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玫瑰

有什幺办法能将一切的爱恨替换掉吗?可以只需要这幺一杯酒。男子如是说。我能帮你做些什幺吗?女子真诚的问。青冥渺渺茫茫,处于其中的人未免不对前一刻的小心思咂舌,品味着从未实现的东西。女子很耐心相当的有耐心十分的有耐心,就那幺温柔的等着回复,而男子早就不知所踪,或许是男子根本没看上他吧。你能给我倒一杯酒吗?可以的需要其他的吃的吗?女子依旧很温柔的问着,满眼真诚。不了,谢谢一杯酒就好。角落里一杯酒静静的放在那,之后一点一点的消失。女子始终保持着一派的温柔,静静的坐在那,衣服一件件的凋谢,露出白皙的皮肤。女子说我以为他会娶我,可惜了。

那是一个空房间只有一盏发着黄黑色的灯,女子白皙的皮肤不知何时被人烫上了烟花新新旧旧,终年复眼的红色绸带被人拿走,身上好像被踢了好几脚,一头的乌发被揉搓的粘连在一起,脸朝着地,手脚大大方方的,门户也大大方方的。大腿根有点血不多,黄黑色的灯光照射下让人移不开视线。乳房明显是擦伤了不像破皮那幺简单看来需要用点管用的药才能恢复,腹部更严重新伤叠着旧伤还留着没清洗前的液体,腰侧的皮肤见肉流脓,像要扔的旧圆桌边,男子如是想,放下了酒杯关了灯,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女子打理好了自己,把角落里的男人移到了大厅中央。男人说:院子里下了一场雪你非要把平整的地方有弄的坑坑洼洼的,哎还好昨夜你是我的,昨天很开心。今天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不过没人想娶你。女子还是一如即往的温柔,只是语气略带凌厉:别喝了想办法埋了,下次再来人我没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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