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曾经有段时期出现过两个国王。
一个是脾气很坏的国王,叫做夏王。
一个是脾气很好的国王,叫做莫王。
夏王和莫王都同时爱上了宫里最貌美的那个仆人。
仆人名叫约翰,年仅十四,长着水仙花一样的容颜,平日负责给两位国王倒酒。
夏王和莫王都想得到他,并且谁都不肯让步。
于是,夏王和莫王打了个赌,决定在约翰身上分个胜负。
约翰拿着酒壶经过宫殿长廊,突然有人从身后袭来,用一块绢布捂上了他的嘴,酒壶碎在了地上。
约翰闻到一股麻药的味道,随后身体一软,往后倒去。
等约翰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敞柔软的床上。
他认出垫子上的图案,绣着夏王的徽章,这是夏王的床。
约翰努力想撑起身体,却惊讶的发现四肢无力,但他头脑却还是清醒的。
麻药只让他全身发软,并没有剥夺掉他的意识。
他明白过来,这不是普通的麻药,这是春药,他在宫里的老人口中听说过这种药,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妃子的,吸入后,只会让人四肢发麻,使不上劲,但人体上的各处知觉,却依然还能保持正常。
约翰在这时听见了床榻边传来两人的谈话。
“三局两胜,亲爱的夏王。”
“我同意,一言为定,尊敬的莫王。”
约翰顿时心生惶恐,夏王和莫王到底在说些什幺?三局两胜到底是什幺意思?
约翰用尽全力撑起身体,想从险境里挣扎脱身,他很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脑海里有很多不好的幻想,他担心自己会被这两个国王弄死。
他只是一个负责倒酒的小仆人而已,平日里乖巧听话的,从未忤逆过任何人,为什幺要在今天遭遇这种倒霉事。
就在约翰软绵绵的爬到床沿边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了下巴。
约翰感到了头皮上的疼痛,四肢被春药给药麻了,但肢体上的疼痛却是如此的清晰。
那大手悄然用力,几乎要扯断他的短发,暴戾的夏王压在他耳边说:“约翰,你要去哪儿?”
约翰心生恐惧。
夏王的嗜血残暴是出了名的,他心高气傲、胡作非为、不可一世,他为了赢一盘棋可以不择手段,甚至会抽刀砍掉对弈人的脑袋。
“夏王……饶了我吧!”约翰无力的哭诉着,不敢惹恼这个暴君。
夏王把他翻过来,按在自己身下。
约翰仰视着他,夏王虽残暴,但他却无比的英俊,英俊到令人窒息的地步。
约翰还是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的看着夏王,他被夏王的俊美所迷住,一时间忘记自己还身处险境。
夏王微微一笑,嘴唇朝他压了过去,约翰一下呼吸不上来,这种溺水程度的吻是约翰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约翰才十四岁,初吻仍在,夏王赏赐给他的这个吻,是他生平的第一个吻。
对他而言,夏王的力气实在是太粗暴了,让约翰承受不起,约翰要喘不过气,要死了。
那闯过来的精巧舌瓣几乎要让约翰死去,夏王的舌瓣带着火,夏王的唾液似乎燃烧,让约翰的口腔滚烫。
约翰一边抗拒,又一边感到迷恋。
约翰要因这吻而晕过去了,这个关头,约翰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腹部,那陌生的手心隔着布料,在他私处虎视眈眈的打转。
那不是夏王的手,夏王的手正牢牢的钳着约翰的双臂。
约翰终于反应过来,在他私处游动的,应该是莫王的手。
天啊,不仅是夏王压在了他身上,还有一个莫王在他腿间伺机而动着。
“不!夏王!别让莫王碰我!你可以,但他不可以!”
约翰哭泣着,他的袍子已经被解开,并且丢弃了,他赤条条的纤瘦双腿架高在莫王的肩膀上。
而夏王则一直坐在约翰的胸口位置,双手压着约翰的手腕,欣赏着约翰哭喊的模样。
约翰不断的对夏王求情,“别让莫王碰我,求你了……”
夏王只是冷如坚冰的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残忍,约翰越痛苦,夏王越感到兴奋。
“为什幺莫王不行,而我却可以?”夏王疑问。
约翰别开脸,不敢回答。
约翰的父亲是叛军,莫王当年为了登基,把约翰一家都杀了,约翰命大,在混乱中逃过一劫。
最后,约翰重返皇宫,化名成为了一名仆人,约翰表面装出谦顺的模样对待莫王,但实际上,约翰在骨子里痛恨这个莫王,好几次都想在酒里下毒毒死莫王,只是还没有找到恰当的时机。
外人都说,夏王是暴君,莫王是贤君。
但在约翰心里,夏王反而无辜,莫王才是最虚伪可恶的那个。
而那个虚伪可恶的仇人,此刻正含着他的阴茎。
莫王那火热的上颚刮过约翰小小的龟头,那张被约翰所讨厌的嘴唇,正撸下约翰的包皮,让约翰的阴茎无可逆转的变得又挺拔又坚硬。
约翰浑身都在战栗着。
他居然在仇人的舔弄下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
夏王笑着看他,约翰快感的模样真是迷人,夏王看的很过瘾。
约翰从快感的余震中回过神来,再次哭着恳求夏王,“让他放了我,我不要莫王!”
夏王说:“莫王,你被人嫌弃了。”
“是吗?那我再让他尝点甜头,待会看他还嫌弃不嫌弃。”莫王说着,把约翰的腿分得更开了。
约翰顿时感觉到自己后面的入口处有温热湿润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约翰才反应过来,噢,那是舌头,是莫王在舔弄他的入口。
莫王把舌头深深的探入约翰的甬道。
约翰顿时紧绷后腰,仰起脖子,发出非常淫荡的呻吟,这阵被异物闯入而引起的短暂愉悦,让约翰无法抵抗,约翰放肆的叫喊着,双拳紧紧的和夏王十指相扣。
夏王看着他快感连连的模样,也按捺不住了,再次低头,撬开了约翰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