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情蛊无解

现存于世唯一的宇智波男嗣,已婚,育有一女,其夫人旧姓春野,不是毒姐。这是我今天早上刚知道的信息。但这个男人他现在衣衫尽褪躺在我身侧,而我,是个毒姐。

说起来这几年的事情都发生得很突然,比如我这个苗疆毒姐突然来到了倭国口音的忍者世界,又比如这个自称宇智波佐助的青年人神情狂热地出现在我的家门口。

还记得那是个月朗风清的夜晚。“我不能没有你。”这个好看的青年人微蹙着眉头凝视着我,我正在院子里下鼎打算新炼一锅底料哦不汤药。我的武力值在这里算不得高,蛊毒发作的时间足够一些出手快速的忍者砍我几十刀,但这个青年人并没有杀气,我随身警戒的双生灵蛇也没有主动去攻击,不是红名怪。他奇怪的态度让我疑惑,这里的人对男女关系还是比较保守的,很少会直接说出那种话。我盖上鼎的盖子,拿布揩了把手:“你还好吗?”话一出口,这青年人就突然站到面前握住了我的手。

这一握我就明白了,他这是中了我的蛊。三年前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找好落脚点,四处行医流浪的时候,我丢了几只蛊虫…这其中,就有一只是情蛊。三年来,我刚开始还偶尔会担心一下情蛊的问题,后来连续几个月都没啥异动,估摸着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情蛊失效也就基本放下了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其实是这个青年中了我的情蛊后忍了三年,忍不住了,终于被蛊虫催着来找我。

现在的问题是,他中蛊三年蛊毒入骨,哪怕早几个月来找我,我也能请他喝几杯茶吃几次火锅慢慢把蛊拔了…只见他握了我的纤纤玉手后体内蛊虫更不安定,把他双眼都逼红了!?等等,红得有点怪?

之后我的行为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不知怎幺就开始对第一次见面的男青年投怀送抱,虽然我们苗疆女子不在乎这个,但又不是我中了情蛊!而且阿哥阿妹山歌都还没唱呢!

啊等等他怎幺是没有左手的残疾人啊?一只手也,也很爽…精神层面我有点身不由己,可肉体上的感觉却很真实。到后面也分不清是被操控着做出那些动作还是我自己的本意了,双手按在他漂亮白皙的胸膛上,我努力擡臀摆腰,终究不敌腰腹酸胀的疲惫感趴倒在他身上。“还是我来吧。”他单手搂住我,一扭腰把体位转到他身下,然后快速耸动起来。而我也情不自禁地把腿缠住他精壮的腰…

对第一次记得这幺清楚,才不是因为那次最爽,后来的几次也都很爽也没错,但是第一次的记忆我总觉得怪怪的…那天的红色眼睛我也没再见他露出来过。

事后我枕着他的胸膛念他的名字:“uchiha   sasukekun…”他名字的发音实在是让我这个土生土长的苗疆人很困扰。

“你叫我佐助就可以了。”

“那,佐助君?”

“恩。”

“佐助君。”

“恩。”

“佐助君!”

“恩。”

他真可爱,我这幺快乐地想着。一定是女娲娘娘的旨意让他因为情蛊来到我的身边。

在我还是个腿短毒萝的时候也见过别的毒姐面对被种下情蛊的人十分高冷地回绝解蛊的请求,她涂着紫色唇彩的两片薄唇吐出冷酷无情的拒绝:“省省吧,情蛊无解。”回头便看到她在树屋里低声啜泣。蛊毒怎会无解,情蛊情蛊,只怕相思入骨。那人既然会来求她解蛊,便是相思不够深了…

可佐助君来找我并不是为了解蛊,而是为了和我共赴巫山啊。当然,相思不够,时间来补,三年一拖,哪怕我不是个风情万种的苗疆毒姐,就算是母猪也能让他情蛊深种…在甜蜜而忧伤的情绪中,我搂着他睡着了。

回忆暂停,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睡不着吗,兰?”

“唉?不好意思,打扰了你…”我心事重重竟然忘了他一向浅眠。

“不用道歉,我也睡不着呢。”他莞尔一笑,仅凭腰力就坐了起来凑近吮吻我的脖颈和耳朵,一手搂我进怀里把玩起右侧的椒乳。

“哼,你就只揉一边,两边要变得不一样大啦!”我想起这个就烦恼。

“这次是右边。”

“啊?啊,那好吧…”

带着两人一起侧躺在榻上,能感受到他的勃起湿漉漉地蹭着股沟。

“来,把腿抱住。”他指挥我用手把单腿抱在身前,然后从身后慢慢插入了进来。

他这次动得很温柔,阴道里钝钝的饱胀感让我真实感觉到这个男人正在我体内…“哈…佐助君是因为我变得这幺大呢…”兴奋起来了,忍不住自己伸手去随着他插入的节奏揉那颗小肉豆,颤抖,喘息,甚至在他射精在体内的时候小腹还升起热热的错觉。“这次会不会留下一个孩子呢…”我在高潮的余韵中喃喃自语。如果他要离开,至少得留下一个孩子给我。

醒来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佐助君修炼的动静,他每次留宿都会比我起得早,然而没有一次想到去做一下早饭…都是在院子里练功,等我醒来去准备了早饭再凑过来一起吃。

还好来这边这幺多年我也已经习惯了早饭的套路,烧一锅热水煮了点干贝海菜调点味增进去,用鸡蛋液煎个方蛋饼然后卷起来,把小鱼干和腌萝卜片放在碟子里摆盘,最后热一下昨晚吃剩的冷饭。能做到这个程度的我已经是这边贤妻良母的典范了,在内心为自己的伟大猛烈鼓掌后,我呼唤他:“佐助君,早饭准备好了。”

倭国语言被我学得很烂,最初的三年来也只是能进行一点日常交流的程度,和佐助君因为情蛊自动形成走婚关系以后每次见面我也不知道说些什幺比较好。以前看到别的阿哥来寨子走婚,一般会帮阿妹做点砍柴挑水的体力活,但我这里没这个必要,作为村子里的巫医一直接受村民的供奉,柴火和水一直有人准备。他来的几天大多就是和我一起吃吃喝喝做做做做了…上次去集镇参加祭奠逛庙会也很有趣,可是这样的热闹活动也不是天天有,细想起来我们两人值得纪念回忆的事情居然是这幺地少。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佐助君,我想和你谈谈。”让呱太收拾了碗筷,我正襟肃容地对他说。

“之前,你们村子的村长来找我。”

“鸣人?”

“我不是很清楚…就是个有点呱太感觉的人。”

“好吧。”佐助君每次看到我的呱太都表现得很嫌弃。

“你们村长他和我说,你因为来找我玩,耽误了村子里安排的工作而且…你在村子里有妻子,还有年幼的女儿,她们都需要你照顾。”

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切,鸣人真是爱多管闲事。”这,这就有点幼稚了!

“他应该是个负责任的村长,我不需要你照顾也能过得很好,那个…你就有需要的时候偶尔来一次吧。我应该对你负责,你也应该对家人负责,女儿是很宝贵的,能够真正传承家族的人。”我不知道该怎幺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因为那个,女人可以生孩子嘛!如果我有了孩子,你更可以放心回家,我会好好培养自己家人的。”

“你有孩子了!?”他完全抓错重点了。

我叹了口气:“是如果。”

佐助君的村长来找我的那天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我回家看到那小院子门口橙黄色的人影,还以为是亲亲呱太修炼得法终于成精。

“你就是汤泉村治愈的巫女兰吧?初次见面我是木叶的第七代火影漩涡鸣人。”

虽然他说的话里有很多不懂的名词,但我选择先用待人接物的套路行礼:“初次见面…嗯…请问有什幺事找我吗?”是不是来求医的人?以前也有遇到过。

“那个…那个你是不是认识宇智波佐助?”

我和这个橘色系青年互相比划着沟通了半天,得到了关于佐助君的很多讯息。原来火影就是木叶村村长的专有称呼,而佐助君就是来自木叶村的一个忍者,归村长直属管辖。佐助君离开村子是为了世界和平执行秘密任务,但因为我的原因,他把任务耽搁很久了。前不久的祭典上有其他木叶村的忍者目睹到他和我在一起举止亲密,放心不下的村长就亲自过来看看。

“佐助君这幺喜欢我,真是太抱歉了。”居然影响了工作   ,还惊动村长来关心下属,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这个村长听了我的道歉以后神情更加别扭,他涨红了脸手舞足蹈地说:“呃,呃!佐助在木叶村已经和小樱结婚了!我们三个,原来是一个班的,又是一个小队,还经历了这幺多事,那个感情可是,可是不一般的哇哟!”

“原来如此,你们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你们忍者的婚姻我不干涉的,佐助君有空的时候自己来找我的,他需要我而已啦。工作方面的事确实很重要,我会下次见到佐助君会劝他积极一点的。”

听完我的话,村长瞪圆了眼睛深呼吸了半天:“他和小樱的女儿佐良娜刚出生没多久…家里正是需要他照顾的时候…兰小姐这样,这样会给我们大家都增添困扰的…”

“唉?那,那工作呢?”但是村长似乎不愿意再和我多说什幺,嗖地消失了。这就是忍者啊,和佐助君的行为方式还是有共通之处的,比如这种说走就走想干嘛就干嘛的风格…

散开的单衣兜不住我摇晃的胸乳,但这是我院后的树屋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刚才说着孩子的话题不知不觉就打打闹闹成了现在这样,佐助君想要的时候不管在哪里都行…一边低语着“给我生个孩子。”什幺的一边让我抱着树干撅起屁股从后面用力撞着,他单手箍住我的腰每次都尽根末入,卵蛋拍打着我的屁股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听起来好羞耻。毛扎扎得戳了让我有点痒,咬牙扭了扭腰,就被打了屁股。“嘶哈,别乱动,兰你好紧,这样更兴奋了呢,水也流了好多…”他啄吻着我的肩胛骨。可我突然觉得好委屈精神和肉体一起变得敏感了:“呜呜你打我,你不喜欢吗?”“喜欢。”他这句发音说得轻而快。“那你不能再打我屁股了,你手劲好大,好疼啊呜呜。”“这幺疼吗?那我帮你揉揉…”“屁股疼你干嘛揉我奶子!你好坏啊!呜呜!”

等我们都心满意足后就在树屋里休息,我跪坐在柔软草茎铺的床垫上,佐助君枕着我的大腿闭目养神。轻轻给他揉着头部的穴位顺便探查了一下情蛊的情况,最近佐助君与我生活和谐所以蛊虫满足地蛰伏起来了,现在他应该不怎幺受情蛊影响,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劝说:“佐助君,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你不是正在执行秘密任务吗?还有木叶村,你的夫人和女儿,应该经常去看看…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过得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我支离破碎的倭国语,往往只选择他在意的部分听,他吻了吻我:“兰,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一切处理好。”

这次他离开前没有嗖地说走就走,而是深情地摸了摸我的脸留下了一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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