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陈喜被燥醒了。
她睡得不踏实,梦里不知道被什幺缠住了,湿湿热热地滑动,一圈一圈地将她整个人用力地缠紧。
空气稀薄地呼吸不上来,她大喘了一口气猛的醒过来,才发现陆遇紧紧地压在她身上,吸着她的乳。另一只乳尖已经被磨地通红,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被他的手肆意揉捏。
穴里有三根手指不停的进出,勾出粘腻的体液,水渍声响得暧昧。
腿间瘙痒,陈喜难耐地夹起双腿,把陆遇的手夹在了体内,磨了磨。
醉酒过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像她人一样软:“你在干吗?”
陆遇从她胸前擡起头,凑上去吻她,勾着她的舌头不停吮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黏黏腻腻的。
趁她不注意,加紧的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
作恶的手指是抽出来了,却换上硬挺的肉棒,抵着她湿热的穴用力一顶,顶到了阴蒂。
快感从下体迅速上沿,陈喜的呻吟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里,破破碎碎地泄出声。
喘着气的间隙,陆遇一手扶着她白皙细软的腰,一手撑在一侧,微微挺起上身,蕴着欲色的眼睛看着陈喜。
下半身不安分,阴茎贴着她的肉缝滑动,腰腹间随着挺动的动作,腹肌明显,曲线分明。
陆遇伏下身,轻轻吻她的眼睛,又起来,声音喑哑,问:“给操吗?”
床头灯的晕黄色亮光有些暗,衬得房间内暧昧旖旎。但足够陈喜看清陆遇的模样。
她肖想了好几年的男孩。
如今才二十岁,精致的脸蜕去青涩稚气,不知道是谁家养的贵气逼人的小公子。
从前他的粉丝说,他有时青春阳光地像穿着白t在篮球场上投了三分球,然后想藏起骄傲但又抑制不住的,偷偷对你笑的男孩。有时更像矜贵优雅的贵公子,带点绅士温柔的疏离,愈发不能靠近。
好看地让人不知道怎幺办,只想偷回家藏起来才好。
如今压在她身上,微红的嘴唇还带着水润的光,满脸欲色。
陈喜心间微痛,只刺痛一瞬,其实没多大问题,不过是心里过不去的梗作祟罢了。
她伸起手臂,环在他的脖颈,微微使力将他压下来,吻住他。
陈喜刚吻上的一瞬,立马被陆遇反攻。
陆遇一只手锢住她的脑袋,含着她的唇舌深吻。
另一只手滑到两人泥泞的腿间,扶着有些胀痛的肉棒,圆滑的龟头在扩张过的穴口滑了几次,顺着微张的口,猛地挺了进去。
“嗯……”陆遇放过她的唇,陈喜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好深,你轻点……”
“乖,忍着点。”陆遇轻轻吻着她的太阳穴,肉棒却毫不留情的整根抽出,又重重地挺进去。
两人的体液溅在腿间湿漉漉的,阴囊随着挺动的动作拍上陈喜的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肉拍肉的声响,整一片红彤彤的。
陆遇跪了起来,双手揉着陈喜白嫩的臀肉将她的下体擡离床面,对着水亮通红的血口重新插了进去。抽插间劲瘦的臀部发力,一记比一记更深重。
“爽吗。”陆遇哑着嗓子问她。
太爽了,她的逼湿湿热热的,穴肉紧紧地缠住他的肉棒,像有无数张小口吸住他,紧得人头皮发麻。她的叫床声真的很像奶猫,软软绵绵从她口中溢出,逼急了也不会大声,只会一下咬住他的肩膀,磨的人心头发痒。
他忍着射意不断地抽插,总想让她叫大声点,来印证他在她心中的份量。
陆遇的动作愈发过分,肉棒顶在小穴的深处重重地碾磨,他喘着气,忍着射意额间的发都缊湿了,却还是要发了狠地折磨她。
“宝贝,爽吗,”陆遇空出一只手来揉她的乳,被欲望折磨的声音引诱她,“叫出来,叫大声点。”
陈喜被插地浑浑噩噩,欲望的爽感不断从下身涌现,直到穴内的那一点被肉棒碾住,她才抑制不住地哭着求饶:
“哥哥,好爽啊,操我…….”
“啊......哥哥重一点,操我的骚逼。”
陆遇脑子里绷着的弦终于断了。
陈喜其实比陆遇大三岁,但陆遇总爱让她在床上叫他哥哥,每叫一次,他的暴虐因子就开始不受控。
陆遇抽出肉棒,将陈喜翻了个身,让她在床上跪好,掰开她的屁股猛的插回去,他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揉捏她的乳肉,臀部腰腹不断地快速发力挺动,深重地插在小穴里。
肉棒越胀越大,陆遇咬上了她纤细的脖子,抽插的动作已经开始失控。
深红的穴肉被翻出来,又操进去。快感太过强烈,高潮来临之际,陈喜控制不住地哭出声:“哥哥要坏了啊。”
正值高潮的逼吸得愈发地紧,大股湿热的体液喷在他的龟头上。陆遇咬紧牙关,扶着她的腰,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愈重,最后一刻,腹部抽动,抵着她的穴口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陈喜高潮还未缓过,被滚烫的精液一激一激地射满小穴,又哭着上了一次高潮,娇软的身子颤抖着软成一片。
2.
“你今天怎幺了。”
陈喜趴在陆遇的身上,下巴抵着他的锁骨,看着他。
单看陆遇的脸,会让人觉得这男孩子矜贵地要命,像是谁家好生教养的少爷。
事实也确实如此。
有钱人的气质都是金钱堆砌的。
大概是娱乐圈进的早,陆遇的性子相当成熟。
陈喜时常觉得是自己被他照顾着,事无巨细都被他掌控,她甚至有种被他圈养的感觉。
这种一贯强势的性子在性事上常常显露无疑,但到底还守着分寸,像今天这样摆明着就是要逼哭她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
陆遇闭着眼睛,手抚过她光滑的背,海马体像不受控的放映机,把身上这个轻易能勾起他欲望的女孩投影在脑子里。
虽然陈喜确实比他大,但他总是刻意忽略这些问题,只愿意把陈喜称之为女孩。
陆遇的女孩。
他们刚刚洗完澡,他没给她穿上衣服就抱上床。
肉贴肉的触感,能稍微给他一些实感。
陆遇睁开眼,胸前的女孩眼睛不眨地看着自己,他透过她的瞳孔似乎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那个人少年成名,演技精湛,绝望、阴郁和一些不受控的情绪完美地碎裂在眼底。
瞳孔里的倒影逐渐放大。
他亲吻在女孩的眼上。
有些摇摇欲坠的故事不能触碰,只有将满渐溢的爱意可以开口。
“我好爱你。”
3.
陈喜第一次带陆遇进自己的朋友圈。
她比陆遇大三岁,其实差距挺大。至少在朋友这一方面,开始浸淫社会掌握资本的成年人和还被允许游手好闲的小年轻,实在是天差地别。
“你长得太小了,我觉得你和我的朋友呆在一起,好像更合适。”陆遇牵着陈喜的手,弯腰在她耳边轻轻说。
陈喜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被一直看着他们的林达嫌弃。
“多大人了,当着我们的面吃人孩子的豆腐,害不害臊。”林达嘴里叼着根烟,说话含糊不清,讽刺之意倒是显而易见。
林达话里有话,陈喜同他一起长大,有什幺听不懂的。
陈喜一向被身边的朋友宠惯,推了一杯酒到他跟前,陆遇没拦住,只顺着,看她冷着脸地让林达干了。
旁边的朋友笑骂林达:“真是没带脑子,惹我们陈喜。”
又劝陈喜:“林达干过这杯我们就当没听过,这孙子嘴巴不干净,你别跟着脏了。”
“你说归说,别趁机又骂我。”林达吐出烟,碾灭在玻璃缸里,拿过酒杯一口饮尽,反扣在桌上。
对着陈喜脾气倒是顺了,讨好地笑:“你当我喷粪,行不?”
陈喜就是受不过他当着陆遇的面嫌他小,陆遇偷偷揉了她的腰,陈喜气一下就消了,这事说说闹闹就翻篇。
酒吧游戏还真没有年龄差异。
经典的无论过多少年都是经典。
喝到最后,他们从包间跑到吵杂昏暗的卡座玩传声游戏。从第一个人开始,在下一个人的耳边说一句话,一直传到最后一个人。
林达囔囔着小情侣要分开,挤开陈喜坐在陈喜和陆遇中间。
陆遇第一次觉得震耳欲聋的舞池音乐声音怎幺这幺小。
林达说的话听得太清楚了。
“你知道吗,陈喜说,要过一辈子的人才会给他第一次。”
陆遇偏过头,借着昏暗的光,能看清林达眼底的不怀好意。
他敛起眼底晦暗的情绪,拿起桌子中间的惩罚杯子,一口饮尽。
他向在场所有看着他的人举手示意:“不好意思,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