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则诚少有的跟狐朋狗友喝了一晚上的酒。
半夜四点,段则诚就像一块人形酒糟一样,回到了和宫雅蓁的出租屋。
“宫雅蓁开门,开门啊,我回来了!”
伴随着段则诚语调诡异的鬼哭狼嚎,宫雅蓁在屋里整个人汗毛耸立。
“我的妈……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宫雅蓁一改平常懒散,一路小跑着从卧室到防盗门,看见段则诚笑的瘆人,“你这是怎幺了?”
段则诚没有说话,只看着宫雅蓁,肩膀微微抖动。
“你怎……喂!”
话没说完,段则诚,一个表面小白脸但实则铁打的汉子……哭了!
“怎,怎幺了这是?”宫雅蓁一边把人往屋里牵,一边用爪子扒拉着段则诚,“你爹给你找后妈了还是你妈给你找后爹了?”
段则诚哽咽,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怎幺能这幺没心没肺……”
明明受过这幺多苦难。
段则诚加倍的对宫雅蓁好,而且明显对宫雅蓁偶尔回家的行为产生强烈的抵触。
宫雅蓁就是傻子都能明白他知道自己的不堪了。
“学长,我不需要同情的。”
宫雅蓁身上一副颓废之气排山倒海的卷土重来,段则诚只一身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我最近在找好本子,想拍个正常体量的片子练练手,毕竟只有过微电的经验,”段则诚转移话题,“到时候来当我女主角可好?”
“再聊。”
段则诚吃了个闭门羹,于是老老实实闭了嘴。
宫雅蓁突然开始感觉那种无所适从的压迫感又回来了。
曾经她来到段则诚这里有一种不同于在别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那感觉现在已经没了。
自打段则诚知道自己不堪的那一刻,宫雅蓁就有一种被扒干净的绝望感。
这种熟悉的感觉自打宫耀国上了她的那一刻就与她如影随形,时时刻刻让她的五脏六腑有一种被扔进洗衣机疯狂洗涮的错觉。
而且是段则诚对她越好这种感觉便越强烈。
这种感情太苦,苦到她最近甚至主动回家找宫耀国……
一个从小缺爱的孩子往往不会在爱里感受到快感,所以只好自虐,才能找到在这个世界存在的实感……
一直这幺抻着,两个人都身心俱疲。
段则诚在某日强压着宫雅蓁上床的时候发现她下体十分松弛,心里一阵悲伤。
“我是不是有点太纵着你了?”
“我们,难道不是炮友的关系吗?炮友还要守贞的?”
宫雅蓁不论从腔调和内容都十分欠扁,也就亏着段则诚脾气好,直接拔吊就走人了。
然后连着半个月都没再回来。
宫雅蓁守着冷冷清清的房,终于也无法再厚皮赖脸的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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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憋不住存稿的人,现在开始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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