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酒店那一次后,马修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安琪,就像新婚夫妇。
他甚至不管是否会惹安琪生气,问都不问就直接把她牵到体育馆的储藏室里,进行他们第一次的站立式做爱方法。
他毫无顾忌的开灯,把安琪推到鞍马上靠着,擡起她的左腿,在光亮中观察她幽深的禁地。
他俯身下去,用鼻尖贪婪的去吸收她小穴里的味道,却没有闻见人类应该有的尿骚味,她的骚味是另外一种不同的感觉,更接近浓郁的血腥味道,马修怀疑她是否来了月事。
安琪取笑他的幼稚和无知,“你很失望,难道你尤其喜欢尿骚味?”
“不是的……”实际上血的味道更能唤起男性的原始欲望,尿骚味虽然性感,但始终龌龊下流。
血才是战斗,马修化身成一头豹子,笔挺的小马修直接试着进入她。
他今天没有耐心做太多前戏,他只想尽快的享用她奇妙的内部。
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又重现了。
阴茎头在刚开始进去时非常的困难,她的阴道很紧,他坚挺的顶部总会滑出来。
但马修乐此不疲,一次次尝试进入,他觉得每一次冲撞她时都像是在拆新礼物,总有惊喜。
终于挤进去了,冲破了她里面新生的处女膜,整根硕大的阴茎彻底的填充在她柔软的深处。
马修瞬间感觉自己就像被她吸住了一样,男人突然忍不住粗暴起来,擡起巴掌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换来了她一声不满的低哼。
待会完事后,安琪肯定要教训他的,因为安琪可不喜欢挨打。
安琪体内的处女膜正在快速的愈合着,小小的肉瓣夹弄着马修的阴茎,令他发狂。
他加快速度,完全忘记了怜香惜玉,他已经失去了自我,只想彻底得到释放。
安琪挺疼的,她说过,她伤口愈合的快,但不表示她不会疼,但她只是默默的咬牙忍耐,无论马修怎幺发狠,怎幺用力,她都包容着。
只要马修动作够快,力气和角度到位,就偶尔能让她体验一下性快感。
连续不停的做了两次,他在她体内深深的射了两次,她的小穴装不下太多的白色液体,慢慢的溢了出来,流得她双腿到处都是。
随后,马修轻轻亲吻她受到鞍马撞击而红肿的背,接着两人躺在了地板上。
马修温柔的拥抱着她,盯着天花板。
“我有告诉过你,之前我在这里亲眼目睹过阿祖老师和一个女学生偷情的故事吗?”马修被这个环境勾起了回忆。
安琪脸色一变,坐起来,扣上衣扣,“所以你才带我来这里?为了能像阿祖一样,在这个地方和一个女学生偷情?你根本不是因为想我才把我带来这里的,你只是单纯的想找刺激。”
马修没想到安琪会生气,“为什幺我一提阿祖老师你就生气?”
安琪说:“我在气你,不是在气那个历史老师。”
马修坐起来,嘲讽道:“是吗?我差点忘记了,你跟阿祖老师以前打的还蛮火热的,两人站在宿舍楼外面的草丛接吻来着,阿祖老师干过很多女学生,但我想,那些女学生的阴道都比不上你的……阿祖老师现在一定很后悔跟你分手。”
“啪!”
安琪毫不留情扇了马修一巴掌,“你说对了……他是后悔了,因为他还没上过我,我跟他从来没有交往过。”
马修很震惊,“他没上过你,真的?那你还和他接吻?你们就是玩玩的吗?”
安琪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确实引诱过他,我把他约到宿舍楼外面接吻,是做给你看的。”
马修再次怔住了。
安琪说:“我敢打赌,你要是没看见我和阿祖接吻,说不定还不会对我起邪念,你是想,阿祖都对我出手了,你是不是也能依样画葫芦,把我钓到手。”
没错,阿祖的作用,是为了激励马修做出进一步行动的。
没有阿祖的推动,马修对她的感觉还不会那幺的汹涌。
马修这才恍然大悟,“分明是你把我钓到手了。”
安琪严肃的看着他,“马修你听好了,我现在唯一在乎的人就是你,这句话我再也不会重复第二遍,还有,你不要再拿我跟别的女生比较,因为我不会拿你和别的男人比较。”
马修揉着自己挨打过的脸颊,突然嫉妒了,别的男人……果然,安琪不止他一个男人。
马修心想,原来安琪并不爱他,马修只是她钓着玩的玩具之一。
“你爱我吗?安琪?”马修忍不住问了出来。
安琪沉默了一下,这沉默深深刺痛了马修。
一个人只有在犹豫的时候才会突然沉默。
安琪说:“马修,别像个傻瓜一样蠢兮兮的质问我爱不爱你,我不擅长跟别人说太多交心的话,你要是再闹别扭,你就永远也赢不了我了。”
“我们之间只能算是输和赢的游戏?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恋爱哪有输赢一说?”马修怒瞪着安琪。
安琪脸上没有丝毫难过。
马修却感到难过,他觉得这场争吵实在是太愚蠢了。
她漆黑的头发垂在肩膀边,高傲的眼睛仍然让马修感到不舒服,有些事并没有因为他们狂热的做爱而改变。
安琪始终冷冷淡淡,高高在上,而马修是一只绕着主人脚踝转来转去的、急切想要得到主人宠爱的小狗。
安琪一直是他的主人,地位从未改变过。
不是他用阴茎插入了她,就让她成了他的奴隶。
她始终还是那幺骄傲,马修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里,争吵断断续续的引发,有时甚至冷战好几天,但通常都是马修先投降,他极度迷恋安琪,时常担忧安琪不如他爱的深沉。
安琪会跟他吵架,完全是因为马修多疑。
马修没有安全感,总是质疑安琪不够爱他,总是怀疑安琪在背着他出轨。
安琪淫荡的天性让他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