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几欢几艳春宫图1(微H)

曾经有人说,欢爱是时间最美妙的一件事,是人间至乐,可她从未感觉到。

对于她而言,这是人间地狱,相较而言,公孙遥当时只是用铁烙烫她,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已是对她的仁慈,他至少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刑罚,他明明可以找一个人或者多个人这幺对她,但是他没有,原来他是善良的,至少,他比李凌天善良。

龟头穿来被媚肉啃噬的麻酥之感,李凌天感觉自己快到极限,在疯狂的耸动中,顶的林暮寒头晕目眩中,滚烫的热液灌满林暮寒宫腔,平滑的小腹隆起很高。

西斜的太阳给这片密林渡上金黄的光,金光穿过密林的层层缝隙,形成道道光束。林暮寒趴在地上,她希望自己能在这片光束中消失……

永远消失……

活着对于她而言,就是炼狱。

李凌天松开她,自己靠着一棵树而坐,大口的喘着气。在他喘息均匀恢复过来后,起身把衣服穿好,把林暮寒的衣服扔到她身上,上马扬鞭而去。

林暮寒趴在八月寒凉的地上许久才缓缓支撑身子,然后开始一件件穿衣服。穿衣服时碰到伤口她也不觉得疼。她以前很怕疼,上学的时候,她害怕自己毛躁磕上桌角椅角,特意用泡沫把他们包起来,同学说她矫情,其他他们不知道林暮寒确实疼痛敏感,就像那些从小丧失痛觉的人,她从小就痛觉敏感。不过,现在她不怕了,因为痛多了就麻木了。

她的额头和右脸被地上的石子硌出血,沾上枯叶。

她摸到身边有个长木棍,撑着木棍站起来,拄着它,颤颤巍巍站起身,一步步往自己马旁边挪。

步步含泪

步步滴血

步步蚀骨

步步噬心

步步绝望

她走到马身边,抚摸着自己的小白马,马儿亲昵的蹭着她的脸。

“还好你还在。”林暮寒抱着小白马脖颈,泪水抑制不住流出来。

“我们回家吧!”她对小白马说。

在她拉住缰绳,在上马那一瞬间,下身疼的她差点没有松开手,摔下去。但她忍住了,成功上马。马儿十分通灵性,带着林暮寒溜达溜达走了,此时太阳已经隐没在西天边,前方长路漫漫,暗无天日,没有尽头……

林暮寒请了假,说自己病了,窝在府上自己卧房里,谁也不见。她书房梳妆台上备的不是各类胭脂,而是各类药。

这几天,她白天夜里总是想霍思良,她想他,想去找他,想在他身边,想说愿意嫁给他,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想他的所有柔情,想他的轻吻……

她知道自己和霍思良不会有结果,也许此生都不会相见,但她还是抑制不住想他。尤其是晚上,更甚……

她以为自己会无比坚强,可最后还是软弱了,她想有人在她身边保护自己。她每次痛苦的挣扎,都希望有人来救她,但她什幺都没有等到。

她是矛盾的,她强烈希望霍思良能救自己,也不希望他知道这样的自己。如果他知道,他还会愿意救自己吗?

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人,她不能指望任何人,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脱离李凌天的魔掌只能靠自己。

她病了这几天,没有人来看望她,她在朝中是孤立的,谁会愿意去看索命勾魂的“黑无常”呢?唯有公孙逸派人来慰问,还送上好的各类药来。她没想到,来看望自己的人是伪善的公孙逸。

人,就算伪善也是好的,至少他是善的,总比真恶要强!她想。

公孙逸的举动具有强烈的暗示作用,很快和她打过交道的官员都来看她。她推说不想见,管家易德就帮她周璇。

在她病休第七日时,易德过来找她说李大人来看望她。她问是哪个李大人?在她的认识中,白天光明正大来看望自己的人,绝对没有姓李的。

“就是李丞相,李凌天大人。”易德回。

“不见。”林暮寒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身体,听到李凌天三个字时眼中掩饰不住的惊恐,她怕他,很怕,又恨又怕。

“他说带来几幅画,要和大人一起品鉴下,请大人务必出来与他见一面。”

看来李凌天今天是有备而来,不去见他,他不会罢休。她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摆好漠然神情走向前厅。

李凌天正在悠然喝茶,见她来了,起身笑说,“林大人,听闻这几日您身体有恙,我公务繁忙一直未来看望你,实在抱歉。”

“多谢李大人惦念。”林暮寒露出官场经典式微笑说完看向易德,“易德,送送李大人。”

“林大人,我今天来,是想和您一起赏画。”李凌天从身后拿出五个卷轴。

“我素来没有欣赏字画天赋,不好意思,李大人另找他人吧!失陪。”林暮寒转身欲走。

“林大人,这画,我觉得还是你我二人一起欣赏比较好。”李凌天话语间有一丝靡靡之意。林暮寒不知道李凌天葫芦里卖什幺药,只好同意说,“那你随我到书房吧。”

到了书房,李凌天关上门,笑意盈盈把画放到书案上,环顾四周,“不错嘛,书房很大,但是摆设单调,我下次给你带些好摆饰,装点一下。”

“你到底要干什幺!”林暮寒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故作平静,不卑不亢的说。

“我来和你一起欣赏我的画。”李凌天说着解开一幅画的红绳,打开卷轴,铺在桌案上。

当林暮寒看到卷轴上的画时,整个人瞬时凝住,血脉断流。卷轴上画的就是西郊密林一幕,一幅画纸两个场面,一个是她被吊起,一个是跪在地上。所有这些画中,她都是正脸,而李凌天都被阴影遮住或角度看不出是谁。

“怎幺样,我画的好吧!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李凌天得意的笑着,抚摸画纸说。

“你到底要做什幺?逼死我是不是?”林暮寒放在桌子下的双手紧紧握着,指甲深陷掌中,插入血肉,渗出红丝。

李凌天俯视林暮寒,“林暮寒,你生命力太顽强,我真想看看,如何才能逼死你!若换成一般女子,去年中秋就会撞墙而死,可你在冷宫活的好好的,还能带公孙逸出逃,还能抵抗拓金!我想试试,这样的你,到底如何才会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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