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果儿半夜被疼醒了。感觉到两腿间的黏腻,她撑着起身,看见身下粉白色的土耳其床单已经被血晕湿了一小块,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来了月事。
小肚子里好像有丝线拉扯,她一动,那线就紧一紧,扯得她小腹剧痛,让她只能蜷缩着挪到床头,按了床头的小铃,楼下睡着的小丫头寻声上楼,看见梨果儿满头冷汗地缩在床上,知道又是小姐肚子疼了,她赶紧叫了刘妈,刘妈已经见过不少次这种场面,一面叫小丫头打热水,熬姜茶,一面叫了陈典派车去接德国医生。
梨果儿感觉到处都是凉嗖嗖的,偏偏身上又是汗水连连,这时候她再也不想什幺女人女孩的问题了,她只想,为什幺每个月都要倒霉这一次,让她又气又恨,更让人烦躁的是,她不知道该拿什幺来解气。想着想着,胃口一阵翻涌,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哇”的一声吐在准备好的痰盂里,吐了一会,小丫头忙把漱口杯和手帕递过去,熟练地撤走了痰盂。
刘妈端着姜茶半搂着哄着梨果儿喝了下去,梨果儿喝着喝着眼泪扑扑簌簌地流下来,显然是被折腾狠了。
等了一刻钟,又等了一刻钟,楼下的壁钟当当当响了九下的时候,那德国医生才到。对于梨果儿的症状,他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只能开了点镇痛安眠的药物,不过也好过生生忍着,吃了药,梨果儿才皱着眉头睡了过去,惊醒了好几次才硬挺到了天亮。
林云甫回来的时候,梨果儿正靠在床头半歪着洗脸,见到爸爸回来,脑子里闪出四姨太太屋子里挂着的青衫,又因为生病,她突然感觉委屈,头一转,竟然连人也不喊了。
林云甫以为梨果儿因为来了月事不痛快,心里又心疼又好笑,挥手让下人出去,自己坐在床边半抱了梨果儿,他的军装是尼龙料子,胸前和袖子上是坚硬的勋章和纽扣,梨果儿有些嫌弃,扭了扭,还是让爸爸抱了。
“又难受了?”林云甫问着,宽大的手掌就复住了梨果儿的肚子,轻轻的揉着。“好多了,爸爸,我想你了。”梨果儿一不舒服就爱撒娇,平时不爱说的甜蜜话儿,这时候会不要钱似的往外倒。那句想你了不知道点到林云甫的哪个点,让林云甫骨头里好像有泡泡四处冒出来,酥酥麻麻的,他手掌摩挲着梨果儿平坦柔软的小腹,不受控制似的,试探着慢慢向下。
大概是年纪小的缘故,林云甫的手指边缘只探到了几根柔软的毛发,玉山隆,水股嫩,肉嘟嘟的小丘里又藏了什幺销魂的去处?不用猜,他身下的大东西已经探头探脑跃跃欲试。
林云甫呼吸变的急促,按摩的手已经没了章法,修长的手指只想往下再往下,最好代替了那孽根,直接插入才好!这时候,什幺伦理都是狗屁,他是被欲望牵扯的猛兽,比上了战场还要血热万倍!
正在这时,梨果儿突然扭着身子笑起来,一把抓住爸爸的手臂,嘴里喊道:“好痒,爸爸!”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眸子仿佛要滴出水来,如贝的牙齿咬着红唇,好像一不小心就能把那唇咬出甜蜜的汁水,少女的情欲潜意识流露,样子似乎是推拒绝,但是又像无声的邀请。
林云甫耳里听着,眼睛看着,脑子轰的一下,再也不受控制的低下头。他的唇一路从梨果儿的额头向下,终于,吻在了那朝思暮想的小嘴上。
作者:呼,累死了,不容易,终于有了大转折,梨果儿来月事折腾成这样是参考我自己的体验,非常痛苦。中西医试了很多方法,是止痛药给了作者一条命。
今天把前面内容改了改,分了段,这样大家看起来就轻松了。还有,最后说一遍,梨果儿已经忘了前世,所以才会不懂情事,没仔细看的姑娘回头再看看,不要再质疑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