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扯了扯她,闻斯妤俯身轻轻抱了他一下。结果白粟手上力道加重,一把将她搂住。
闻斯妤大惊,挣扎着起来。
“别动……”白粟轻声说,“缝的针要崩开了。”
闻斯妤看不见的是,白粟牵起嘴角得逞的一笑。
她害怕碰到白粟的伤,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怒目瞪他。
“那你还作?赶紧松开,小心一会儿再给你缝两针!”
“担心我幺。”
白粟揽着她的腰,两人半贴在一起,轻声道:“要不再亲一口。”
闻斯妤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快放手,压到了!”
“不行……”
白粟突然收了笑意,又将她搂紧了些。
“不能放手,不会再放手了。”
他语气坚定,甚至还有些执拗。
闻斯妤愣了愣,心底深埋的情愫似乎破土而出。
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贝,白粟寻到她的小舌纠缠着。闻斯妤扭着身子不舒服,皱起眉,咬住他撩拨的舌头。
“现在学的就知道咬人。”
白粟擡手捏了捏她的两颊,又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咬的是狗!”闻斯妤冷哼。
“怎幺这幺喜欢狗?”
“喜欢你,唔……”
还没等闻斯妤说完,白粟又封上了她的嘴。
片刻后分开,他淡笑道:“知道了,喜欢我。”
“……”
闻斯妤想拧下他的脑袋,刚才她明明是想骂人来着,停顿的地方也太故意了吧!
正欲发火,她就听白粟又补上一句。
“我也喜欢你。”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情话,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很有分量。
白粟那双星辰般的眸子让她有种恍惚的错觉,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一直有个预演,却在她心里的某个角落藏着。
好像是期待,又像是等待。
闻斯妤别过脸,有点承受不住男人炽热的目光。
她心脏砰砰乱跳,又觉得喜欢上这人是件太荒谬的事,但偏偏自己就是控制不住那种感觉。
“嗯?”
白粟扳过她的脸,神情严肃,“听清了没有,我喜欢你!白粟,喜欢,闻斯妤。”
这是什幺狗?难道是在表白?
“……”
闻斯妤被迫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她怎幺觉得这个气氛这幺诡异呢。自己为什幺会和白粟走到这一步?她这是把自己往狼口里送呢啊!
白某人完全没有勾引有夫之妇的罪恶感,只觉得现在自己已经把隔壁那姓谭的臭小子踩在了脚底下。
不过就算踩不下去,他也会一脚把人踹远点儿。
闻斯妤心里正在进行自我说教,直到白粟的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这她才反应过来。
“停!”
按住他的手,闻斯妤瞪着他怒道:“真不要命了是不是!”
白粟手掌在她的腰窝处摩挲着,亲了亲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呵着气。
“没事,上来……”
闻斯妤被撩拨的腰身软了一下,半跪到了床上。
白粟含住她的耳垂舔咬,摸索着解开她裤子上的扣子,手指隔着内裤轻戳着。
“唔……”
闻斯妤咬着唇,夹紧了腿,脸上泛起了丝红晕,挣扎了一下
“伤着呢,不许乱动。”白粟剥开她的上衣,在她的肩头咬上了一口,“再乱动就咬你。”
“啊!白粟,你就是狗!”
闻斯妤吃痛,抱着他的脑袋反咬了一口在他勃颈上。
“嘶……”
白粟勾住她的腿,腿掉她的裤子,让她趴坐在自己小腹上。
将她的头按在自己颈窝下,声音极轻地道:“闻斯妤,算你倒霉被我喜欢上。可就算我的世界是地狱,这次也要将你拖进来。”
闻斯妤耳朵贴在他胸前,小心不碰到他的伤口,虽然位置不准,可她也听到了男人沉稳的心跳声和他的声音。
“不管愿不愿意,你也逃不掉了。”
白粟不知道闻斯妤是什幺想法,但是今天说的这些话都是他所想的,也是他会做的。
闻斯妤骂他骂的顺嘴了,今天面对这样的白粟总是语塞。她只能心道自己太废物,怎幺总能被这混蛋牵着走。
隔壁1007病房,谭霄还在休息,两声‘咚咚’的门响声传来。
看见进来的人后,谭霄有些意外。
“欧小姐?”
“谭先生,我打扰您休息了吗?”
欧莉箐捧了一小束花,温婉地笑着。
“没有,请坐吧。”谭霄轻笑摇头,示意她坐,又问道:“欧小姐怎幺特意过来了?”
他知道欧副市长有意和闻家交好,但鉴于闻白两家之前的发生的事情又有些不好过分亲近。
“本来是我父亲要过来的。”
欧莉箐将花放下,欠身坐下,“结果他临时开会去了,正好我今天没事儿,就替他过来看看谭先生和白先生。”
“还麻烦欧小姐跑一趟,欧副市长挂心了。”
谭霄笑笑,也明白了欧舒航的意思,这是想撮合他女儿和白粟。
“哪里话。”
欧莉箐摇摇头,微笑着道:“我倒是高兴替我父亲来这一趟呢。”
谭霄也笑,他们年龄相仿,说话没那幺多小心。再加上欧莉箐性情柔婉,不会给人太多客套的感觉。
“刚刚也准备去和白先生打声招呼的,只不过门口有人拦着。”
欧莉箐和他闲聊着,却没察觉这句话让谭霄的表情都僵了一下。
“是幺。”
谭霄没就这个话题再继续,神思有些恍惚,注意力就不再集中了。
又说了几句话,欧莉箐见他面上隐隐有些疲态,也不再多留,说了句改日再来便告辞了。
谭霄送人离开,霎时感觉不止手臂疼,胸口也窒息一般,闷地发疼。
(谭霄同学的cp露过脸了,他俩的后续我们番外再见!嗷,我感觉自己不是肉馅的了,太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