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高潮时被侵入的刺激过于剧烈,郁向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理解少年说的话。
而等她反应过来时,身上的人已经用不容忽视的速度和力道动了起来。
他说了个问句,可他不需要答案。
秦立群凭着记忆寻到了甬道内那处敏感的软肉,进出时龟头故意在上面剐蹭,惹得穴肉一抽一抽地箍住他。
在和郁向烟的性事上他已越发的熟练,他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每一次抽送都能引来她的低声呻吟,有时被撞得狠了,连带着尾音都打着颤。
而每当这时,秦立群平时极强的自控力就会变得岌岌可危,最原始的性欲和征服欲席卷而上,想要占据他仅剩的理智。
今天,这种失控的感觉尤为强烈。
可能是有段时间没做了,也有可能是在残余酒精刺激下的大脑本就兴奋且脆弱。
秦立群擡手压住了她的腿根,固定好了她之后,接着,有些肆无忌惮地顶弄了起来。
他的虎口卡在她的腿根,轻易便能带着她迎合自己的抽插,不过几个来回,肉棒就已撞上了最深处的小口。
“别...太...啊太深了...啊...”宫口被凶猛撞击后传来了钝痛,但同时和内壁酸麻感交织在一起,郁向烟难得的有些神智混乱,说不清是想要他轻点,还是更重点。
因为肉棒进的太深,穴肉排斥性地挤压,收缩,想要将这外来之物挤出去。
秦立群红了眼,她越紧他便越重的撞进去,直到被撞的酸软的宫口下意识的一缩,正好咬在了肉棒顶端敏感的小眼上。
“嘶...”秦立群长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几乎是立刻就浮现出了郁向烟之前高潮喷水的淫糜场景。
一瞬间,什幺克制什幺理智统统都消失不见,秦立群只剩一个想法。
她在自己身下无力喷射的场景,仅是想想就已呼吸困难。
身下的肏弄变的更重也更快了,反复地搅弄深处的软肉,引得她呻吟不断。
终于,在他连续不断的努力之下,硬硕的顶端破开了紧窄的宫口,将自己嵌了进去。
郁向烟猛地一抖,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疼痛的刺激生生将她逼上了高潮。
秦立群半俯下身,吻在她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胸口,忍住了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没有留给她更多喘息的空档,秦立群就着痉挛的肉穴又动了起来。
郁向烟第一次觉得有点受不住了,连续的高潮让她神志都有些模糊,可身上的少年却像是永不知餍足一般,平时做爱极少像这样疯狂,可今天却像是失了控。
“别...嗯啊...别这幺快啊...”她有些受不住。
秦立群却充耳未闻,身下的动作只快不慢,就在她要承受不住再次到达顶峰时,停了下来。
他坐直了身体,低头就能看到两人相接的私处,有些红肿的两片媚肉外翻着,露出脆弱的,勉强吞没着阴茎的洞口。
缓慢的吸了口气,他一点点地抽出自己,被浸得发亮的阴茎打在了她发红的腿心。
秦立群一只手放开了紧握的腿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鲜红的痕迹,他盯着看了会,心中想要肆虐的念头蠢蠢欲动。
手指转而挪到了她泥泞的阴部,带有薄茧的指腹抵上了肿胀的花核。
“向烟姐。”他又在唤她,声音低哑又性感。
可她除了呻吟已吐不出更多的字眼了。
敏感的花核被按住,反复地揉弄摩擦,最后几乎是以粗暴的速度和力道被玩弄。
郁向烟就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一次的,潮吹了。
后面又发生了什幺她有些记不清了,她之前连日加班本就休息不足,今天又做的太狠,身体已然支撑不住太多的快感,做到这个份上,意识已然昏沉,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郁向烟睁眼时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腰部的酸疼和腿心的肿胀感传来,她才意识到昨晚究竟经历了怎样一场性事。
多新鲜啊,她郁向烟居然有一天和人做爱做一半做晕过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不过身上虽然暧昧的痕迹众多,不过整体倒是干爽的,想来是他后来有帮她清洗。
还好今天休息,郁向烟扶着腰勉强去卫生间洗漱了下,想着这个点阿姨应该做好饭了,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去厨房。
没想到才走到餐厅,没看到阿姨反而看见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
“立群?”郁向烟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在厨房忙碌的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见到她笑了笑,又有些局促不安:“恩,向烟姐你...醒了啊。”
“恩,你怎幺...?”
郁向烟以为他早回支队了,怎幺这个点还在她家。
秦立群解释道:“哦我早上回了趟支队,连长说支队长给我们放了三天的假考虑交接的事。”
“哦。”郁向烟随意的点点头,“阿姨呢?”
“她做完饭刚走,我...想着你没吃早饭所以给你煮了点粥。”秦立群侧身让出了灶台上的锅。
郁向烟看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笑了笑:“行吧,那你好了叫我。”
说完转身去了客厅。
见郁向烟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秦立群不由得呼出一口气。
他回身看着锅,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是这锅里的米一样在翻腾,从早上醒来意识到自己干了什幺之后,愧疚感就一直缠绕着他。
越是想忘记,可记忆却越是清晰,他每看郁向烟一眼都会记起昨晚他是如何在她身上肆虐,如何逼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甚至在她昏了之后还无法控制地在她体内冲撞......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怎幺了,好像着了魔一样,心头的欲念迸发出来,怎幺也拉不住。
就好像自己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证明,她是喜欢他的,也是在乎他的,就算只是肉体。
秦立群不想用醉酒这种拙劣借口为自己开脱,只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酒精似乎是激发了他心中的怒气。
开始是生她的气,气她不准时履行承诺,后来是更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看到她便轻易消了气。
这样偏执又失控的情绪,在他克制又守矩二十一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
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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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没有很粗暴,他只是第一次没有尊重姐姐的个人意愿。
啊我终于解放了,可以安心写文啦。
更文肯定会比过去更勤快啦!
所以我暗搓搓的想要收藏留言和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