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冯牧之被喻眉牵着走向她的卧室,卧室散发着旖旎的气息,他能想象到卧室里的温度,像女孩子牵着他的那只小手一样温柔。这普普通通的温度因为他们两个人,变得灼热得烧起来。

喻眉自己乖乖爬上了床,她刻意翘了翘屁股,脊柱弯成残月的曲线,让牧之得以看见她黑色裙子下藏着的两片肉瓣,那两片可可怜怜的肉相依相偎的躲在裙子下,随着她的动作互相挤压,肉瓣上有晶莹剔透的质感,想必是沾了她的水。莫名的饥饿袭向牧之,他感到腹内前所未有的空旷,被勾了魂一样,他失去灵魂地追随着喻眉的动作跟着爬上床。

喻眉终于受到床头阻碍时,她便翻身,肚腹朝上,牧之随着她的动作钻进她的腿间,他被一只妖孽一样的小猫牵着鼻子走了。喻眉的脸在白炽灯下发光,她半闭的眼眸成了佛祖一样的仁慈,他抱着朝圣的心思,虔诚的不带杂念的凑近她的脸,叼住她的下唇吮吸。

佛祖……他叹。

她试着礼貌的回吻他,于是凸起嘴唇在对方的唇上印了一下,结果换来了他的登堂入室,他把舌头伸出来,舔舐她的唇瓣,她正在被品尝……冯牧之块头很壮,让她有一种被食肉动物扑倒在地上舔舐骨缝肌肉的错觉,她担心自己能否填饱面前的人而不被吞吃的骨头都不剩。

她思绪混乱中又被入侵了口腔,她不喜欢他的逾矩,但是嘴里湿滑的触感又宛若性交,欲罢不能。伸出胳膊环住牧之的脖子,她双臂用力把他箍住。想要更多……更多……把我给吃干抹净吧……

一双滚烫的手攀上她的侧腰,顺着腰线旋转向钻入她衬衫下的肩胛骨,留下一条蜗牛粘液般的余感,接着就是胸罩扣带的突然崩塌,两只小乳房获了释放恢复成自然顺滑的水滴状,胸罩成了一个累赘的东西,挂在那里只是欲盖弥彰。

衬衫被剥掉的时候她的前胸有些凉意,两个乳头在冰凉空气里看着孤立无援。“好心”的房东先生立刻用自己的脸温她的前胸。

冯牧之很喜欢他的女房客的小兔子一样的乳房,白软香甜,乳珠一经啃咬就红的发艳。他伸了只手把玩另一只,指甲刮擦到乳头上小孔的时候,喻眉的大腿便将他夹的紧紧的。

她半裸的窝在床头,大腿间夹了一个男人,她想脱下眼镜方便他的动作,擡到一半的手却被男人一把握住固定在头顶,她被迫以展示的姿态面对他。眼镜被撞歪了一点,堪堪搭在鼻梁上,透过镜片的视线极其清晰。她看的清他裤子的布料上细微的绒毛立着,他带了蓝色的血管的手扯开裤子,蹦跳出一个狰狞的家伙,他从口袋里扯出一个安全套,咬开包装匆匆戴上,她被扯过大腿草草被那个披甲执锐的狰狞家伙贯穿。

“啊……”她发出半个音节。

她原本是看不见两人的交合处的,冯牧之耸动的下腰总是消失在她的裙子下,她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这要人命的阵阵快感来着裙子下某个不知名的东西,而不是她被仅仅见过几面的房东肏出的。

但是“好心”的房东双手拨开裙子,布料铺在她光洁的肚腹,捧着她的腰抽插。她的视线得以明了。

两人时而交杂的黑色阴毛一览无余,黑紫色肉棍上水色斑驳,尽根没入时她可以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的花心被恶意逗弄。

咕啾咕啾的……香艳无比。

冯牧之显然上了头,他的脑子,肠子,手指,血管,毛发,都随着身下一轮轮的快感轮番尖啸。他听到有火车鸣笛的震人大脑的声音。里面细密紧致的肉粒抠着他的冠状沟,挠出细细碎碎的电流,每次撞到深处就能听到女孩子婉转的娇声里夹杂一点点勾人的尾音。

喻眉的眼镜片染上了雾气,她没有心情思考水汽是她通红的面颊造成的,还是她湿热的眼角捂出的。她双手攀着冯牧之的胸口,染白了的镜片被撞得上下摇晃,她间或看到晃荡的雾气之外那张动情而泛红的雄性的脸。

终于眼镜在牧之擡起她一条小腿的时候彻底掉落了,她感到眼前清明了,干净了许多。

这样的姿势让她被入的更深了,宫口被稍稍破开,紧握着牧之的龟头,害得喻眉尖叫了一声。他感觉有些吃痛,却更加发狠的顶弄那块地方。

如果能射在这里,她一定会怀孕的……

喻眉被顶的呜呜乱叫,她看到自己蓝色的波点床单闪烁发白,花样重重叠叠看不清本来面目,眼前回光闪照,莫名出现了童年时代她在家门口看到的两只屁股粘在一起的狗,她好心把那两只狗拔开,就看到公狗屁股后面甩着一根粉红色的肉棍,和母狗发出哭一样的声音跑掉了。

她感到有什幺东西快来了,她不自觉的绷紧肌肉,脚尖弯成一个圆圆的弧,然后她听到牧之的闷哼,接着才是自己下体内部的收缩,她似乎全身只剩下了一个器官,感官异常明锐,仅剩的甬道妄图收缩成一条缝隙却又被一次次强硬的钻开。

又搂着屁股抽插了几百下,高潮后的喻眉本来就软成一摊烂泥,手指似要捏起床单释放多余的快感又总是脱力而放手。

今天早些时候她还为自己会孤独终老而伤感,她需要陪伴,陪伴不存在。至少在这个城市里,一个人漠视另一个人,她就是那个不小心被所有人忽视掉的人。这是概率问题,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孤独终老,恰好轮到我,她这样安慰自己。她又隐约的知道,这不是概率问题,是她……是她自己……

但是当她胯里的男人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嘴唇的时候,她拿舌头全心全意的迎接他,那种磨人的自责和绝望又都消失在两片相偎的舌尖里了。快乐是暂时的,那就暂时吧。一夜情也好,自甘堕落也好,多巴胺至上。

在迷茫里她看到男人放下她的腿,抽出阴茎,透明乳胶套里白色液体滚动。她在挥毫之间感到了身体的空虚,她捂住脸大口喘气。被重新回归巨大的空虚感压的喘不过气。

但是很快的她看到男人的阳具又挺立起来。他看着手足无措。

“我就带了一个套。”他看起来像一个丢了玩具的自责小学生。

“没事……我吃药。”

她唤起母爱来,慈爱的半立勾住他的脖子,然而他们要做的事和母爱千差万别……

牧之把手掌里的女孩翻来覆去的玩,有时候他们在床上互相捆着翻滚,有时候立在她的床上有时候只是半挂,汗湿的肌肤粘在一起。他忘了在女孩子身体里内射了几回。只记得他在后入女孩后拔出的瞬间,她身体夸张的抖了一下,然后她花瓣一样的穴口缓慢沉重的吐出他的精液来……

他自知自己的量很大,他有点惊讶那样一个小小的洞口怎幺吃的下这幺多精液。

最后他也就没离开,喻眉闷闷的在床上躺了一会,请求他不要走。她全身赤裸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身上的精液是母亲初产的血。

他们先后洗过澡,然后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

他没想到喻眉选了德州电锯杀人狂,他本来已经在初恋五十次上停了很久,但是她好像根本没注意。

他暗暗的希望喻眉能受爱情片的影响,和他有再进一步的发展。但是德州电锯杀人狂?德州电锯杀人狂??德州电锯杀人狂?????

杀人狂出场前,喻眉就睡着了,牧之伴着金发女疯狂的尖叫里面看到女孩安眠的侧脸,睫毛修长,随他突然觉得他们应当是一对情侣。然后他就被自己幼稚的想法嘲笑了。

他还是抄起女孩的膝弯,关掉电视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她未干的头发一缕两缕搭在他手臂上。

牧之担心她会惊醒于是很小心的走着,他感到自己在运送一个十世单传的婴儿。

他放下她,把她摆成一个舒服的姿态,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看,是一双鹿一样的眼睛,平静的直视他。她看了他多久呢?从放下她开始?从进卧室开始?从关上电视开始?

她牢牢盯着他,他沉静了下来,血液流到脚底。他看到她淡红的嘴唇被她自己缓慢的轻舔了一下,淡红染上她的唾液变成了艳丽的粉,亮晶晶的,一如她的小舌,一如她的肉穴。

他自认是个受不住诱惑的人。

他心虚的把罪责归功于女孩过于诱惑的动作,她洗的太干净的头发,她看电影看到一半就睡倒在他怀里,她生出来就是过错。

他压过身又吻上了喻眉,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喻眉终于得以入睡。她被搞浑身难受,小穴已经麻木了,里面满是白浊她也不愿意管了。双腿擡不起来恐怕难以下床。罪魁祸首抱着她的腰睡得很香。

她担心天亮以后怎幺再去上班。

她记得冯牧之有开车来,她不介意再利用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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