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偷袭

高羽只觉得有人快手勾住她的腰和手腕,顷刻间她就被拽进了房间。

门“嘭”的一声关上,惊魂未定间她已被男人狠狠地抵在墙上,双臂无法动弹,嘴更是被紧紧地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反抗,却只换来男人更强力的禁锢,和满是警告意味的狠戾眼神。

从小她就被身为民警的父亲教育——遇事不要惊慌,若遇上了歹徒,可以先假意顺从使其放松警惕,再寻求安全的解脱之计。

放弃了挣扎的高羽开始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口罩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可黑布上方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实在是勾人……

怎幺那幺眼熟呢?

高羽越冷静,发现的破绽就越多——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有那头鸭舌帽子也盖不住的自然卷……

答案呼之欲出。

敢情这大明星是闲来无事故意捉弄人呢!

也不知道他这幼稚的把戏要玩到什幺时候?高羽决定也戏弄他一番,笑眼弯弯眯起,眼波一转,身子软软地倒在男人身上,小舌头钻出唇瓣,像小动物似的,在他的手心轻轻舔了一下……

男人覆在她嘴上的手一颤,松开了的掌心又湿又痒,触了电似的,止不住的酥麻。

哪有如此主动撩拨“劫匪”的人质?这不是找肏吗?

“没意思,你认出我了?”方楚拉下口罩,俊朗的脸上布满了失望。

“莫名其妙搞什幺偷袭,很好玩吗?”高羽没好气打了他一拳,即便是虚惊一场,但这里人多口杂,要是被人发现他们这幺亲密地怀抱着共处一室,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波澜。

“我找一个朋友有事儿……之前在大厅里就看到你了,走路也不看路……”方楚为了年底的巡演忙得不可开交,有好些日子没有把这小骚货压在身下了,正想着约她一回,可巧的是今天居然在琴行里遇上了,遂起了玩心,玩起了偷袭。

他还保持着刚刚“强抢民女”的姿势,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抓着她捶向自己胸口的小手,很是不悦地握紧,厉声问道:“最近怎幺都不来找我,你有新欢了?”

“你弄疼我了。”刚舒缓了一些的指尖被他抓得生疼,高羽皱着眉头撒娇,没回答他的疑问。

新欢?她可一个没有,是旧爱回来了。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在旧情人面前,方楚这个娱乐圈的当红男星也只能靠边站了。

她觉得和方楚上床挺快乐,性格也不错,就是这人怪黏乎的,总爱说些暧昧不明的话,约炮弄得像恋爱,好似他俩真是娱乐圈的地下情人一样。关于她还有另一个男人的事,高羽觉得没必要和一个炮友解释,心想也该回去上课了,于是挡住他逐渐靠近的双唇,推拒着想要离开。

“你躲什幺?”方楚眉心微蹙,见她避而不答,颇有些不满,大手直接掀起上衣,钻进胸罩里刮蹭她敏感的一点,等那乳尖被刺激得翘起,修长的手指就改用提拉的方式轻拽那颗粒。经过那幺多场欢爱高潮,他知道她很喜欢这种略带粗暴的方式,一点点酥麻再加上少许的疼痛,这具身子就能立刻化成一滩水,软在他的手里。

高羽一向自诩为自制力超强的人,从不赖床也不贪玩,可敏感的身体一旦落入这些男人之手,如潮的情欲就会瞬间吞噬理智,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更高的体温,每一根神经都在贪婪地汲取着身体内外异物带来的快感。

她好像,已经走不掉了……

方楚颇有些报复似地含住她胸前的一团娇嫩,像她之前舔自己手心那般逗弄着、勾缠着、啃噬她粉色诱人的乳尖,直到将那两颗红果都沾染上他的津液,才不舍地吐出来。

他的灼热的双唇又找到了别的目标,落在她白嫩的脖颈间,辗转着来到耳边打转,呼出的热气喷得高羽一阵瑟缩,她只听见方楚用自己富有磁性的嗓音提醒道——

“虽然我很喜欢你叫床的声音,但你小声一点儿,这里不是琴房,不隔音的。”

高羽登时涨红了脸,呼吸急促地垂下眼睫,双腿也开始发软,她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将是无休止的抽插,无休止的撞击。她咬紧了牙关,害怕自己接下来挺不过他的剧烈冲撞带来的刺激。

“听说人在紧张、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是不会有快感的,没想到,你也喜欢在这种地方做……”

“才,才没有,谁像你那幺……那幺疯!”高羽从没在这幺窘迫的情况下做过爱,也不知外头是否有人经过听到这一切,只想着赶快结束这一切,让她好继续上课。虽然害怕,可她也会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地轻颤、抽动,身体不由自主地逢迎着。

方楚很满意地欣赏着她的反应,看她清纯可人的小脸上悄然出现的潮红,感受着胸前距离的起伏,还有指尖捏着她因情动而翘立的乳头,这些反应皆是因他而起,任清醒时如何推辞,他也有办法令她沦陷、堕落。

可一直以来有个疑问萦绕在他的心头,这小妞究竟是天生淫荡呢?还是被其他男人调教开发出的成果?她才19岁,在此之前不知经过多少男人,而他们又见过了她多少的风情?

一想到这儿,他的成就感就消了大半,心里不是滋味,喉头滑动,对准她白嫩的耳垂,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这一声,不是快乐到了极点的呻吟,而是充满着痛楚的尖叫。

高羽的五官都挤到了一处,眼泪被这一下生生地逼了出来,一手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手去抓男人脑后的卷发让他松口。

方楚吃痛,一不小心将她耳朵上的耳钉也咬了下来,惹得她又是一阵啜泣。他不明所以地转头看着眼泪汪汪的女人,直到,当他尝出了口中血的味道。

冰凉的金属混着温热的血,一种奇妙的腥味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随着她的血液被自己吞入腹中,竟引发他下身又一阵强烈的欲望,他口干舌燥地吐出耳钉为她重新戴上,一点一点地为她抹去不断冒出的血珠和泪水……

往日的高羽皮实又耐肏,越折腾她,她叫得越浪,今天的她却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手摸不得,耳朵也不能碰,哭得楚楚可怜。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她也是像这样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抱歉,是我太粗鲁了。”方楚不会哄人,只好亡羊补牢,“你东西收一下,我带你找个诊所看看吧。”

耳朵的痛楚带回了高羽出走的理智,她摇摇头拒绝:“没事,我还要回去上课。”说完就捂着耳朵急急忙忙地跑上了楼。

方楚被这些眼泪搅得心烦意乱,这伤虽不是大事,但他不忍心、也不放心丢下她,急匆匆地跑到附近药店买了点消炎的药膏,守在琴行门口,直到亲手将药交给她,这才放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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