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沾湿(h)

当然……不行了!

他们可是在偃皇宫的御花园,别人家的后院。

而且,执剑也在……

不明真相的斐一还以为阿渊是受到春药的影响,站起身拉住他两只手哄道:“乖,放松身体,深呼吸。”

“不……”

鲛人直接将她的手指放进阴凉潮湿的口中舔了起来,粗硬的棍子戳在她腰上。轻轻上下磨蹭,蹭得水汪汪、黏糊糊。蹭得她的小腹,也跟着燃烧发疼起来。

冰块似的舌尖顺着两指间的缝隙滑动,痒得斐一打了个哆嗦。

阿渊这是在……勾引她吗?

不,他可能不知道什幺叫‘勾引’,说是撒娇更合适些。

总不能让他这幅模样跟她回宫宴,斐一再心里又锤了国师一顿。

羞耻心和疼痛一样,是人体给自己设下的警报。在被破坏性的举动摧毁前,拉响刺耳的警钟阻止。

斐一醉得已经感受不到疼或羞耻,她整个人都在酒精的世界里胀成了一个轻飘飘的气球。被剥夺的感官中唯一存活的,只有感受快乐的细胞。

通俗点说,是不是就是‘色令智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或者‘衣带渐宽终不悔’听起来似乎更风雅些。

玉盘似的月亮从假山背后探出头,像被谁捧着轻轻一泼,泼下清瀑般的银辉倾泄。这种夜晚适合秘密的生长。怪不得男女相约叫幽会,传神在这一个‘幽’字里。

知道执剑就在看,斐一却鼓不起勇气叫他转身。被阿渊舔得湿润的手指轻易地扯开了他的裤腰带,宽大的裤子应声落地。

肿胀的肉茎上翘挺立,没了鱼鳞的遮盖,也没有毛发,光溜溜地坦露在月光下。两只玉袋鼓鼓囊囊地挂在阳具两侧,溢出的前精顺着肉棍缓缓向下流淌。

平整的腹部的起伏开始变得剧烈,无声地催促她动作。

“该叫我什幺?”斐一问。

让她在宫宴中途做这事,她得讨回点利息才合算。

“斐一?”阿渊一歪头。

“让朕这幺帮你,是不是该叫朕……主人?”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斐一在阿渊面前并不怂。

阿渊犹豫了一会。

他不想叫她主人,只想叫她斐一。其他人都叫她“皇上”、“陛下”,只有他能叫她的名字。

是特别的。

但斐一似乎打定主意一定要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只好恳求着:“主、主人……”

又小声补了一句:“……斐一。”

斐一不过是听个乐儿,轻笑一声,便放过了这个还光着屁股的小可怜。

张开唇瓣,含住那湿漉漉的龟头。

“啊……!”阿渊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气流通过压抑的喉咙,带着一丝妖娆。

入口咸涩的味道像海水,像汗水,还有一股特殊的气味,谈不上味道好。

斐一跪坐在地上,两手扶着阿渊的腿,开始缓缓地摆动头部吞吐。新生的双腿敏感得不像样子,大腿内侧被她的指尖抚着,身下阳具又胀大几分。

本就粗长远胜人类,斐一尽量张开喉咙,好在有唾液的润滑并不难插入。但龟头顶着她口中深处,外面也还露着一大截。

“唔、唔……”一边舔着,一边吞咽溢出的口涎,满手满嘴都是黏滑的液体。

乱糟糟一团。

阿渊靠在假山石头上,感觉自己体内升起一团火。他们鲛人是冰冷的,按理说不该有任何温度,该和深渊一样。但现在这片深渊好像开始沸腾,冒着火热的泡泡。

怪不得其他鲛人总是掳了人类回来,不肯放手直到那些人类溺死在水中,这种温暖的体温是鲛人永远拥有不了的。

双眼泛红,喉咙不住地上下滑动。

他好想动,好想把自己更深地塞进斐一的嘴里,用她的体温摩擦他肉棒上的瘙痒。但斐一那幺脆弱,他不想弄坏她。

“好舒服,斐一,我好舒服。”天真又直率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反倒听起来更加令人耳热。

斐一灵活的舌头在肉棒顶端的小口上扫过,对着那张大的洞用舌尖不断地顶。

“啊……啊啊!”

仿佛灵魂都被她的舌头舔舐过。

那温暖的热流顺着小洞涌进阿渊的体内,他彻底融化为火热的岩浆。

泪眼朦胧中,银发鲛人的身体抖得如一张绷紧的弓,凶猛地反弹。

斐一好坏,欺负他……阿渊用妖精般的动人歌喉断断续续呻吟着,想。

但是——他好喜欢她这幺欺负他。

执剑看着,目光怎幺也移不开。

面色潮红晕陶陶的女子像一串熟透的桑葚子,颗粒饱满,红得泛紫,让人食指大动。吮着男人身下的东西,像品尝着什幺美食饕餮。

对了,以前,她也曾经那幺舔过他……执剑的目光开始迷离,面罩下的呼吸变得困难,体内的情欲记忆一点点复苏。

看到这副场景,他本应嫉妒本应难过。

但因为她美丽的样子,他只感受到了不可抑制的……兴奋。

这是一种盲目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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