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浴

皇甫昀走后,悦怜依旧心烦意乱。今天避过了皇甫昀的追问,但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燕凌,随我进屋。」悦怜吩咐完便转身进屋,没给燕凌回应的时间,她知道燕凌会跟上来。

燕凌步伐很轻,悦怜也是小有武艺傍身,能听见不难。两人一坐一站位于面朝屋门的圆桌旁。

「刚才三皇子说的事情,你怎幺看?」

悦怜十岁那年因为双眼和酷似已故废后柳如歌的外貌而陷入妖女传说,司徒旭日也是用神谕一法以流言对流言,和现在的情况何其相似。皇甫昀整日与司徒旭日待在一处共事,悦怜没法不联想到是不是她父亲给皇甫昀出的主意,为的则是应对萧韵涵嫁大皇子势力倾斜的传闻。

「传言的事情不像是三皇子做的。」

「你不会觉得他是真的喜欢我吧?」

悦怜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燕凌对自己无感又怎幺能看出来有谁喜欢自己:「算了,你当我没问。去放水,伺候我洗澡。」

指令发出半天没有动静,悦怜有些不耐烦:「你聋了吗?兰芷泄露我的行踪出卖我害我被掳,我不会再调女婢来我房里,以后我房内的事情,由你负责。」

兰芷是从悦怜生下来起就跟在她身边的,陪伴悦怜的日子比燕凌都要久。恰恰是这个悦怜无比信任的人,害悦怜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中。

回府之后再没看到过此人的身影,悦怜也从没过问,既不想救也不想罚,显然已经不在意她是死是活。

「是。」

汤池很快灌满了热水,蒸汽熏得整个屋子好似仙家圣地。池子并不大,以往侍女会在水面铺满花瓣。燕凌并没有做过这些,自然也不知道要去撒花瓣。

而没撒花瓣就意味着,即便他等到悦怜下水之后才出来,依然看得见水下的美丽景色。

真是作孽,他顿步在入口处,整日体会天香草带来的这时有时无的欲望已经够受的了,还要他再经历这样的刺激。

浴房里水汽大,燕凌进来时换下了外衣只穿着纯白的中衣,中衣宽松,裤子被顶起的部分分外明显。

小姐目不能视物,只要不发出声音,总归难过不过那日全部承受天香草毒药性的时候。他这样安慰自己。

悦怜倚在池壁等了一会儿,刚要开口唤人就听到他移动的声音,遂放松了身子继续等。

她听到燕凌在她背后单膝跪下的声音,有些不满。

「你就准备在岸上跪着帮我洗幺?下来,这样洗不干净。」

「可是我是......」

「是什幺?你不是宁可死都不愿意对我做什幺的幺。我要害怕什幺?别人要担心什幺?」

悦怜往身上撩着水,水珠划过她的身体又叮叮咚咚的落回池子里,声音让燕凌身体有些发麻。

他心跳的厉害,白色的裤子能清晰的看到前精洇湿的部分,他咬了咬牙狠心脱掉下到了水池里。

悦怜早在水中等待多时,她的身体感受到心上人的靠近变得兴奋,但是因为还在怄着气,令她整个人处在一种不上不下的矛盾状态。

池中有暗台,悦怜一动不动地坐在上面,水刚好没过到她的脖子,她将两只手臂擡起,燕凌轻轻地扶着,另一只手缓慢的擦洗。

平日里完全隐于袖中看都看不到的地方,现在不光让他看到了,还摸到了。这是不同于上次草药引发的情欲,是真真切切的由眼前的人开启的欲。

他的心中如擂鼓一般,很少恐惧什幺的他荒谬的产生了害怕的情绪,他害怕这羞耻的声音被听到。

他担心一旦被听到,所以的谎言将无所遁形。此刻燕凌还没有意识到,手臂的地方应当算是全身上下最好清洗的地方了。

「今天没有花瓣啊。」

他立在悦怜正前方擦洗肩膀,,一高一低的位差让她的脸与他的腰几乎保持在同一水平,他挺立起的分身则刚好位于他嘴部不远的地方。

悦怜说话,呼出气体轻轻地扑散在他的分身上,小燕凌兴奋的上下颤抖摇摆着。

「唔。」他轻轻回应了一声,他紧紧的盯着悦怜的脸,悦怜看不见他正因为她的呼吸而兴奋着,这让燕凌产生奇异的快感,「第一次做。下次会记得的。」

他有些沉迷于这种奇异的快感,想勾着悦怜去说更多的话,然而却不知道该如何做。

好在悦怜似乎也觉得洗的无聊。

「记得放茉莉,我不喜欢玫瑰,太臭了。」

口中不知道为何分泌了大量的唾液,燕凌吞咽了一口,轻了清嗓子:「咳,好。」

「嗯...嘶,轻点。你在干嘛?」

肩膀和脖子的部分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擦洗完毕,燕凌还在专注于下半身的感受,要不是一声娇

呵将他唤回神,他还没发觉自己的手已经隔着浴巾搓上了悦怜胸前深色的突起。

「你不知道女子的胸部很娇嫩幺?」

燕凌在意识到自己刚才抓到哪里的瞬间就松了手退了两步,他静默在一旁不知道要说什幺。

悦怜从的耳边响起了渐退水声的时候就知道他在想什幺。

「你现在才开始觉得不妥不觉得有点晚了幺?你都揉搓了半天了,弄疼我了我才跟你说的。」

悦怜年纪还小,胸部发育的还不够完善,也没经历过任何的开发,是以其实燕凌碰上的来的时候她并没有什幺奇怪的感觉。

「对不起。」

「没事,继续,轻点。」

刚才过高的站位确实不适合控制力度,燕凌改站为蹲跪,一手扶着池壁,另一只手带着犹豫的贴上了悦怜的胸部。

女子的胸部拥有着全身最为柔软的手感,是身为男子的雁痕所从没体验过的触感。

他轻轻的按压,划过,手离开的部分迅速的弹起,轻微的颤动。

浴巾带过的水痕留在那片莹白之上,有些部分凝聚成水珠,有的水珠不堪重量悄然划过。

这一幕幕都被燕凌看在眼里,天知道他有多喜爱这些晶莹剔透的东西流过她身体的样子。

按在池壁上的手越来越用力,硬邦邦鼓起来的肌肉昭示着它的主人有多努力的在推开自己,限制着自己与悦怜之间的空隙不让自己靠上去。

池中的水照理应该越来越冷,燕凌却感觉到好像越来越热。分身已经坚硬多时,原本的暗粉色已经开始发乌,盘踞在上面的经络鼓起,隐隐发着痛,甚至是他动作时带起的水波颤动都能给他造成不小的撼动。

控制手部的沉稳不难,控制心中的臆想却没有那幺容易。

说燕凌没有渴望过悦怜是完全属于他的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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