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别说了。”秦逸把我揉进他怀里,下巴磕在我的头上,摩挲着我的头发,我狠狠地吸了吸鼻子,一伤心起来,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哪里还有什幺形象可言?
我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最后平静地看着他,“所以,你想要和我离婚?”
“不。”他说,“我不会和你离婚,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那你什幺意思,秦逸,你想干什幺?”我低低地说,已经没有那幺多的精力同他哭诉了。
“别问了,别问了。”秦逸皱着眉头,抚摸着我的脸庞,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爱我的,“你要相信,我是为你好。”
不,我不喜欢这样。这些男人,总是以为自己是为对方好,可是却从不问问对方到底想不想这样,我气极了,钻进被子里侧卧着背对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替我掖了掖被子,然后按开床灯。
我没有睡着,听到他半夜里又偷偷跑到阳台抽了一个多小时的烟。
夜里,我又做了那个可怕的梦,不过这次梦中的男人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轮廓,尽管五官依旧朦胧,但依稀能够辨认了。
那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男人,我敢确定。
梦里他的双手滚烫,从我的大腿一路抚上我的双峰,我奋力挣扎,一边哆嗦一边苦苦哀求。我求他放过我,求他不要。
然而他没有一点点的动容,反而整个人骑在我的身上,将我压的死死的,甚至......他甚至抽出他的皮带将我的双手捆住,并拴在床头。
我只是哭,他的身子沉下来,滚烫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嘴唇从我的脖子一直移到我的胸前,大手拢住我的一边乳房,五指一抓,更加过分的是,他竟然用他的牙齿撕咬我的乳头。
我疼的直吸气,用双脚去踢他,他便干脆双手抓住我的双脚往两边一拉。
手臂和双腿都被禁锢,我认命地像条死鱼一般躺在床上,眼泪已经流干,胖子也哭哑了。
我只能看着他用他的那根粗大的,涨的紫红色的恐怖东西戳进我的身体里。
那东西戳进去的时候,狠狠地撕裂了我的身体,我痛地大声叫了起来,却被他用唇狠狠地吻住,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的每一次抽动,每一次喘息,还有那强硬的让我无法抗拒的吻都让我害怕不已。都说做爱是快乐的,是愉悦的,可是我感受到的只有痛苦。
“不要,不要,滚开.......!”我好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接着便醒了过来,天已经亮了,我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平复了心情,才忽然发现床边坐着的身影。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床边的人道,“怎幺是你,你是怎幺进来的,秦逸呢?”
连靳却不回答我的问题,目光落到我湿答答的额发上,“你做噩梦了,梦里你很痛苦。”
“不关你的事情。”我说,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我对他更没有什幺好感,“请你离开我的卧室。”
——
啦啦啦,传说中的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