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夭身子特殊,霆久在她回宫后又让宫人在她的饮食里加了些秘药,即便生产过,下身却依旧如少女般紧致如初。
少年的手指修长,指腹带了些茧子。进去时温暖潮湿的穴肉便争先恐后地挤上来,咬着他的手指。
“姐姐下面怎幺咬的这幺紧。”那平时说着朝政与金科玉律的少年只在她面前说着这淫词浪语,手指按压碾磨着穴壁,抽出来时带出一手爱液。
汀夭面似嗔怒,粉拳胡乱落在他身上,没骨头似得轻柔柔的。
少年眉眼弯着,一手抱着女子的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端庄持重国色天色的公主,坐在凳子上,云鬓向后微微仰着,双手紧紧攥着龙袍的衣袖,艳红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
皇帝捣出来水,又张嘴去接。一滴全不浪费地吞入口中。
“姐姐这下面的水,也和上面一样甜呢。”
女子的双腿被他架在他的肩膀上,口舌吸的“滋滋”作响。
汀夭口里咬着帕子,面色潮红,身子在余韵中一颤一颤。
皇帝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大掌包裹着公主丰满的乳肉,指尖挑逗着那顶峰上的一点红果,大力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白腻的乳肉从他的掌心溢出,甚是香艳。
霆久咬着她的唇,吃着她的舌。
汀夭浑身软绵绵的,由着他去,却也嗔着:“就你坏。”
霆久笑:“都是姐姐太香,我怎幺也吃不够。”
半晌。公主在他怀里又泄了一次。皇帝便牵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龙根。
他那物,又粗又大,极不好侍弄。汀夭初见时还吓了一跳,她想着,她这弟弟如此白净一人,怎幺把这物生的如此丑。
但抱怨归抱怨,这物伺候起人来的味,可真是妙不可言,教人欲仙欲死。
汀夭脸红了红。
小手开始在那烫手的巨龙上来回套弄。
沁阳宫大殿外。
随身太监李谦和宫人们都站地离大殿远远的。沁阳宫的宫人都是霆久钦点来的,忠心又懂规矩,大多都是皇帝身边的旧人。
李谦是个机灵人,一见皇帝出来了,便连忙弓身前去。
宫人们也都鱼贯入殿,打水的打水,开窗的开窗,井然有序。
霆久其人,杀伐果断,善用人心,年纪虽小却积威甚重。即便是在他身边跟了他许久的李谦,在他面前也还是得小心翼翼。
“皇上。”李谦道“干清宫那面请奏,几位大儒,和,安驸马已经在干清宫外等了许久。”
“嗯。”皇帝神色淡淡,走起来路来脚下生风。
李谦头上差点出汗,又加了一句:“已经个把时辰了。”那些大儒身子骨可不好。
霆久脚下一顿,给了他一记眼刀,声色极冷:“那就继续等。他们愿意等,朕拦得住吗?”
李谦扑通一声跪下:“主子息怒,是奴才多言。”
霆久嘴角抽了抽,似是笑了,拿脚踢他一下:“起来。”又说“无非是朝上那点破事儿,每天都与朕谈什幺礼数。礼数?”他冷笑一声。
“朕就是天理。”
曾经,满朝文武都以为,小皇子霆久是个不曾见过天地的傀儡,扶他上位不过是先皇的下下策,似乎待他死后给他一个“贤帝”“善帝”的谥号便算是记载了他这皇帝的一生。
可谁又能料到,这却是匹嗜血的头狼。
李谦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汗,又跟在皇帝身后。
“西域东瀛又给送来些稀奇玩意儿,全给姐姐送去。还有高丽参,也全给姐姐。我看姐姐近日深夜总是惊梦。”霆久吩咐着,又想起昨夜娇人被他抱在怀里惊魂甫定的样子。
不过倒也不尽是坏处。
每次惊醒,他姐姐都会缠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他虽然心里熨帖,觉得姐姐彻底接受了他,但也不能总是这样。还是姐姐的身体最重要。
少年眼底阴暗,又想起了靖国公府那个隐患般的小崽子。
他擡头看看日头,避子汤停了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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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午时,霆久正在御书房批奏折。李谦就面色难看地走了进来。
“东西给姐姐送去了?”少年看也未看他一眼。
“禀皇上,东西已经给长公主送去了。”李谦答。
霆久皱眉,擡起头,看出他欲言又止:“怎幺了?”
李谦跪下来,先磕了几个响亮的头:“皇上,几位大儒因为身体不撑已经离去了。”他一咬牙,心一横:“就是……驸马……他……被长公主召走了。”
茶盏从上面飞了下来,在李谦身边破碎开,瓷片碎了一地。
做奴才的躲也不敢躲,一个劲儿地磕头,嘴里车轱辘地说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霆久脸上肌肉抽了抽,咬牙说:”哪个驸马?“
李谦快哭了。这天底下一共有几个驸马呀。
除了长公主的,剩下的不都教上面这尊神给赶的远远地了幺?
又不能不说:”靖国公府次子,安绍言。“
ps:表面小奶狗,背后小狼狗。
下一个会开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