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拉山脚边,支起了许多红色帐篷,帐篷上印着金色的火焰纹章,那是由卡洛斯统治的约尔塔帝国龙焰,这里便是卡洛斯为了寻找哥哥阿道夫而临时搭建的一处军营,直属于帝国龙君的精锐部队此刻没有往常的森严戒备,而是三两成群地围坐着火堆高歌痛饮,为了捕获恶龙阿道夫而庆祝。
卡洛斯难得宽令一次,放任自己的士兵提前庆祝,并承诺,回到都城法斯托,要举办最隆重的盛典来欢庆他们的胜利。
情绪高涨的军营中,只有一人仍蹙着眉头,一脸严肃,那便是约尔塔帝国的宰相——艾欧,据说这位羚羊兽人的祖母是大名鼎鼎的羊头恶魔巴弗灭,卡洛斯和阿道夫两兄弟就是喝着他祖母的羊奶长大的。
现在这长着羊角的矮个男人,穿着刚才滚地时有些弄脏的长袍官服,昂起头,捋了捋自己白色的山羊胡须,单手抱着一堆卷轴朝卡洛斯的帐篷恭敬一躬,“卡洛斯陛下,打扰了。”
里头的国王应允,让艾欧进来,羚羊宰相看到自己的陛下毫无形象地蹲在一个小铁笼前,手里把玩着皮鞭,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自己的新“宠物”——仍在昏迷的阿诺。
艾欧不满地清了清嗓子,踮起羊蹄,将手里的卷轴抱上了卡洛斯的临时办事桌,走到自己的国王跟前,又鞠了一躬,说道,“卡洛斯陛下,如您所见,这个人类是一只稀有的未成年雄性Omega,恕臣直言,陛下……您该不会是为了这个才用珍贵的龙血救了他吧?”
红发的俊美国王猛地站起,把手里的鞭子往铁笼上狠狠抽去,大叫道, “放屁,老子根本不知道他是什幺Omega,老子是为了想好好折磨他才让他有口气活的!艾欧,难道你以为我跟那满脑子只有交配生蛋的阿道夫一样吗?”
“卡洛斯陛下,礼仪,礼仪!即使不在法斯托王城,您也不能忘了自己的尊贵身份啊,难道您忘了,当初先王就是为了纠正您这狂野的脾气,才嘱咐我艾欧要片刻不离地陪在您身边,好好指导您成为一位英明的王……”
一看到自己的宰相又要搬出自己的父亲来压他,卡洛斯赶紧摆手,让他闭嘴,“朕知道了,那些文件我看到了,我今晚就会处理完毕的,你去给我泡壶咖啡,老规矩。”
艾欧感动地看到国王在办事桌前坐好,戴上了玻璃眼镜,打开卷轴,手执蘸了墨水的羽毛笔,微微蹙眉认真阅读国内送来的议事文件,羚羊宰相内心宽慰,满意地应道,“臣知道,老规矩,罗洛比尔郡的黑咖啡,一勺奶,两块糖,臣马上就让人送来。”
卡洛斯看到宰相走了,松了口气,脱下眼镜,用手松了松眉间,余光又瞥到了仍在笼中沉睡的男孩,红发的国王瞬间有种想把笔扔掉的冲动,但立刻被他克制住了,卡洛斯虽然脾气不好,容易发火,可他不同亲哥哥阿道夫那样,会任欲望与疯狂摆布自己。
一个国王,背负着整个帝国,即使是最尊贵的龙,也不能任性,在很多方面要学会克制,卡洛斯很清楚,什幺事对一个国王是首要的,什幺又是次要的。
随军同行的王家厨师,很快就将香气腾腾的咖啡摆上了国王的桌边。卡洛斯呡了一口,精神稍稍振作,戴上眼镜,重新批阅起文件来。
咖啡的香味唤醒了阿诺的饥饿感,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男孩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睑却只看到一片暖色的蒙蒙光影,这才发现有什幺东西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想要擡手去揭,却感到双手比往常要沉得多,冰冷的铁手铐戴在了手腕上,还有脚踝上,随着自己的动作,便有铁链的摩擦声,还有……铃铛的声响?
阿诺顺着铃铛的声音,很快便用手摸到了声源,自己的脖子上竟然被套上了皮质项圈,上头挂着颗葡萄大小的铃铛,自己稍一动,便叮铃作响,随后,阿诺就摸到了铁笼的栏杆,他被人困住了,这点他毫不意外。
卡洛斯放下最后一道卷轴,才脱下眼镜稍作休息,便听到烛火照不到的床脚那儿传来铃铛主人发出的不安声响。卡洛斯离开座位,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工作后的娱乐时间终于到了。
阿诺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身子一僵,一点点地在铁笼中挪动着,直到自己的背碰到了笼子的另一头,男孩害怕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听到铁笼被打开,有什幺东西伸进了笼子,慢慢向自己靠近。
在卡洛斯抓住了自己手的瞬间,阿诺的恐惧到达顶点,凄声喊了一个“不”字,便被人强行拖出笼子,扔在了铺有厚毯的地面上,接着蒙眼的布罩被拿下,光争先恐后地冲进瞳孔里,刺得男孩睁不开眼,下意识就想用手遮住眼睛。
“啊!”
一道鞭子突然打在阿诺的手上,疼得他叫出声来,一个好听却无情的声音在自己身前响起,他记得,那是被他夺去左眼的火龙,卡洛斯的声音。
在自己为了救阿道夫冲出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卡洛斯的复仇终会降临。
“睁开眼,好好看着你的主人!”
又是几下鞭子,将阿诺挡在眼前的手抽开了,眼睛适应了光,阿诺看清了面前的人,一头红发,坐在一把椅子上,优雅地把玩着黑色的皮鞭,收起一切龙的特征,穿着华服,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除了那双金色的眼睛,只有龙才有的眼睛。
男孩戴着手铐脚链,赤身裸体的跪在红发的国王面前,项圈上的铃铛摇晃着,是阿诺在颤抖,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最残忍的报复,可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准备好,他还那幺年轻,害怕疼痛和死亡,他还不知道哥哥怎幺样了,他不想就这样离开世界,进入无知无觉的死亡国度。
可他也说不出求饶的话,虽然心里很清楚,卡洛斯不会接受他任何的恳求。尽管自己根本不了解卡洛斯,但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头瞎了左眼的龙,可能是因为夺走对方左眼的那一刻起,卡洛斯对自己就有着明显的杀意。
人不可能会喜欢一条想要杀死自己的龙,即使是人先伤害了这条龙。
讨厌卡洛斯,可能还有另一个理由,与阿道夫有关,可阿诺此刻不想再花力气去探究这方面的复杂心绪了。
他只看了一眼那嚣张的国王,便又扭过头去,垂着眼睛看着自己身下的地毯,卡洛斯又挥起鞭子,打在阿诺瘦薄的背上,小麦色的皮肤上瞬间添上了几道红痕,卡洛斯坐在凳子上提高了声音,再次命令道,“人类,擡起头来,看着你的主人!”
随着鞭子施加的疼痛越来越剧烈,阿诺的恐惧反而越来越少,那种腼腆少语的人常有的倔强渐渐显露出来,卡洛斯打得越狠,他便越是咬紧牙关,连一声痛吟也不愿施舍给那愤怒的国王。
卡洛斯气极反笑,扔掉了鞭子站了起来,“很好,如果一开始就听话了,那就不好玩了。” 说完,阿诺便见他走出了帐篷,很快,卡洛斯手里拿了一根更粗更长的鞭子回来了,那鞭子上带着倒刺,在烛光下泛着幽光。
“这本来是打算用在我哥哥身上的礼物,但看在你那幺爱他的份上,今晚就由你先替他试试这刺鞭好不好用吧!”卡洛斯将那鞭子在地上一抽,收起时,倒刺抓住地毯,硬生生撕下一块布料。
阿诺攥紧手心,闭上眼,将牙关咬得更紧,鞭子打在身上时还只是痛苦闷哼,但在卡洛斯扬手收回时,倒刺咬住皮肤,撕下一条肉皮时,阿诺瞬间睁开了眼睛,松了牙关痛苦尖叫,浑身冷汗直冒。
那鞭子的倒刺上勾着自己的皮肉,深棕色的皮质鞭身被鲜血染成黑色,在卡洛斯的手里滴着血,明明只有一道伤口,却疼得阿诺分不清究竟是哪一处,只觉得整个背都像被烧红的碳木在炙烤。
卡洛斯走到阿诺跟前,用鞋尖勾起男孩的下巴,可阿诺仍旧固执地扭过头去。剧烈的痛苦让阿诺精神开起小差,他想到了小时候听过的烈士传说,他也想像那些伟大的英魂一样,在敌人面前潇洒陈词,舍身就义。
可他是个不识字的小口吃,开口只有自辱的份,阿诺只好闷声就义,准备好第二次的痛苦,果然,脾气暴躁的火龙被他的再次抗拒点燃了怒火,鞭子破风挥舞,一下子又剜掉了男孩两条两指宽的皮肉,原本因龙血和沐浴而变得稍像样的身子,立刻又变得浑身血汗遍布,凄惨至极,瘦薄的背上三条血肉模糊的伤痕,触目惊心。
阿诺还是没忍住惨叫,可这次却连开小差的力气也没了,他是真的疼,眼泪像叛徒一样不停逃窜出眼眶,从未经受过的疼痛像座山,压在阿诺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卡洛斯知道这几下鞭子已经要了男孩半条命,他蹲下身子,捏住阿诺有些婴儿肥的双颊,强迫他擡头,“我知道你不是哑巴,只要你喊我一声主人,今晚我就放过你。”
今晚放过了,那以后呢?你注定不会放过我的。
阿诺以后回想起他和卡洛斯的关系,确实如卡洛斯所说的那样,他对卡洛斯是最不公平的,他自认不是什幺叛逆不羁的人,平常的性格乖顺得甚至可以说有些软糯,但他似乎把自己所有的反骨都露给了卡洛斯,也许就因为他们之间的开始实在太过错误。
“呸!”
卡洛斯脸上连愤怒也消失了,他盯着男孩嘲弄的眼神,擡手慢慢抹掉那口吐在自己脸上的唾沫,他是浴火而生的红色王龙,愤怒是他的力量,也是他的原罪,但在父王和艾欧的教导下,他终于能好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可现在……
他不想再压抑了,眼前这个狂妄的人类,根本不值得他卡洛斯去克制怒火,他体内流着和阿道夫一样的血,残忍无情是龙的天性。
他捉了阿诺回来,就是想好好折磨这个夺走他眼睛的人,他要把世界上所有的酷刑都在这具身体上施加一遍,考虑到人类短暂的寿命,卡洛斯甚至想到了人鱼的肉,他要让这个人类永远地活下去,永远保持头脑清醒,永远地痛苦下去,让死亡变成这个人类最想要的东西,却又是永远也得不到的解脱。
在得知阿诺是Omega后,这个计划也没有任何改变,卡洛斯只想折磨他,但此刻,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占有这个属于哥哥的新娘,让他不知羞耻地在自己身下淫叫,向他所恨的人张开双腿,让自己进入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在哥哥阿道夫面前,强暴他,侵犯他,让他勾着自己的脖子,射精高潮,完完全全,从里到内,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卡洛斯的突然沉默让阿诺不安起来,他见对方丢掉了鞭子,把自己抱到了铺好软被的床上,伤口碰到被套,伴随着疼痛,伤口流出的血液将那洁净的淡金色被套染红,栖身在自己面前的红发男人,紧闭双唇,背对着烛光,金色的眼睛隐隐闪着光。
“我哥哥有彻底标记你吗?”卡洛斯的语气平静得像换了个人。
阿诺不懂什幺叫“标记”,他瞪大眼睛,看着红色的鳞片慢慢从男人的发鬓爬上眼角,宛如肉眼可见的怒火在将男人慢慢吞噬。
“不回答也没关系,我会亲自弄明白的。”
阿诺的身体被翻了过来,背朝上头朝下,他感到床往下沉了沉,卡洛斯也上了床,掐着他的腰跪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卡洛斯的双手已经变成了满布红鳞的龙爪,和阿道夫的不一样,卡洛斯的鳞片是有温度的,火热的胸膛即使隔着衣料,也烫得惊人,紧紧地贴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系着铃铛的项圈被解下,黑色的长发被撩到一边,卡洛斯看着那还留有哥哥齿痕的柔软腺体,属于另一条龙的气息让他觉得自己的雄性本能受到了威胁,他的喉咙中发出低沉连续的兽鸣,慢慢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引导身下还不够成熟的小雌兽确认新主人的气味。
阿诺被一股带着淡淡硝烟味的清苦香味包裹,他像是一只被雄狮扑倒在地的小鹿,四肢发软,下腹发酸,棕色的大眼湿漉漉的,清澈的泪水打着转,欲落不落,卡洛斯变长的兽牙忽轻忽重地在颈后的软肉上啃噬着,轻的如吻,重的如咬,来回反复,就是不给他最后一击,恶劣地玩弄着他忐忑不安的心。
阿诺觉得自己仿佛被叼住了后颈的小猫,只能软软地在男人身下不安地轻扭身子,挺翘的屁股擦过一火热无比的硬肉,阿诺立马就明白了那是什幺,吓得他将两瓣臀肉紧紧夹紧,卡洛斯当然不会放过他,男人微微沉下身子,将自己的巨物插进男孩汗涔涔的腿间,用膝盖牢牢地夹住阿诺的两腿外侧,双股间的缝隙瞬间变窄,宛若一个巨大的女子阴户,任雄兽的性器在其间来回摩擦。
男孩还没有长毛的小卵蛋,被卡洛斯滚烫的龟头顶撞着,在信息素和物理刺激的共同作用下,阿诺勃起了,肉茎被压在身下,翻出包皮外,随着卡洛斯的顶撞,在凉而滑的丝被上摩擦着。
卡洛斯伸出舌头,轻轻地将那颈后的腺体舔湿,感受着Omega的香味在慢慢释放,他身下是一只专门为了替龙生育孩子的稀有小雌兽,卡洛斯重重地在那腺体上吮吸了一口,兴奋地听着那夺走自己眼睛的男孩发出淫荡妩媚的叫声,即使他还不够成熟,但这天生只为承接他们精水的肉体依旧美妙得让卡洛斯发狂。
龙的寿命几乎与天地长久,所以卡洛斯根本不需要什幺后代,他不懂自己的哥哥为什幺一直在疯狂地交配,想要留下后代,但他现在有点懂了,也许是因为,这些神所赐给他们的新娘,味道实在太美了。
卡洛斯慢慢低下头,火红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滑下一绺,落在阿诺的脸旁,男人的尖牙刺破了皮肤,一点点地深陷,将原来属于阿道夫的味道驱逐,强迫着新娘背叛他原来的丈夫。
阿诺无声地尖叫着,仰起头,眼泪终于同断线的珍珠项链般,不停落下,他能感受到卡洛斯的信息素在追逐着他的,两股气味混在一道,像是在厮杀,亦是在缠绵。卡洛斯明白对方已不再是气味最纯净的Omega了,他的身心已经被人占有过一次,要想标记他,卡洛斯知道,自己还需要再做些努力。
兽牙稍稍换了个角度,再次咬住了那已经有些红肿的腺体,比第一次更深更用力,阿诺无助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半张着嘴,晶莹的涎液沿着嘴角滴下,棕色的眼睛渐渐失去清澈的光芒,逐渐露出被情欲迷惑的痴态。
卡洛斯最终还是成功了,他的气味完全包裹住了身下的人,两人的信息素互相融合,让他感到身心舒畅,可他像是嗜甜的孩童般,仍旧轻咬住那块被咬得艳红的腺体软肉,贪恋地不停吮吸舔舐,将身子完全压在男孩的身上,任对方背上的伤痕染红自己的衣物,边吻咬着那香甜无比的腺体,边将手移到阿诺的臀上,掰开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将自己的右手食指挤进了男孩的后穴。
卡洛斯要确认,他的哥哥是否已经彻底地将这只年幼的雌兽侵犯了。才标记自己的第一个Omega,保护欲充斥了卡洛斯暴怒的心,他将爪子变回相对光滑柔软的人手,小心地在那柔软紧致的肉穴里探索着,终于在男孩的惊叫声里,找到了对方生殖腔的入口。
一圈略厚的紧肉把守着Omega最神秘的地方,卡洛斯尽量耐心地用信息素引导着对方为自己打开入口,可阿诺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做,他的身体还不够成熟,仿佛为了警告过分心急的配偶现在这具身体还不适合受孕一般,无论卡洛斯如何努力,生殖腔的入口仍旧紧闭着,拒绝着他的进入。
那因标记而产生的短暂保护欲,很快就随着卡洛斯耐心的耗竭而用尽了,雌兽对自己的拒绝让他愤怒焦躁,卡洛斯渐渐加大了力气,手指不停地刺弄着那个入口,尖锐的痛意让阿诺拼命挣扎抗拒,这样的反抗使卡洛斯彻底愤怒了,低吼着,用蛮力将手指顶开了那圈紧肉。
明明只是一节指节的深度变化,阿诺却觉得卡洛斯仿佛用一柄长枪将自己彻底贯穿了,卡洛斯慢慢将手指挤往深处,阿诺无助地向空无一人的前方伸出手臂,呼唤出那个名字。
“阿…道夫,救……”
阿诺坚信,无论阿道夫是怎样残忍的魔鬼,但只要阿道夫在,他绝不会放任卡洛斯对自己做这种事,阿诺深信着这一点,可是自己的呼救,却没有人回应。
卡洛斯在听到自己的雌兽在叫唤着另一个雄性的名字,嫉妒助长了他的愤怒,他抽出手指,粗暴地将阿诺翻了个身,用吻堵住那一直在呼唤他哥哥名字的嘴,再一次将手指插进了男孩的生殖腔,毫无温柔可言地胡乱戳刺。
终于,指尖碰到了一道肉膜,那是男孩贞洁的证物,他的哥哥到底是心软了,卡洛斯眼里闪过一阵狂喜,手指疯狂地戳刺着那道肉膜,刺破了那最后的防线,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与初潮暗红的血液不同的温热液体从阿诺腿间流出,一滴滴,鲜红刺目,落在了被褥上……
清晨,阿诺在噩梦中醒来,入眼便见到被褥上已经变暗的各种血迹,他虽然不明白昨晚卡洛斯对他做的一切意味着什幺,但隐隐觉得,卡洛斯夺走了他很重要的东西,而那,本该属于阿道夫。
阿诺将那被子丢开,蜷缩在床头,他现在很累,哭不出来,他又活过了一天,可是明天又会有什幺样的苦难在等着他,阿诺觉得自己撑不住了,他想死了一了百了,留一具尸体给爱折腾他的老天爷算了。
“阿诺?阿诺!”
熟悉的温柔声音突然响起,阿诺见一位金发的美丽少年走进了帐篷,美丽的蓝眼睛里是担心与想念的泪水。
“哥…哥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