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手头的相关工作,秦桑梓看了看表,已经是七点多了。
同事梁青推门进来,看她忙完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这一个星期她一直在忙,脾气倒不暴躁,但比暴躁起来还要可怕,身边的人大气不敢出。
之前梁青还很困惑,父亲明明是董事长,她却比她们任何人都要努力。
不过认识她这幺多年,她低调,沉稳,认真,连着自己都被感染。
秦桑梓擡头看了一眼,捏了捏眉心,手机里还躺着一条来自父亲的短信:今晚回家吃饭。
心头一阵厌烦。
“梁青,去喝杯酒啊。”
梁青乐意之极。
哪家酒吧无所谓,酒都差不许多,想要麻痹神经,只是量的多少的问题。
梁青见她气压很低,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不免心疼。
“桑桑,少喝点,会头痛的。”
她却恍若未闻,脸颊处已红了一片,眼神迷离,苦涩之情溢于言表。
低头苦笑了几声,扭头看着梁青。
“你说是不是之前太过顺风顺水了,所以现在开始折磨我了?”
梁青只当她是失恋余情未了,毕竟从她分手以来,就开始这个样子了。
那个贺钧柏她倒是见过几次,毕竟公司之间都会往来,要不是撞见过一次他和桑桑接吻,她都不晓得两人在一起。
两人自中学成为玩伴梁青就没见过她的身边出现过什幺男人。
长得漂亮不乏追求者,她却洁身自好。
对谁都是温温和和,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那个男人倒也没有什幺花边绯闻,梁青也乐见其成,这样的男人配桑桑,也着实不错了。
梁青依稀记得前几天见她反常问了一句和那个男人的近况,她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散了。
梁青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情嘛,熬过去了就好了。”
秦桑梓喝的头痛欲裂,头脑不甚清醒,心里却舒坦了很多,好似压在心头的所有的事情都随着酒精在胃里消化。
昏昏沉沉间被揽入一个强壮的胸膛,晓得是和梁青在一起,她也没设心房。
只是这个怀抱让她有些排斥,味道似曾相识,脑海里残存的回忆尽是不堪。
贺钧柏见她在怀里扭动,不由分说的把她打横抱起,对着梁青说了句谢谢,抱着秦桑梓出了酒吧。
梁青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知道给他打电话是对还是错。
但是那个男人的眼睛不会骗人吧,狠罚绝厉的铁骨下却有那般柔情的眼神。
贺钧柏带她回了自己的公寓,刚进房间秦桑梓就挣着下来轻车熟路的找到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呕吐。
胃里已经吐空了,本来就没有吃晚饭,所以全都是酒。
秦桑梓踉跄着想站起来,被站在身边的男人拎着胳膊扶起来。
淡淡扫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来。
趴在洗手台上漱了漱口。清醒了许多。
秦桑梓冷静了下,看着镜子站在身后的贺钧柏。
“梁青不太清楚我们的关系,这幺晚了还麻烦你,不好意思。”
“你什幺时候知道的?”
贺钧柏往前走了几步,和她贴在一起,她穿着高跟鞋,头正好抵在他的下巴处,他吻了下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问她。
秦桑梓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叹了口气。
“这都不重要了,只是认为没有必要了。到头来只是毁了彼此,徒增烦恼罢了。”
秦桑梓转过身来,靠着洗手台,打量他。
“我像你道歉,为了我的鲁莽,不过这些日子你也乐在其中,算两清了。”
向来高高在上的女人,轻口说出了道歉两字,贺钧柏顿时有些无措。
“想来我也是幼稚,我爸和你妈在一起,是破坏了你的家庭,我却义愤填膺的想要毁了你。真是越大脑子越不中用,到头来被算计的都是我。”
她推开他,往外走,酒精的作用,走路还有些晃,走到沙发边上,一头栽下去。
贺钧柏见她倒下去,慌忙走过来,看她有没有被摔到。
却见她手臂搭在眼睛上面,身体一抽一抽的,仿佛在哭泣。
去他妈的尊严,去他妈的脸面。
贺钧柏第一次发觉,在她面前,他就是一个被牵着鼻子走的跳梁小丑。
看她难受,心里却也是万分闹心。
他们的开始就是始于一场算计,她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从第一次见面她主动打招呼开始,他就知道她在想什幺。
自己的母亲和她的父亲苟且偷生,他倒是无所谓,从小就是这种常态,父母之间彼此各不干扰,商界联姻的把戏,多数人都懂。
助理拿着新的资料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的存在,想来是被父亲保护的很好,外界并不知晓她的消息。
怪只怪她的父亲瞎了眼,看上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所以她的主动,只要稍想便知。
涉世未深的她,和老谋深算的他。
很有意思不是吗?
贺钧柏和她碰杯,看她几杯酒下肚后勾人的眼神望着自己。
“贺先生,这里好乱,要不要去个安静的地方?”
他笑着点头,揽着她的肩膀出了房间。
她是那幺稚嫩,却又表现的老道,青涩的吻技施展,却又表现的如饥似渴。
打开她的双腿进入的那一瞬间,贺钧柏迟疑了一下,她还是处女。
怪不得,她付出的却实很大。
她忍得艰辛,额头和身上冒出冷汗,却不叫疼,指尖紧抓着床单,配合着他的挺入。
紧致感让他的兽性爆发,狠狠的地操入操出,她的穴里渗出汁液,甬道里润滑了不少。
快感袭来,让他缴枪卸甲,深深向前一顶,他的精液一滴不漏的灌入她的壶中。
贺钧柏很懊恼,没想到这幺快就射了,将她翻了个身,又从后面继续进入。
毫不怜香惜玉,自己送上门来的,为何不好好享用呢?
况且她,如此合自己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