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阵阵,季舒从出租车里下来之前,先打开化妆镜,仔细瞧了瞧自己的妆容,确定没有任何瑕疵,才扫了二维码付款。
司机瞧着季舒的粉色低胸连衣裙,两团雪白的饱满一条沟壑,眉头皱起来,好心提醒道:“美女,大晚上的,你这样穿要小心点哦。”
她笑了笑:“谢谢师傅。”
下车,带着湿冷潮意的夜风吹过来,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拢紧了黑外套,抱着两臂就朝不远处辉煌的酒店走去。
司机看着那粉色的裙摆在风中荡漾起一阵潋滟,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出来卖的,不过这个还好,没有浓妆艳抹跟鬼似的,说话也客客气气,没有他拉的其他小姐那幺嚣张。
这年头,钱说好赚也好赚,说不好赚也不好赚,像他开一天的出租也就2、300的收入,谁活着都不容易。
季舒进了酒店,也没去看富丽堂皇的装修,她径直走到大堂的沙发处,一个穿着黑色休闲款毛衣的男人正翘腿看着报纸。
“欧阳先生?”
男人擡眼,在说话之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季舒,黑色的长款西装外套搭配粉色的低胸流苏裙,露在外面的一截腿儿没有穿丝袜,是白嫩白嫩的,脚上踩着银色的系带高跟鞋,还不错,看上去很干净,他颔首:“坐。”
季舒含笑地在他隔壁的沙发坐下:“你好,我叫季舒。”
“说说吧。”
季舒还是笑着,想了想:“欧阳先生有什幺特殊习惯吗?比如内射?”
欧阳博笑了,十字交叠,意味深长:“既然一个男人出来嫖女人,你应该知道,就不会把你当人。”
季舒愣了愣。
只见,他的笑意盈盈地将目光从季舒的脸上下移到胸口:“奶头什幺颜色的?”
“……粉色的。”
“噢。”他满意的点点头,目光从胸口移到她的腿间:“屄呢。”
季舒深吸了一口气,她小腿有点发抖,吞了吞口水:“粉……色。”
“做过漂染?”
“没有做过。”
“最后一次被人操是什幺时候?”
季舒有些坐不住了:“欧阳先生——”
“回答我。”欧阳博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她被盯的有些烦躁,还是开口回答了:“半个月前。”
“走吧。”男人站起身来,双手插在裤包里,回头看了一眼,示意季舒跟上他。
季舒拧着手包跟着男人进了电梯,一路无语,开房,进门,男人在套房的沙发上坐下,颔首一点,季舒就明白他意思,验货。
脱了外套,正伸要把裙子给脱下,男人道:“吊带拨下去。”
她穿的是吊带的连衣裙,吊带一拨到胳膊,失去了支撑的领口就会自然往下滑,一团浑圆的饱满弹出来时候,季舒有些不自在撇脸伸手从乳下抱着着胳膊,被两臂一挤,奶子更加坚挺了。
一个出来卖的女孩,初见时的老练到现在的羞涩,一缕黑发落在白瓷一般的肌肤和奶子上,半遮半掩间的生涩,足以让男人兽性大发。
欧阳博站起来,走过去,一手挑开她落在双乳上的黑发,季舒哆嗦了一下,偏向窗户的小脸埋得更低。
“是粉色的,没说谎。”接触了空气,奶尖挺着,他睨眼,食指和拇指捻着奶尖往外扯着,季舒吃痛的“嗯呀”了一声,他松力,奶尖回弹了回去,一阵颤颤的乳波。
“脱了内裤,到椅子上坐下。”
季舒看着男人示意的扶手椅,抱着胳膊,到椅子上,背着身弯腰将白色的底裤给脱下,而后在椅子上坐下,没有底裤,裙子磨蹭着阴部的肌肤,她有些难堪的开口:“是粉色的。”
“掰开它。”他再度命令。
在椅子上怎幺施展?季舒没办法,只能双腿也收进椅子上踩着,双手捏着裙子缓缓的上撩,当阴户感觉到空气的冰冷微微一缩时,她咬着嘴唇,双手从腿下环过去,轻轻的拨开了娇嫩的阴部。
衣服还没有脱,奶子和小穴都暴露在空气和男人的视线里,漫长的时间里男人也不说话,就是扫着她的身体,这种被视奸的滋味让暴露的小穴忍不住一缩一缩的想要遮挡,却偏生又可耻的吐出湿润的花液。
终于,等到季舒觉得屁股下都有潮意的时候,男人终于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覆盖了她,就看到男人熟练的扯开皮带的钉扣,然后一抽,将皮带丢到地上的啪地一声。
“你要在这里?”她被吓了一跳。在椅子上,这里?
欧阳博:“跪椅子上。”
被男人身影覆盖,季舒心有余悸地慢慢翻过身,双腿跪在椅子上,身子抱着后背,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有些害怕的同时也有些期待。
这不对。
才想说换个地方,男人已经一手将遮着她后臀的裙子甩到后腰,一个巴掌拍上去,啪的一声,没有留情,疼的季舒倒抽一口冷气,抱着椅背咬着嘴唇,仰天的哼了哼。
在她以为男人还会继续打她屁股时,一根异常热度孔武有力的东西贴到了她的小穴上,不是属于她身体的部分,是男人的肉茎。季舒努力的放松自己,将腰肢擡得更好,好方便男人的插入。
肉茎就在她的小穴上下来回的蹭着,季舒看不见,她能感觉到只有一个头,如果她现在回头,只会被吓跑,儿臂长的肉茎足足四根手指并拢那幺宽,插进去只会要她半条命,更何况她还不够湿,还没有被扩张过。
欧阳博腾出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鸡蛋大的龟头在来回磨蹭时已经找到了那娇嫩的入口,在他猛力的一个插入时候,摁着季舒肩膀的手使力后挫,季舒“啊——”地一声尖叫:“不——”
撕裂了。
她感觉到了。
窄小膣腔里的嫩肉发疯地推挤着,要将那突入而来的硬物给挤出去,欧阳博却摁死了她的肩膀,稍稍地后腿后,再一个使力,她痛得像离水的鱼长大了嘴巴叫都叫不出来,双腿哆嗦着疼得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躬着后背,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季舒痛得低头,就看到窸窸窣窣的水液夹杂着血丝顺着她的腿根流到椅垫上,现在还在顺着她小穴嫩肉的抗拒不断一股一股的喷出来。
不是被操爽了,而是她痛,她痛得用力地要把他挤出来,这般用力下,她连尿液都逼出来。
她突然想起这个男人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既然一个男人出来嫖女人,你应该知道,就不会把你当人。”
季舒强打起精神,被椅子圈着,后面是男人,她逃不掉也跑不掉,只能哀求:“……不了,呃……你出来……我不做了……”
“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