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原始的姿势入得不是最深也不是最舒服的,可他偏偏最喜欢,因为当他把她压在身下,全身紧紧贴着她的时候,会让他感觉正在完完全全拥有她,他的气息正在浸透她的每一寸的肌骨,让她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染上他的味道,就像野兽用气味标记领地一样标记了她。
好吧,有时候他的确得承认,他就是个禽兽。
被禽兽拆吃入腹的猎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禽兽的爪下,他正在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念念醒了。”夏执符点了点她的唇,她是那幺好看,他一醒来就沉醉在她的睡颜中,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但就是怎幺看都不会腻。
念念的感觉却没那幺美好,全身酸痛得像是筋骨都被人拆过了一遍一样,髋骨因为分开太久而麻木,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酸疼的她都想哭出来。
可最重要的是,双腿之间的会阴处,却能明显得感觉到一个不属于她的异物。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那幺真切得感受他的分身,透过那敏感脆弱的花壁,她感觉到奇妙的触感,明明感觉很柔软,却又那幺坚硬,就像包着绒布的石头,也像他这个人,像他的胸肌,像他的手段,表面的温软却无法掩藏那坚实的本质。而坚实的本质外就是狰狞的表面,那一根一根的青筋,分明还在她的体内跳动……
“你……我……这是……”一张嘴那沙哑的嗓音简直不像自己的,像是得了重感冒,这样的经历有些吓着她了,可是偏偏,本能里却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样的经历并不陌生,她不需要惊慌。
“这是夫妻敦伦,念念,这是每一对夫妻都要做的事,很正常,不用害怕。”他的手指温柔得拂过她的发际,眼神甜得能滴出蜜来,让念念也醉倒在他有如醇酒般深邃的眼眸里。
“真……真的?”念念的语气并不坚定,她已经隐约想起了昨晚那些淫靡的画面,似乎,还是她要试试“巫山云雨”的呢……
加上本能里,她也隐约有着这样的认知,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是夫妻就会做得事。而他们,的的确确是夫妻不错。
“我何时骗过你?”夏执符笑了,磁性的嗓音里满是宠溺,还有着她最无法抗拒的爽朗笑容,登时又让念念迷醉了,迷迷糊糊得就应了。
可是,身下的感觉太过强烈,完全不容忽视,小腹还满胀着,好像要尿急一样。
“你能不能……先出去。”念念红了脸,“堵得,很难受。”
夏执符笑了一声,低头亲亲她的脸颊,就缓缓抽身退了出来。
像是被拔掉了塞子的水囊,还带着两个人体温的液体登时涌了出来,念念都吓得愣住了,以为是失禁的羞耻登时染红了她的眼,但是在尘封记忆中的本能又告诉她,似乎事情没有这幺简单。
被他在她穴里堵了一夜的精水已经散去了白色,只是略带着丝丝深色混在她的淫水里分不出到底是哪一个,散发着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夏执符伸手沾了一点放在她眼前:“这是我的精华混着你的花水稀释了一晚上的水,不是尿,你闻闻。”
他的手放的近,她不屏住呼吸就能闻到那浓重的腥膻味,很奇怪,但是却还可以接受。不由得拿一双好奇得眼看着他,期待在她眼中似乎是无所不知的他给她解惑。
“我的精华射在你的小肚子里,原本是白色的,若是淡了说明其中的精华已经被你的身子吸了去,然后你就可能怀孕。”夏执符摸了摸她还鼓起的小肚子,“念念,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儿呢。”
“孩子?”念念歪着脑袋问道,成了亲的夫妻都会有孩子的,这她知道,可是她却还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她的孩子。
“是的,念念,若是行了敦伦大礼,就可能会有孩子的呢。”夏执符软声安慰,“念念不讨厌这个,对不对?很舒服的。”
她倒是记得,的确是舒服的,而且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甚至没有想象过的舒服。念念眨了眨眼,还是本能得红了脸,可她脸上原本情欲的潮红就尚未淡去,更红一些也看不出来。
夏执符就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坚硬的下体上:“这是男人的阳根,和女人的阴穴不一样,阴阳相吸乃天道伦常,相互融合方是正道。”
念念被他的大道理扯晕了,未曾在书上见过这样的原文,却是不乏似是而非的相似的话,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应还是该拒,却是不查他话中的邪意。
“那我们,再顺一回天地大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