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觉得腹部有些胀得难受,自交合完起,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
她坐在浴桶里,伸手按了按微微隆起的肚子,一股白浊从下体流了出来。
射的有点深,小俞在心底叹了口气,刚想将食指伸入花穴,将残余的浊液抠弄出来,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小俞,你在房间吗,昨晚去哪了?”
“阿姆,我在房间,昨晚我到阿曼的房里呆久了,就直接在他那睡了。”小俞慌忙应到,转身的动作有点急,一下拉到了腰肢,那种如同身体被拆开的感觉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上涌,小俞疼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在尤卿的反噬彻底压下去后,他就不愿再看自己,背着身吩咐人送她回房,她哪敢要少主送,如此大张旗鼓还不得让阿姆发现,只能忍住痛,一瘸一拐的自己回房。
“阿姆我没事,天太热了,身上出了些汗,这才在房中沐浴,你快回去吧。”小俞故意将声音放大,显得轻快又明朗。
阿姆毫无察觉,叮嘱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小俞见门外的身影走远后,松了一口气,将整个身体都埋在了水里,
所有俘虏中,只有她和阿姆来自波斯,当年阿姆为了不成为禁肏,划伤了自己的面容,却也未能逃出中原,最后只能绝望到妥协,一直留在这里。
小俞来到七秀时,阿姆已经呆在这十余年。
那时小俞已有八岁了,却听阿姆说她整个人面黄肌瘦,看起来像是一个刚满五岁的小女孩。
要不是因为自己有至阴体质,被带回中原,或许就饿死在中原边界那片寸草不生的地方。
阿姆待她是极好的。
其他人在及笄之年都要被开苞,可她没有,阿姆将她藏了起来,名册上没有她,所以她一直是完璧之身。
小俞抱紧了自己的双肩,努力将自己往下压,好像只有被水包围的窒息感,才能让她心底的内疚少一些。
可她不能一直留在中原啊。
用早膳的时候,小俞一直避开阿姆,躲在角落里啃食干馒头,膳房为了让她们保持体态,对于吃食上十分严苛,偶尔才会开荤,不然就是茼菜,南瓜粥等五谷杂粮。
“今儿要不要去看七秀剑舞擂台赛,听说美人一个赛一个的出挑。”小俞的背上被猛然一拍,吓得她被干涩的馒头抢到了嗓子眼。
“咳,咳,你能不能不要这幺突然。”阿曼见她这般难受,急忙送上凉水,拍拍她的背脊。
“姑奶奶,我这不是激动吗,一时没控制住。”
小俞摆摆手,懒得听他解释,一股脑将凉水一饮而尽。
蜀中唐门,善制机关,虽不属中原流派,但只要出高价,唐门不论出价人地位高低,人品好坏,一律为其打造机关。朝廷惧怕唐门机关术,长期供养,交易换取他们为自己打造机关秘器。
中原九大派,各有唐门中人驻扎,为其打造机关,阿曼正是七秀中驻住的机关师。
以阿曼的原话来讲,便是父承子业,只要朝廷的供养未断,他的老子儿子孙子都得在这为朝廷买命。
“到底去不去?你给个准话。”阿曼连忙板正小俞的脸问道。
“有吃的吗?”
“这是必然,美味佳肴自是应有尽有。”阿曼极度嫌弃小俞对吃食的执着,双手挤弄着她的脸说到。
美味佳肴啊,小俞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馒头,暗暗吞了吞口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