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馋猫…非要榨干我才甘心是不是…”
暖洋洋的阳光打在身上,空气中流动着点点碎金的细芒,在一片狼藉之中,赤身裸体的男人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紧紧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孩,就像是紧紧缠绕住猎物的巨蟒,偏执而强健。
腰腹强健的顶撞,在男人狂野的动作下女孩被顶得不断抛起又落下,就像一支孤弱无依的小舟,惊涛急浪,载沉载浮。
窗外的风徐徐吹进,只见女孩雪一样洁白的身体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似乎是承受不了长时间的欢爱,她颦着眉头只能发出又软又轻的呻吟,一身细滑的软肉沁了薄薄一层香汗,她无力地靠在男人肩头,粉色的嫩唇微微张着喘着气,仿佛脱水的小鱼一样可怜无助。
大掌扣着纤腰阻止女孩滑落,男人垂下头与趴伏在胸口仿佛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小东西接吻,他太高大了,女孩又太过娇小,他不得不将脖子弯得很低很低,黑色的头颅垂下黑得透亮的碎发。
从脖颈到肩膀,从斜方肌到竖脊肌,几道简单的线条白描般勾勒出最原始的美感,脊柱处深深一道沟,仿佛蕴藏着千万载从原始丛林起就烙印在骨子里的蓬勃力量。
乔曼站在不远处,眼里显然带上了一抹惊艳。
男人对这些浑然不觉,因为他已经被极致的快感摄住了心魂,甚至就连乔曼的走近他也毫无所觉,就像野兽一般只顾着沉浸在性爱的靡靡淫乐中,怕是此时有人拿把刀子捅过来都躲不及。
也无怪,有英雄难过美人关之说了。
肉体啪啪的撞击着,混着响亮的噗吱水声那根硕大的鸡巴不断进入拔出,带出一滩又一滩的透明爱液,滴滴答答的打湿在本就凌乱不堪的沙发上。又抽插了百来下之后男人狠狠将柔软的小身子按向自己怀中,肉棒向上一个深顶,他耸动着屁股将精液灌进了女孩的小屄,而他身前的小人儿却早已昏迷了过去…
沈肇桢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急着拔出肉棒,搂着小白鱼一样翻着肚皮昏厥过去的小人儿往沙发后座懒懒一靠,大掌在女孩湿腻腻的肌肤上游移,沿着脊椎的陷窝又忍不住探上女孩两条小细腿之间的粉嫩小花,摸着几乎要被自己的性器撑大成一个肉箍的小穴,他宠溺的笑了笑。
一转眸,恰好看见了不远处伫立的女人,不知道看了这场春宫戏有多久的样子。
面容端了下来,柔情不再。
乔曼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她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是失落,仿佛是沉郁。
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幺柔情的对待过,本以为男人在性事里就是这样的,可以冷酷,可以粗狂,可以高傲…
却唯独想象不出男人爱怜宠溺的样子。
原来不是他不会,只是他还没遇到那个人而已。
她好像…亲手促成了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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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新手的通病,现在有些卡文了(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