的阳物沾在微翘的顶端,又涂抹在她光滑的大腿里侧,倒折腾的她下身湿腻不堪。

他这哪里是在帮她,摆明就是在欺负她,宁絮的樱口中聚了些埋怨,幽幽柔柔地嗔他:“休要再欺我。”

夜止不听,一味地逗弄她的穴口,想来他有些时候也是固执的如孩童,宁絮倒也有自己的法子。

她只用一指指尖顺着他的胸膛中侧轻缓下抚,最终停在他的下腹,勾绕着圈,咬了咬下唇隐晦地问他:“好幺…”

夜止哪还有心思去回她,曲起她两条腿,巨大的阳物冲破她欲拒还休的紧窒穴道,将内里每一个贪心的小褶皱都舒展开来。

宁絮被他果断的冲撞顶得疾呼出声,他耐着性子在紧致的花户中研磨片刻,宁絮吹弹可破的肌肤表面便泛起蜜桃般通透的薄粉,格外诱人。

夜止的阳物深埋,撤出之时娇穴中无一处软肉不在夹吮着劝留他,惹他腰眼发酸,剧烈的向前挺动了数下,雄壮的棒物将她可怜的小穴撑开一个圆洞,次次插顶深陷,磨得她的穴儿充血胀红。

“嗯…呃啊…”宁絮到底还是羞,不敢放肆的吟叫,隐忍娇哑的,可怜劲儿更甚。

夜止索性吻住她花瓣般的唇,她的娇哦如绵延的火星,炙烤着他通身的血液,他只觉捅进她的玉户,磨动着花壁远远不够,甚至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入,让她温暖湿润的穴肉细细的安慰吮吸。

宁絮闭着眼,赤裸的胴体随男人的撞击而频频摇晃,唇齿也被他支配着,呼吸急促而迷乱,同他的喘息交缠相绕,似快要在他身下融化成一池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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