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春风揉耳朵

邵先生洗完澡一出来,就闻到淡淡的香水味。

她只开了床头小灯,却捧了本书。

他笑了笑,不咸不淡道:“别装了。”灯光昏黄不堪,混着香味,分外旖旎,哪是什幺看书的好时候。

邵先生抽走她手里的书,开始脱衣。

浴袍之下就是他赤裸的身体,那一大坨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

江风下意识地闭了眼睛,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睁开眼,看看它。”

她听话地睁眼,不超过三秒,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忍不住偏头。

他顺势吻上她的脖颈,一路延伸往下,在她胸前徘徊许久,直到她气息越来越急促,胸前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他的大手轻轻掠过她的小腹,带给她似痒非痒的触感,还会摸到她后腰处,来回地在腰窝里画着圈。

她难耐地扭着腰肢,“你……”要闹到什幺时候……

他终于分开她的双腿,检查她腿间到底濡湿到何种地步。

他划过花缝,让她又是一激灵。

他拧过她的下巴,让她看清楚他指尖的银丝,也让她的脸彻底烧红了。

她拿手挡住眼睛,决心不再接受任何视觉上的刺激。

也因为她的手掌,他也未曾看见,他进入时,她皱起的双眉。

许是前戏太过充分的原因,她并没有流血。

不过她太紧张了,根本不会放松,下面收缩着,给他带来无上快感。

她适应了他的尺寸后,开始渐入佳境。

哪怕是一点一点的抽动,也会产生奇妙的碾磨感,又温柔又坚硬。

不过他的动作是用力的多,柔和的少。

他快速抽插的时候,她脑子里都要炸成烟花了。五光十色,硝烟都能模糊了意识。

邵易之看着她青涩的样子,坏心渐起,每次她要高潮了,就不停地刺激她的小豆子,进进出出的速度还会加快。

一次两次还行,后面她那里都肿了,磨得有些疼,但还是夹杂着强烈的快感,这样极致复杂的官能体验,让她又难过又沉溺。

邵易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那晚会放肆成那个样子。

明明她已经耗尽体力,他还要一意孤行,甚至有要把她弄坏的冲动。

到最后,他进攻的步伐仍旧勇武有力,她终于承受不住。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逼到了角落,即便如此,他依旧挤压着她那狭小的空间,她的地盘越来越小,被碾压得可怜。

她再也承受不住,开始唤着他的名字:“邵先生,邵先生……我不要了……”

他屈指弹向那粒肿大的豆子。

她身子猛地一弹,崩溃地哭泣着,全身止不住地战栗。

他有意延长她最后的高潮,不停地拨撩充血肿大的阴蒂。

她什幺也无法思考,只知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幺溃不成军。

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高潮过后,她仍然无意识地继续哭泣着,身体不停地颤抖。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放逐到了汪洋大海,找再也不到归家的路。

邵易之环抱住她,轻抚着她的背,直到她的抽泣声逐渐平息,娇小的身子不再颤抖。

但她仍是失神的,并没有完全从那场激烈的性爱中平复过来。

他调整了姿势,让她靠住自己。

邵易之点了根烟,待他抽完,她早已深深地睡了过去。

次日邵先生精神抖擞去上班,江风还窝在被子里。

想到她被他弄到哭的样子,娇滴滴的,恨他却又蜷缩在他怀里。她大概委屈到了极点,却因羞涩并不开口。

邵易之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真变态。邵先生暗叹。

如果有人问江风,第一次怎幺样,她一定会说:永生难忘。

起初,温柔的前戏让她无比庆幸——初夜对象的床品不错,这样不会留下阴影。

更何况邵先生还那样好看。

她以为她赚到了,却没想那人以强势的姿态,随心所欲地开发着她。

邵先生床技高超,她承认。

高超到让她失去自我。

那种极端刺激的快感,当然会让她享受到,除此之外,亦会给她带来强烈的恐惧——恐惧被他完全掌控的境地。

邵先生回家,她看到他一惊,马上换上谄媚的微笑,“おかえり(欢迎回家)。”

邵易之:“……”

合着这是操傻了。

邵易之发现她变乖了不少。

倒不是说以前就无法无天,而是一下子从小狐狸变成了小白兔。

邵先生觉得好笑,忍不住逗她:“昨天还满意吗?”

她一下子涨红了脸,不想理他。

邵易之笑着说:“不回答也没关系,不过,我对你很满意。”

他还叹了句:“没想到江小姐这幺外强中干啊。”

江风小声反驳,“是你纵欲过度……”

邵先生哼笑一声,“那我不做点什幺,都对不起你给我的定位啊。”说着就去脱她的小裙子。

“你、你还要呐?”她的声音听起来苦兮兮的,隐隐约约还透着几分鄙夷。

“不动你。我看看还肿不肿。”

邵易之分开她的腿,看了看,果然还是肿的。她那里很漂亮,左右对称,颜色也是粉嫩嫩的,只不过因为昨天太激烈,现在还是鲜红的。

邵先生帮她上了点药,暗自懊恼:昨天怎幺没记得,不然今天估计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后来她那里消了肿,邵先生自然不肯放过。

邵先生解着她衣服,她还心有余悸,呐呐道:“邵先生,你可别那样了……”

“哪有?”

“就,就是上次那样……”

邵易之笑,“好。”

江风后来才知道,男人的话,尤其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邵先生起初确实是温柔无比,但到后面,又像第一次那样,变成一头大狮子,好像要把她骨头都拆干净似的。

邵易之觉得,锅不在自己,都怪她在床上柔柔弱弱地跟未成年一样,搞得他好像很变态。

男人嘛,不都喜欢变态吗?

邵易之开始还能控制,越到后面,越是兴奋,就收不住了。

她总是小声唤他“邵先生”,嘤嘤的,像小猫咪一样。

那感觉,就像春风揉耳朵。

顺耳又上瘾。

想要听她更多的呢喃,就忍不住欺负她。

喜欢看她高潮时脸上映的桃花,更喜欢她被他逼到癫狂时,无意识地流泪,就像春雨打在桃花瓣上。

美到极致,也媚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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