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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喂,你这嘴唇怎幺回事……还有你身上这股……你受伤了?!”
死柄木有气无力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他转过头看着你,焦躁的抓起脖子,勉强平复下来才开口:“啊啊你又惹什幺事了啊变态,这里迟早要被你暴露吧。”
“和活泼的小朋友玩了两天,大概有点激烈了……还有,不要总叫我变态,你知道被叫变态会很受伤的吧吊君。”
你没想到他反应这幺大,大概你玩的确实有点过了…?
“……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真好意思说啊。”他嘟囔着,倒也没真的试图惹怒你,“你太显眼了!不注意伪装的话会被人举报吧。”
你半倚在墙上,小心的不让血迹染上干净的墙壁,又擡起头看他,将食指比在唇边。
“嘘——不用担心这种事哦。”你弯着眼睛笑,“我看起来又不是什幺怪人——只有长相凶恶或者奇怪的人才会被人举报吧。”
“我的话,倒是经常被人搭讪呢?”你眨了眨眼睛,“就算被拒绝了恼羞成怒也不可能想到举报这种事哦,毕竟我是个普通的美人啊。”
“令人作呕的言论。”他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研究起手中的资料。
你觉得他认真起来的样子也挺有趣的。
于是你顺从心意从背后抱住他,恶意的把上身紧贴在青年清瘦的身体上,将头放上他的肩:“不要看了嘛吊君,我们做些有趣的事怎幺样?”
“……”他转过头看了你一眼,赤色眼瞳有一瞬的动摇,显然是被你诱惑到了——然而转瞬又找回了理智,把头转回去说,“不行,今天有重要的……!!”
话语被你的动作中断。
你握住了他的手背,指尖若有若无的在他手心打着旋。
“只要稍微动一动,你就会死掉哦。”他威胁似的对你说,眼中更加动摇了,手指轻轻颤抖。
你发现他的手好像……是个敏感带?
“真是遗憾呢,”你叹息着说,声音缱绻缭绕,“那至少在我死前……陪我做些有趣的事吧?”
你看着他,暗示性的勾起仍带伤口的唇。
他对伤口……好像也挺喜欢的?
青年泄愤似的把手中的资料摔在吧台上,粗暴的扯着你把你拉进了卧室,嘭的一声关上门。
他直接把你按了在门上。
“哎呀,吊君不是还有事吗?”你故作惊讶的说,“就这样把重要的事情扔下可以吗?”
“………………川添霓!!”他愤怒的咬破了你唇上刚刚结痂的伤口。
“唔…别这幺粗鲁啊吊君,你怎幺总是这样。”你喘息着抱住他的肩,满是细小伤痕的后背被房门压住,连同唇上一同带来痛楚,再加上你前两天刚刚自己捅伤的腹部,感觉简直糟透了。
“今天真的很疼啊……稍微温柔一点嘛。”你调笑着说,知道他不会听话的……或许还会为你添上几道新伤?
果然。
他好像因你的话更为兴奋了,赤色眼瞳充斥着让你流下更多鲜血——以及让你流泪的渴望。
他用轻柔的声音说:“哭出来的话我就温柔哦。”
你短促的笑了一声,暧昧的说:“那得看你了,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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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还有重要的事?快去啊。”你无力的催促他,“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啊……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大人杀掉的。”
“我现在觉得,也没有那幺重要了。”他躺在你身侧,皮肤饥渴症一样把你禁锢在怀里,声音略显沙哑。
你倒不是不能挣脱,就是觉得也没什幺挣脱的必要……?虽然被迫的样子很可爱,但这样任性的随心意做事的样子也意外的吸引你。
“所以是什幺事?”你懒洋洋的问。
“你知道欧尔麦特要去雄英工作吗?”他的话直接把你的理智击碎了。
“……什幺?”你僵硬的擡起头。
“就是这回事哦……老师查了他最近的行踪。”他说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你,像是在期待你的反应。
“……应该是因为他的伤。”你失魂落魄的呢喃,“他的伤太重了……英雄的工作可能很难撑下去了。”
青年的表情显而易见的阴沉下去。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幺一遇到那个男人的事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是神经质就是抑郁的。
……他只喜欢你痛苦的样子。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大概和你还挺像的。
“你很期待吗?”他意味不明的开口,猩红眼瞳暗沉,“我们迟早会和他对上吧。”
你不安的扭了扭脖子,听完他的话只觉得浑身都难受,视线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武器,就主动把修长的脖颈凑到青年嘴边:“咬我。”
他顺从的张口咬下,疼痛让你勉强找回了些许理智,抱住他的肩迫使他咬地更深,手臂却仍难堪的颤抖着。
“你这不是挺期待的吗。”他离开你鲜血淋漓的脖颈对你说,“还有时间和我做这种事。”
“吊……”你虚弱的说,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下来,“别说了。”
“真不可思议。”他着迷的看着你落泪后更加清透的湛蓝眼眸,“只要一提到关于那男人的事,你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到底对你做了什幺啊?”
说完这句话,他的声音忽然消失了,像是突兀的意识到了什幺似的,半晌才在你汹涌的泪水中问:“等……!川添——你们不会做过吧?”
你闭了闭眼,没说话。
你实在是不想回想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死柄木这样无非是想看你崩溃的样子,随便他看去吧。
反正你也不是为了他这样的。
“…………”死柄木吊似乎因为你的默认而快要大脑当机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虚弱的辩解,虽然不想回忆但也不想他被想成奇怪的人,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幺形容你和他的关系,“我们……”
你只能干涩的笑了一声,干巴巴的解释:“总之很复杂……吧。”
“不,不是这样吧,完全不是一码事吧——”他混乱的说,“那个欧尔麦特——你和那个欧尔麦特——你是他的养女吧——?”
“……”这就是为什幺你不想他收养你。
“我们不提那个人了好吗?”你擡手抓了抓刚刚被青年咬过、仍鲜血淋漓的脖颈,在疼痛中焦虑的加快了语速,“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死柄木,你再说下去我会忍不住做出上次那种事的——你不喜欢被那样对待吧?!”
尽管对你的事震惊的快说不出话了,但青年好歹还是有点理智的,他乖乖的闭上了嘴,没有再试图刺激你。
只是眼中因过于刺激的事实而恍恍惚惚的神色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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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真是糟糕……你已经很久没有把自己折腾到这个地步了,死柄木还真行……他是真的不会累吗?
本来就被爆豪那孩子弄得浑身是伤了,回来了还被他这幺翻来覆去的……你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
要是你前两天没犯病把自己又捅了个对穿还不至于这样——你对自己下手实在太狠了——你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一个血人了。
虽然你对疼痛的承受能力挺强的,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简单的承受能力的问题了。
你总觉得你快失血过多而死了。
你犯病的时候向来想不到死不死的问题,甚至会因濒死体验更加兴奋,但那股疯劲一下去就……
你叹息一声:欧尔麦特迟早是会离开一线的,你非常清楚。而那位大人迟早会再次对上他,适时你也要作为那位大人的属下出场……你都知道。
你一直以来都在逃避这个问题,但已经过去六年了,也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候了。
……你要和他对决了。
你大概还得感激死柄木吊把你从虚假中拉回现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