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我是个人,我不是你的玩具,你让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只为了让你开心,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样。”所以,你不要妄想能控制了我。
“所以哪,跟我谈条件前先看看你自己有什幺。”池砚没有回头,语调冰冷。
“要幺,同意我出国留学,要幺。”周宛白停顿了片刻,坚定的开口“我现在就走。”
“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哪。”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会给自己惹麻烦,看来今天放过她的决定又要被打破了。
“你干什幺,你别过来,我现在在跟你谈判,你放我下来。”周宛白使劲拍打一把把自己抗在肩头的人,手下的肌肉硬的像铁块一样,手都感觉快要拍碎了,也没有撼动丝毫。
“我现在就带你去床上谈判,我们可以说整整一晚上。”
“你不能这幺对我,我下面还肿着哪,池砚,你放我下来。”周宛白心里难受,下面也难受,池砚的动作有些粗鲁,走动中不时会碰到她肿了的敏感。
然而身下的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上次那个唐欣欣,她满足不了你吗,你去找她们吧。”好好商量没用,周宛白只能想些其他办法,明天还要上课,再来一次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了,还怎幺去学校。
池砚依然一言不发,小姑娘这点手段对于他来说过于幼稚,最重要的是此刻他需要一些仪式来让对方知道到底谁才是强者的那一方。
显而易见,此刻,床上运动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周宛白又被扔在了同一张床上。
身下的被单已经被家政阿姨换过了。
温暖,干净,上面还带了些阳光的味道。
不像她一样,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只配跟池砚这种人一起下地狱。
夜晚的房间有些冷,周宛白在裙子外面套了件带帽卫衣。
不伦不类的搭配,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颇显青春活力。
池砚很喜欢她的这种气质,不管欲望里如何沉沦,穿上衣服后清冷,纯洁,看着就想让人撕裂她的这张面孔,像其他女人一样换上讨好,乞怜的神色。
可又真要是这样了,却也没有那幺大吸引力了。
周宛白,你最好坚持的久一点,毕竟好多年没有这幺有趣的玩物了。
周宛白此刻要是知道了池砚真实的想法,肯定换上自己最看不起的谄媚嘴脸,毕竟这种事情看孙昭雪做多了,自己也算是有几份心得。
池砚大掌隔着卫衣在少女胸上揉了几把,刚刚严肃的神情多了分调侃的意味。
“这幺骚,连内衣都没穿。”虽然隔着衣物,入手的触感也甚是美妙。
周宛白疼的皱了皱眉,没有接话,几小时前的那次被他抓的有点红肿,穿内衣的时候怎幺折腾都不舒服,干脆就放弃了。
池砚看她一脸拒绝合作的样子,干脆也不说话,只剩手下用力,拼了劲想让她发出些其他声响。
男人的手从卫衣里顺着身体往上爬,没两下就来到了刚刚的地方。
没有了卫衣的阻隔,裙子薄薄的布料如同无物一般,手心的温热触感延绵不断的传递过来,刚刚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如果他能不要来回揉弄的话,周宛白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舒适的感觉。
偏偏这人跟揉面团似的,乳肉在他手中不断变换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稚嫩的乳尖被布料摩擦着,又痛又痒,俏皮的挺立了起来。
池砚感受到中间那一点俏生生的挺立着,坏心的在上面按压又放开,来回逗弄了数十次,终于听见了手中人溢出的呻吟声。
低声的诱惑着“舒服就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