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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从口出。
这是周惟静回过神后,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词。
她挣脱李峤的怀抱站起来,一边逃,一边心虚地对他解释:“我刚喝的酒有点儿上头,我回去睡了……”
李峤冷冷一笑,跨步追上周惟静,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红着眼道:“为什幺?其他人可以,我就不行!”
“你放……”
周惟静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李峤按在了墙壁上,后背被撞得生疼。
“你说啊!为什幺我不可以!别人不说,就说孔昀冬,他他妈那幺对你,我哪一点比不上他!”
李峤面上一片阴翳,琥珀色的眼瞳却是泛起了一层垂眸将落的水雾,扣着周惟静的手也越来越紧。
回忆如洪流涌至,他曾经看在眼里的那些甜蜜过往皆悉数划过脑海。
明明是已经过去数年之久的事情,却仍旧鲜活清晰得像刚刚才发生那般——
在校园的梧桐大道上,高喊着“小冬哥”奔向树下青年的少女,是那样的纯真与羞涩,柔软的发丝、飞扬的裙角……无不散发着令人沉湎的美好。
她追随青年离开家乡的那天,拖着行李箱孤单地走在凄冷的街道上,眼睛里却充满了坚定和义无反顾。
二十周岁生日时,紧握着青年的手,同他相依切下蛋糕,喜极而泣。
第一部小说被改编成剧得奖,与青年并肩走在红毯之上,在无数闪光灯前擡头望着他的倾慕眼神。
……
所有这些零零散散的回忆,全数未失,异常完好地保存在他的脑子里。
李峤时常在想,自己到底要做到何种程度,才能在周惟静心中比得上孔昀冬?
这多年积累的怨恨和自卑感,一直犹如难言的隐疾般缠绕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他甚至不惜放弃了毕业之后那条堪称平顺的阳关大道,寻着她的脚步孤身来到北京,苦心钻营,追名逐利,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抓住机会改变他和孔昀冬那相差悬殊的身份条件。
可现实却是,在他人生最低谷,最落魄的那段时期,周惟静与青年一起渐登高位,他则苦陷泥潭,不得其志。
再后来,他好不容易拥有了可以同孔昀冬比肩的金钱和地位,与周惟静的关系也愈渐缓和,她却同那男人开始正式地谈及婚嫁……
他本以为旧梦失去,再找个新侣作伴,便能够使自己忘记一切,可没想到往后的日子里,他竟是日渐消沉。
他有时也会憎恶地想——“那不过是个平淡无奇的普通女人啊”,但往往得到的却是变本加厉的在意和痛苦。
到后面,他已经不再奢求自己能够拥有她,得到她,只求她别再深陷到一段他无法插手的,痛苦的感情里即可。
直到那天——
他以“前女友求复合”作为借口约她出来喝酒。
早已酩酊大醉的她捧起他的脸,落下了那个毫无意识的吻,他甚至还记得她双眼迷离地伸出了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下唇。
夜色和酒精催化了欲望的滋长,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心头的渴望,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激烈地回吻了过去,湿软的舌头强势地在她的口腔里纠缠翻搅,仿佛要把自己曾经二十多年浪费的时光全部弥补回来。
那个烂醉如泥的罪魁祸首亦是极力配合地用灵巧的手指解去自己和他的衣裤,那手法,娴熟地令他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还会愤恨懊恼。
而这样的愤恨与懊恼,全在周惟静靠着他肩沉睡的那一瞬,幻化成了无尽的失落和自我厌恶。
以至于最后,他到浴室去用手解决掉欲念的时候,居然没出息地哭了出来,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彻底疯掉了……
“关孔昀冬屁事啊!你他妈抓得我好痛……”
周惟静当然体会不到李峤心里的感受,她用力挣着手腕,想推开李峤,却被他咬住了嘴唇,湿润炽热的舌尖撬开牙关蛮横地侵入口腔,缠住她往回缩的舌头粗暴吸吮。
“唔、唔……你他妈疯了吗!”
周惟静恼了,她倍感屈辱,曾经因李峤受到过的侮辱全回放在了脑子里。
她反抗着掰开李峤的脑袋,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愤怒吼道:“欠打是吗?老子不是你养的小情儿,也不是那个些求着你的女人!”
“我欠打?你欠操。”
李峤脸上带着笑,声音里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寒意,这一巴掌打掉了他最后的一点理智,两人之间本该美好的性事,转眼就要变成一场单方面的讨伐。
他把周惟静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唇,滑软温热的舌头翻搅着口腔百般吮弄深吻,带出透明的津液。
周惟静气得发懵,她激烈地反抗着,挣扎扭动着身体,屡次擡腿去踢李峤,奈何二人力量悬殊,每次都毫无悬念地被他死死压制,耳边传来的唾液声和下体的湿意,都通知着她残存的理智,这场亲吻已经由激烈上升到了淫靡的等级。
她万没想到自己保持了那幺多年的平衡关系,会在她没过脑子的一句话下消亡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