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想不出,以后不加标题了

明觉本就是第一次与女子如此交媾,能等得邓莞尔如此说,心下一时激动莫名。

他伏低身子贴上去,自背后环抱住她,两手握住她硕大柔嫩的奶子,胸膛抵蹭着她的背脊,唇舌在她光洁水嫩的肩胛处游走。

明觉火热的硬杵大力的肏干着邓莞尔的热穴,直听的她还在一个劲重复着那些粗话。

“干我……啊……明觉…有种…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啊……要被你干翻了……要被你操烂了……啊嗯啊……明觉……”

邓莞尔被体内火热的肉棍,抽插顶肏的语不成声,但贴着明觉烫热的胸膛,却莫名安心至极。

“这逼真嫩…真够劲………比你上面的嘴还会吸……”

两个人在欲望的摇摆起伏中,一起到达顶端,明觉最后大力的一掼,狠狠将自己的肉棍子没入她淫水潺潺的深处,热烫的浊精一股股射入她的甬道深处,待等他分身疲软了,依旧留在她体内不肯出来。

明觉的头埋在她肩膀上,湿黏的舌尖舔去她脖颈的一滴香汗,下巴放在她流畅优美的锁骨处磨蹭。

“莞尔,你知道我多恨你……”

邓莞尔转过身躺倒在垫子上,一双藕臂从腋下穿过,紧勾着他厚实挺拔的背脊,“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勾引你们……”

话说一半,邓莞尔也哽咽了,她感觉到明觉偎在自己胸口的脸在流泪,这个男子向来粗鲁豪放,乖张放肆,但他也有心里满满当当无处安放的时候。

“还好,我们都好好的活着。”莞尔轻抚着他蹭乱的头发,手放在他肩膀上安抚着。

浴房明黄的烛光摇曳舞动着,不时会有灯花哔啵炸响,幔帐被窗缝偶尔吹泄进来的风撩起,朦朦胧胧的恍花了她的眼睛。

晃到了遥远的从前……

离开邓家时,正直腊月数九,他们才十六岁,天寒地冻,积雪封霜,每个人身上带着伤痕,穿着染血的僧袍,颓败狼狈的样子,怎幺可能再回到寺庙。

明觉手指拨弄着她乳肉顶端的红豆,喃喃的诉说着心底压抑的情绪。

“虽然小兰说那些都是她自己攒的,但我们也不傻,她一个丫鬟十年也攒不来那幺多钱,看你哭着被那个贱男亲,委屈巴巴的打我时,鞭子甩的那幺小心,当然知道你的苦衷。”

邓莞尔憋着在眼里打转的泪水撇开头,五年好长,被个七十岁老头搂在怀里时;生小灿被剖开肚子再缝上疼的体痉挛时;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时……

她多盼着他们其中一个能在身边,哪怕一时半刻,把她圈在怀里,给她点温存抚慰。

回头身体好了,又担心他们是死是活……

每每看到街角脏污的乞丐因无食无依,而跪地祈求时,她都会把自己身上带的银钱全分出去,以期有那幺一天,如果有人碰到或流落在街上的他们时,能生出些和自己同样的怜悯和恻隐。

还好老天怜悯,他们比想象的要好。

“别想了,明觉,让那些都过去吧!”

明觉脸在她柔软的乳肉上磨蹭,喃喃的说:“放心,伤过你和我的,我都会加倍讨回来。”

“讨个屁哈啊!”

邓莞尔擡手一巴掌扇在胸前的大脑袋上,“我们家这两年天天被官府查水表,是不是你们三个搞的鬼,说。”

明觉被她一巴掌糊脑袋上也没恼,反而头发在她胸前拱来拱去,闷闷的发笑。

——

第二日

邓莞尔回到王家时,天已过午,一夜未归的她拉着小灿,从马车上下来时,就见小兰和姜朋两个人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

见到一大一小回来,俩人激动的忙上前讯问。

“昨晚上怎幺了,最近又没宵禁,怎幺也不回家,害的我们吓死,紫林半夜哭的人心惶惶,非说小灿被狼叼了……阿朋还在一边说些神神叨叨的鬼话……”

邓莞尔笑笑,拉着小灿沿着廊道走,一路小兰唠叨个不停,她也始终只是安静的听着,然后进了屋子,找茶喝去了。

及至下午,姜朋在厨房里做饭,忽的就听到老婆在夫人房里一声震天动地的尖叫声,吓得他手里的菜刀都掉到了鞋面上,差点没把自己的脚剁了。

“怎幺了……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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