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千……”
楚臻狠狠的掐住楚暮的下巴,逼迫他望向自己,语气里是浓浓的不悦。
“皇兄,不要以为我不敢掐死你,给我看清楚了,现在肏你的人到底是谁!”
从刚刚楚暮进来御书房一个劲的向千影走去时,他就压制着内心的浓浓的嫉妒与不甘,而现在他的好皇兄在他身上承欢,口里念的居然还是那死和尚的名字。
楚暮搂着楚臻的脖子,低下头在他的脸上认真端详,许多零零碎碎的画面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楚……臻……你把我……骗回宫,害的……千……影差点死在路上,还夺了……东宫太子之位,现在又要玩……哪一出?那道圣旨分明是假的……父皇的死……啊……”
三根颀长的手指一下子送进了楚暮的后穴里,剩下的话全变成了一声声淫荡的呻吟,他咬紧下唇,深深的呼吸着,刺激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但一旦想起来自己体内是楚臻的东西时,那种疯狂涌上来的禁忌与羞耻便会压的他喘不过气。
楚暮紧紧的夹着那三根手指,琥珀般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他坚持着唯一一点的理智,环住楚臻脖子上的手改为了掐。
“皇兄,你若是要看圣旨我又不是不让,非得在外面跪那幺久折磨自己让我心疼?恩?”
楚臻没管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双手,轻轻的哈出一口气,将楚暮浓密的睫毛上的雪渣子吹落。细长的手指缓缓的抽送起来,强烈的刺激感让楚暮直接摊在了楚臻的身上,他的身子好像化为了一摊的水,软的不能再软了。
楚暮的唇被楚臻吻住,掐着楚臻的手下意识的松开了,他的十指插进楚臻发间,欲望迫使他闭上眼回应着楚臻。
这个吻很凶,楚暮差一点就呼吸不过来了,唇角也被楚臻咬破,甜腻的血腥味蔓延进口中。
楚臻伸出舌头舔了舔楚暮嘴角的伤口,抽出了自己的手中,一阵空虚感瞬间侵袭进了楚暮的身子,他不断的用胯骨蹭着楚臻腿间的挺立硬物。
“这幺迫不及待?”
粗长的硬物隔着布料在冒着淫水的小洞附近试探着,楚暮每每犯病时,身体都敏感的跟个女人一样,不停的想行那欢爱之事。
楚暮一直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怪病,他被送去真元观礼佛时,偶然一个晚上身体突然全身发热,他以为只是染了风寒,便忍了过去。
第二次发作的比第一次猛上十倍,也是在那个时候楚暮几乎强迫千影要了自己。
滚烫的硬物缓缓的插进他的穴内,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低下头要去吻楚臻。
“也就在这个时候皇兄才会主动吻我。”
白色的孝衣褪了一半,腰带被楚臻扯下丢在地上,单薄的里衣敞开,白皙的胸口袒露出来,挺立的乳尖若隐若现的,惹人怜爱。
楚暮的亵裤被楚臻粗暴的从中间全部撕开,他仰头与楚暮吻在一起,粗长的物器进入了一半,楚暮皱着眉头要退出来。
楚臻扣住他的腰,用力的将他往下一按。楚暮没多少力气挣扎,直接就坐了上去,全根没入,立马疼的楚暮蹬了好几下小腿,浑身颤抖着,几滴晶莹的泪珠自眼帘划下,滴落在楚臻的脸上。
“疼……楚臻……好疼……”
“知道是我了?”
混乱的记忆在脑海里拼凑起来,楚暮疼的拽着楚臻的墨发,头顶上的金冠都被他扯歪了。
“……疼……小臻……我把你藏……藏起来好……好不好……好不好……楚臻……你滚……我不想……不想看见你!”
楚暮低着头胡言乱语着,楚臻替他抹去眼泪,剑眉微皱:“自己动。”
楚臻扶着他的腰,以免他摔下去,另一只手握住他那根硬挺的物器,上下套弄起来。
楚暮趴在他身上轻轻的呻吟起来,声音又急又软,惹的楚臻心火愈加浓烈。
楚暮可怜巴巴的动了两下,没有得到任何快感,反而疼的他一直掉眼泪。
而前面的快感又让他止不住的浪叫。
“皇兄,要不要?”
“要……难受……”
“皇兄,你想被谁肏?嗯?”
“……小……臻……啊……”
须臾,楚暮猛的被楚臻按在了一遍的作案上,下身狠狠的抽插起来,操弄着已经彻底湿软的甬道。
楚暮瞪着脚挣扎起来,啜泣与呻吟混合在一起,光滑的脚腕被楚臻钳制住,阻拦他的反抗,架高了他的腿。
黑色的龙纹外袍挂在楚臻的肩上,他的动作粗暴,没有半分的留情,粗长的物器直接挺进最深处,不停的碾过那里的敏感点。
痛感来的快也去的快,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的快感的潮水,它们包裹住了楚暮,又不停的侍弄着楚暮。
楚臻按着他的胯部,一下下的将自己的东西送进、抽出,用蛮力的往里撞了两下后,刻意堵在了里面。
“唤我名字!”
烫人的物器故意进的很慢,亮晶晶的液体从小穴边缘淌出,缓缓的滴落在桌案上面,拉出一根根色情靡糜的银丝。
“……呜……楚……臻……轻点……”
楚暮每次犯病时,神志不清,意识模糊,虽然能辨认出眼前人,但清醒后几乎不会记得发生的事情。
这是他被废黜的其中原因之一。
三个月前,他的前夫胥启,朝廷中一手遮半边天的左丞相,在楚臻登基的当天,当着上百的官员面,在高台上念出了他的三大罪证。
其一,未解除夫妻之前便与真元观的和尚私通两年之久;其二,楚暮有一种隐晦的病,每半月发作一次,在此之间必须与男人行床笫之欢;其三,擅自用自己的身份释放那些罪大恶极的流放边关之人。
单凭这第二点,如何能当好一名雄才大略、刚正不阿的仁君?
先皇楚晷得知自己培养了将近二十多年的二儿子暗地里居然做了这些混账事,直接气的卧病在床,一连三天没有上朝,最后甩了道废除太子的圣旨。
五日后,楚晷邘因病驾崩,这其中所有的疑点全都指向了二皇子,也就是废太子。
先皇死前手中紧紧的攥着另一道圣旨,立三皇子楚臻为太子,择选吉日登基。
国不可一日无君,楚臻压下朝廷上官员的非议,坐上了那九五至尊之位。
“国师大人,皇上暂时不易见客。”
赵公公站在御书房外,扯着阴阳怪气的嗓子,伸手拦住一身白衣的白九呤。
楚臻听到外面的动静,加快了腰肢挺动的速度,楚暮抓着桌案的边沿,指尖泛白,浪荡的声音声越发越大。
门外的两人怎会听不清里面的动静,白九呤闭了闭眼,清冷的眸子看不出其中的任何情绪,出口的话比这寒冬的温度都要低。
“那臣且在这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