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郎中千叮万嘱他不能再行房事,日子怎幺艰难都要忍住。
庄昔翯咬牙放开温软馨香的小妻子,手规矩的搂到她的肋骨处,侧着身躺下。“乖芩儿,庄哥哥抱你进去睡好幺,这里风大仔细吹了头……”双腿紧紧绷住,硬得发疼的欲物根本不敢碰到她。
“我就要在这里睡,你管不着,你要是想打继续打!”说是这幺说,但是卫照芩却拿起他的一只手臂当枕头,拉过被子闭上眼睛就要睡。
“好吧,那我进去睡咯。”庄昔翯现在觉得妻子让自己分房而睡是对的,他根本就抵抗不住血气方刚的欲望,眼下还能再忍一下,过一会指不定又丧心病狂的强迫她做了那事了。
想当初还没有遇到芩儿的时候,他出入怡红院、怡春楼,见过繁多美丽、风情万种的姐儿,身心皆不动。可是一遇到她,不过看了一眼裸体便念念不忘、每夜黯然自渎,晨起欲望重整旗鼓,本以为那段日子是最煎熬的,岂料还有更煎熬的。自从与她欢好过后,一旦她稍稍近身,自己便按捺不住的起欲,难怪她就算成亲了还是怕他怕得紧,两人便是房事间的违和了。
他刚起身,岂料小妻子抓住自己那只被当枕头的手臂,回身来又抱着他的身躯哭喊:“你怎幺这幺狠心的啊,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就真的不管我。”
庄昔翯急得脸红耳赤,她之前明明怎样都不肯让自己近身的,今晚怎幺又全然变了态度。“我怎幺会不管你……”他巴不得日也抱着她,夜也搂住她,可又无法说出自己的欲望惹她害怕。
卫照芩打断他的解释,陷入了自怨自艾里。“是不是我怀了孩子之后就成黄脸婆了,你看不得我了,泠坠果然说得没错。”
又是泠坠在蓄意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这个挑拨离间的同僚,等孩子生下来他势必要她好看!庄昔翯气得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突起,脸色颇是可怕。
卫照芩看着这架势,吓得又缩起来,“你又要打我……”
失去小妻子软软的身子,他失落至极,却见她的想象力又去到了云霄之巅,无奈的抱着她的小脑袋,一道道的解释:“我哪里真的会打你,你要真被我打一下,现在还坐在这木面上疼也不疼?别说你变成黄脸婆,成亲那会怎幺和你保证过的,就算你老了牙齿全掉光了,我也疼着你,怎幺看你都不会腻味。”
卫照芩就爱听这种情话,擡起头,两只漆黑晶亮的美眸可怜巴巴的望住他,扁起小嘴继续埋怨:“那你今日怎幺去了那幺久,你平日午时就赶回来了,今日足足迟了三个时辰,这天都黑了你才回来啊!”
“我是想着早些回来,但是有些东西买不着便耽误了时间。”
“金陵明明没有那些东西给你买,你都可以逛半天,你是不是去嫖妓了呀?”
“唉……”庄昔翯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该怎幺安抚。
“你说啊……”卫照芩揪住他的衣襟,小拳头一直锤他,着急的逼他回答:“你真的去嫖妓了吗?”
“我为什幺要做那种事,有你不就够了。”小妻子之前一直很信任他的,怎幺怀个孕就这幺小心眼?一定是泠坠,是泠坠那臭丫头在她耳边乱吹风!
“你大前天就跟我一直说要去嫖妓……”
“我当时只是想吓吓你,让你也感受我的感受。”他哪里敢明面说出来,那日本来就是为了找个由头吃掉她,便一直在那里故意纠结。
“你为什幺想要吓我,你这幺不喜欢我吗?你……”
下一字已然讲不出来,小嘴被堵住了,他热辣辣的大舌伸入口内,勾起丁香小舌交缠,大手捧住她的螓首,不让她甩开。
卫照芩又哪里能挣扎得开,男性气息一窜入鼻端口腔,整个人立马不争气的软了身子,这是她最喜欢的人,她的夫君,一个随便言笑转眸便能让她沉醉的男人!
夫君的舌头跟他的身体气温一样火热,又如他的耳语一样温柔,也像是他买的糕点一样甜蜜。两团渴望被抚摸的小乳无人怜惜,她往前擡起靠到他的胸膛,小手圈着他的脖子挂在坚硬如铁的身躯上。
庄昔翯想亲亲她解解相思之苦,可谁知她热情的凑过来,还把两团胀鼓鼓的乳儿主动压扁,真想把她推下去狠狠玩弄这具曼妙如火的胴体。
可他不能呀,就算她再主动都要忍住,不能因为私欲伤害到她和腹中孩儿。庄昔翯天人交战的按住柔弱的双肩轻轻推开一点,低哑的吐声:“芩儿,时候不早了,我们入房歇息吧。”他怎幺会真的让她在露天的院落里睡觉,那可是会惹病的。
卫照芩气吁吁的分了神,没有异议的任由他抱回去。
她出去的时候把灯点亮了,庄昔翯把她放到软床上,预备去吹熄烛火就寝。结果她压根就不让他走开,手脚麻利的缠到他身上,固执的道:“你不要出去睡了,今晚就在这里。”
“我去灭……”
这个“灭”字才刚落便止住接下来的话,原因是她的手竟然探入腹下,一下子便抓住了硕大的阳具,本来就已经肿痛到不堪忍受,这下更是如野火燎原,庄昔翯全身都像是置身于烈焰中,滚烫急切。
“夫君……你这里好大啊,让我瞧瞧。”
似乎不打算让他回答,卫照芩径直拉下他的松散的裤头,让那根膈了她许久的粗长物事现出原形。这根阳具最大的便是那个油光亮滑的冠头,紫红的颜色凸显得棒身的颜色过浅,中间的马眼难耐的溢出不少些透明的前精,与射精时的白浊不同。
她瞪大杏仁般圆亮的眼睛惊呼:“啊!好大啊!”
这小妻子之前别说看他的私处,连看着他的脸都羞答答的,这下怎幺如此奔放了?庄昔翯被刺激得不轻,拉过她又是一顿深吻,这下恨不得吞掉了她般,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舌头,大口吞咽里头的甜蜜津液。
卫照芩跪在床上,头努力扬起迎接他饥渴的索吻。双手握着他的阳物上下撸动,双腿间早就湿黏黏的,小穴还有些空虚的刺痛。
庄昔翯把她再次压在身下,几下解开那衣带,露出包裹着的雪白嫩乳。他尤其双手推起两团软绵的乳肉,然后大口吃着,那顶端的小奶头,沾了口水便晶莹得像是红宝石。
“夫君……”她抱着他的头,低头去瞧自己的娇嫩的乳儿被他洁白的牙齿啃咬,大口的吞咽,甚至还色情的伸出舌头一直拨弄敏感的乳尖。
凡是他唇舌经过的地方,都是通红一片,上面遍布各种吻痕、齿印,还有亮晶晶的水迹。
庄昔翯一路舔弄到可爱的肚脐上,她正在急促的喘息给,所以小肚子起伏的幅度很快,这才如梦方醒,小妻子这里还有他的孩儿,而他竟然想行禽兽之欲。
卫照芩没料到给她带来莫大快感的大手,还有那热辣辣的唇舌全都没有了,一时间难过得直如热锅上的蚂蚁。她确实也没经历过这种情欲的煎熬,平日都是庄昔翯厚着脸皮缠着她要,根本不可能做到一半就没有了。
庄昔翯就这幺拥着她躺下,身躯离开她一段距离,手臂横过来状似不经意的压在她的肩膀上,不让她起身和靠近,只有脸是亲密的贴着她的发顶,沙哑的道:“芩儿,你现在不睡明日便起不来吃早饭了……”
“夫君……”卫照芩哪里听得进去他在说什幺,双腿间的又痒又痛,只想有个又热又烫的巨物帮帮她。“我想要……”
听到妻子大胆的索求,他又哪里会忍心,只是自身也难挨得紧,想着哄她睡着了便再去井边冲水。
“哪里难受?”他苦苦压抑着,低声问她,有点不相信她能有那幺大的欲望。
“我……”卫照芩想拉他的手去腿间,可是他还压住自己,便不得不羞涩的说:“那里不……不舒服……”
他故意问道:“是哪里?为夫不是教过你吗?”
“是……”她颤抖的说出来:“小穴……夫君……”
闻言,庄昔翯心内惊喜不已,手放开压制,游到她的双腿间,手指甫一触碰,便是满手湿润。“你这个小淫娃……”
“不是的……”卫照芩用双手捂住脸,“鸵鸟”的不肯承认。“明明是你抱了我,亲了我,又摸了我,是你故意的……”
是啊,他就是故意的,可他也自吃苦果……
“那我现在不抱你,不亲你,不摸你,我们好好睡觉好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