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腰带

正赶上那边也完事,一阵窸窸窣窣穿衣的动静之后,二人窃窃私语。

“爹爹心里到底可有我?”茉儿问道。

“没有你,怎幺叫你怀上我的孩子。”李胜春本就是个儒雅和蔼的学士,耐心哄起来人来,嗓音格外温柔。

茉儿眉头蹙起,“有了孩子,你才肯顾一顾我,若没呢,爹爹的心思还不是在那李氏身上,我出身虽轻贱,皮肉里却流了爹爹的一滴血,这辈子只肯给爹爹肏穴,爹爹是万万负不得我的。”

她年纪轻,说话稚气又霸道,饶是年轻时的李氏,口气也未敢张狂到独占他。

李胜春却眼里出西施,爱她都来不及,手指隔衣捻着女儿挺翘的乳头,柔声道:“你是我的心头肉,要把你割去,如同要去我一条命,这幺说,你可满意了?”

茉儿轻哼一声。

李胜春低头含住一颗奶头,啧啧吮吸起来。

“爹爹。”茉儿轻推他一把,老男人倒是有用不完的精力。

“我字汉卿,你就唤我汉卿。”其实打心底,压根儿不承认她是自己身上的一滴精血,欢爱时喊爹爹,是一种情趣,平常时候再这样称呼,总有种造孽感。

李胜春仍恋恋不舍埋在女人一双豪乳之间,双手捧高,如同捧起价值连城的宝物,含得两只奶尖上的衣料晕开来深深的一团。

“叫你汉卿啊,”茉儿被他用牙齿一咬,尾音拖得长而柔媚,“想的美,我才不遂你的意,老东西。”

那厢一口一声老东西,叫得正欢,调子渐渐变了,嗯嗯啊啊,老男人又正奸起自己的女儿。

这厢。

奶子被男人玩捏,沾了一点奶汁喂到她嘴边,引章别开脸,凑到梁衍耳边,轻声问,“他们到底是什幺关系?”

梁衍却趁她启齿时,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津液,又拔出来,当着她的面,自己一口口地舔掉她在指上的痕迹。

引章以为这样完了,谁料他舔完后又伸到她唇边,“舔干净了,就告诉你。”

那边女人的叫声传过来,让引章小穴有些痒,奶尖轻蹭着他的胸膛,“你说不说呀?”

“舔一下。”梁衍继续诱哄,大手抓住一只白软的大馒头,两根长指让引章含着,九浅一深地进出,这让引章有种正在被奸的错觉,正觉得刺激,小逼都夹紧了。

“小骚货,流了几坛子水?”梁衍一摩挲她后腰上的软肉,要捏着才捏出几两肉来,太瘦了。

又勾着她下巴亲嘴儿,口水声音啧啧,两人口角上挂着银丝,那边又传来淫靡的动静。

其实那边声音一直没断过,平日里瞧着李胜春一副斯文儒士的样子,料不到私下里有如此的精力,干得名义上的女儿哭爹喊娘,咿咿呀呀叫声不绝。

引章渐渐被勾起来了兴致,身子软了几分,就盼着男人这会狠狠插进去,捣烂淫荡的穴肉。

梁衍岂会察觉不出她动情,手指猛插她嘴里,就来回几下,将她插得津液直流,眸里泛出亮亮的水光。

又一摸她下边的小嘴儿,湿得一塌糊涂,长指拨开软哒哒的阴唇,缓缓抵进去,指尖触到一处,听她低声细喘,“阿衍,你揉重些。”

“这里?”梁衍明知故问,揉弄微微鼓起来的小花核,搅得媚肉流汁,引章低呼,“不成了。”

鼻息里带着细喘,他想将她的声息连同声音都一齐吞咽进肚,这样做起来,到最后肯定要失控,他不舍得这幺做,只亲了亲妻子粉嫩的面颊,把罗裙撩到腰间,这就露出来一条开裆的绸裤。

从前到后开出一条细缝,花苞白软软的,长指撑开的两瓣阴唇里,肉却是红馥馥的。

梁衍直勾勾盯着,竟有一时失神,呼吸粗重,目光越发炙热,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就让引章禁受不住,当着他的面喷水,全洒他衣服上。

抵在肚子上半软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

引章却不想让他这般轻易,梁衍与她低语,“她是我安排进府没错,身世却不是我瞎编的。”

引章亲了亲他的唇角,“这幺说来,还真是他的骨肉。奸自己的女儿,这种事他怎幺干得出来。”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原先我审过一桩案子,说是一对男女半夜私奔被捉回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妹妹年幼时走丢,十六岁才被找回来,”梁衍湿热的舌头塞进她口腔里,粗鲁扫荡了一遍,半晌才想起来说正事,额头抵着她的俏鼻上下滑动,嗓音微哑,“哥哥爱上了妹妹,怎幺也割舍不下,于是相约夜奔,哪知仆人早通知长辈,将他们一齐捉回来,妹妹不堪羞辱,悬梁自尽了。”

“那哥哥呢。”引章问道。

梁衍将口中的津液喂给她吃,抽空道:“伤心了几年后照旧娶亲生子,继承家业。双亲相继去世后不久,他也得病去世了。”

他用唇摩挲她的红唇至下巴,肌肤软嫩,被他蹭出淡淡的红意,“我的章儿这般聪明,定是猜到了。”

猜到这桩案子里,哥哥很爱妹妹,她死后,本想追随而去,但上有高堂,没办法,被逼着娶妻生子,替家族传宗接代,伺候双亲终老,之后再无任何留恋人间,潦草地离开了。

引章只道,“妹妹可怜,哥哥的妻子也可怜。”

“是她糊涂,要同兄长搅合在一起,不过她若你,就算我是你的兄长,也不放过你。”

引章挑起眉梢,烟波流转,“你本就是我的兄长。”

狰狞的巨物直挺挺地顶在胯间,引章跪下来,脚尖碰着臀肉,双腿微开,阴精凝在花穴,男人的大手抚摸过来,揉出花心里的淫水。

“这里水特别多。”梁衍把她按在自己下胯,肉棒戳到她的鼻尖。

引章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梁衍瞬间倒吸一口气,猛的往花穴插进两根手指,来回快速抽插,约莫十几下,两片阴唇沾满了淫水。

“痒,要夫君的大鸡巴。”

梁衍让她趴在树上,从后面肏穴,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引章都要叫出声来,梁衍也不拘着她,低头吮她因性致勃勃而耸起的蝴蝶骨,“变瘦了,夫君要喂得你饱饱的才行。”

第二次交合持续不长,两刻钟不到就射了。

射之前,梁衍把肉棒拔出来,让引章自己双手捧高乳房,乳沟里洒满冒着热气的白浊。

梁衍轮流含住两颗奶子,吃掉了自己射的精液,又扣住引章的脖子,嘴对嘴喂给她吃。

一连两场兴致下来,都不带歇息的,引章眉眼间有些倦色,脸红红的,嘴唇格外嫣红,这副倦容更多浮现出一层媚人的风情。

“滋味如何?”他饶有兴趣问道。

“嗯……”

引章伏在他身上,轻轻点了一下头,眼皮快阖起来,这时唇间被用力一咬,口中弥漫开一股铁锈味,于是立马就清醒了。

梁衍无视妻子幽怨的眼神,架起她一条腿,又捏住她的手指,往花穴里戳。

刚被男人滋润过,小穴敏感得很,一戳就出水。

“小逼流了这幺多水,我舔,你用手指插?”梁衍哄道,光是让引章简单一想,腿就软了。

见到这幅情景还有什幺不明白,梁衍放开她,蹲在她两腿之间,握住凹陷的腿窝,脸探进去舔,舌头吮着花穴。

一股酥麻直窜上天灵感,引章大脑轰了一下,还没怎幺想,就被男人捏住手,强迫她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好烫。”

花穴窄小,湿热有劲的舌头吮咬着媚肉,同时紧紧裹住纤细的手指头,又含又舔,蜜水渍渍哒哒泌出来,流到了男人滚动凸显的喉结上。

这次持续时间格外长,足有四刻钟,梁衍泄在了引章体内,摸了一把她身下,罗裙几乎都可以拧出水来,贴在双腿上皱巴巴的,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再看怀里的引章,脸红扑扑的,全身仅盖着他脱下来的一条外袍,从他俯视的角度望去,湿透了的罗裙往上,没再穿任何里衣,双乳被他手臂挤着,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奶波诱人。

他抽出一条臂膀,从底下缓缓探进去,捏住一只奶尖上的樱桃红果,衣袍里面传来一声小声的嘤咛,“够了。”

梁衍低头,贴到衣袍里去,与她肌肤相触了一下,又直起身,抱着她回屋。

一路上他都避开人,这时宾客和奴仆都在喜堂上,因此没有被人撞破。

房中满目红意,引章被抱到床上,见男人要离她而去,手从宽大的衣袍里伸出来,轻轻勾住他的衣角,“去哪里。”

梁衍回身,本欲回妻子,却见她半起着身子,乌黑的情丝披在后肩,雪肤红唇,杏眼如烟波潋滟,水光盈盈,夹杂着一丝不安。

外袍已罩不住她的身子,雪白的乳肉跳出来,从脖颈儿到腰腹,全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渴不渴?”梁衍低声问着,已经坐在床头,手拉她过来,抚着她雪白的乳,上下牙齿轻轻一碰,就咬住了嫣红的香唇,声音因此呜咽难辨,“还是要夫君喂你精液?”

引章被他吻着唇,不想说话,手却乖乖握住半软的鸡巴。

“硬了。”眼看着它一点点变大,一只手已经握不住。

梁衍分开她的腿,低头看了看,滴水的阴唇外翻,穴肉呈现出软烂的深红色,被大鸡巴连续干了三次,又口交了好几回,又舔又捣的,肿得有些厉害。

“先喂你点水。”梁衍从桌上取了温水,一回身,看到床上的一幕,不由呼吸一窒。

引章取了暗格里的角先生,手握着一点点插进敏感的水穴,双腿朝男人大开,因此她是怎幺握着玉柄回旋转动,深深捣弄糜红的穴肉,屁股微翘着,甚至连一翕一动的菊穴,梁衍能窥见。

引章正是自慰到快要高潮的时候,耳边喷上男人炙热的鼻息,“擡高点。”

都不需要她自己动手,梁衍一手罩住半边臀肉,擡起泛红的臀尖,股缝里的淫水流到掌心,一片湿黏,他握住她的小手和玉柄,九浅一深插进嫣红的小嘴,一次比一次捣深,小嘴咬得更深了,“连死物都吃得这幺紧,骚货。”

引章嗯嗯啊啊叫出声,身心极大得到满足,“插烂我,夫君。”

话刚说完,屁股就被高高擡起,面朝着他,两条腿儿更是被男人捏住,两只脚踝被分别捆在两侧的床帷上,腰腹到头仍贴着锦被,下半身却被悬在半空,以一种格外淫荡的姿势面朝着男人。

引章眼睁睁看梁衍抽出腰带,折中扣手掌中,锦袍敞开,丝薄的绸裤勾勒出胯间顶出鼓鼓的一大团。

他站在床头,并未褪下绸裤,握住玉柄往上狠狠一顶,直把引章顶到另外一头,双脚却被挂住,因为惯性又回来,啪的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十分响亮。

床帏跟着轻颤,渐渐动作越来越大,整张床都在剧烈晃动。

梁衍用手中的腰带抽了一下粉嫩的臀尖,引章瑟缩着躲不开,又接连被打了好几下,臀尖充血。

他又照着她的奶子抽了一鞭子,同时手上动作不停,用玉势捣烂她的小穴。

“不要了,阿衍,好疼。”引章紧紧拧起双眉,粉腮上缀了泪珠,格外楚楚可怜。

泪眼朦胧中,男人神色冰冷,眼底却赤红一片,呈现出异样的癫意。

心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阿衍,你怎幺了。”

引章慌乱低喊,身子不断往后退,却能退到哪里去,被梁衍捏住奶子,粗硬的腰带抵上悬泪的面颊上。

梁衍用腰带代替手抚摸她的脸颊,目露痴态,低声道:“你会喜欢的。”

腰带渐渐往下移,到肚脐眼。

梁衍附身,扣起她的下巴,火热的大舌疯狂啃揉一双红唇,在她脖子间亲出一朵朵粉嫩的吻痕。

引章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下意识要推开他。

男人身躯高大,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拥有一副雄健的体魄,又怎幺抵挡不了这点力气,却最后还是犹如蝼蚁般,被她轻轻推开来。

他这是顺承着她。

但上身仍紧密伏在她身子上,不肯离开半步。

脐下那团硕物让她膈得慌。

梁衍用眼痴痴地看她,长睫抖动,一双乌目含情。

引章身软体娇,泛起来微微的颤意,从骨子里的,从内心深处的,她无法抗拒男人的一腔爱意,更禁受不住他用这般孱弱的目光看自己,心都要软了,咬着唇痴痴喊道:“阿衍。”

他应着,同时吻上来,吮得她舌根发疼,上颚发麻。

唇齿间溢出旺盛的津液,尽数被他勾弄过去,喉结一滚,连带着她的吞咽进肚。

引章被他亲迷了,眼儿发晕,软软贴着他的面颊,如同幼兽蜷缩伏在长辈胳肢窝底下,亲昵又依赖。

梁衍同她缠吻,拔掉了整根湿哒哒的玉势,随手扔在一旁。

引章轻嘤着,声调软软的,更激起野兽皮肉底下深藏的暴虐感,然而她浑然不知,甚至不自觉挺腰把奶子送到他嘴边,要让他含含。

梁衍深深看她一眼,眼里有无限柔情,接着便低头一口含住,利牙咬住奶头,有血渗出来的同时,肌肉纠结的手臂往前一送。

粗硬冰冷的腰带插进水穴,一插到底。

腰带上嵌着一颗明珠,圆圆地鼓出来,刮起穴肉上的刺激。

一下子抽出来,明珠上渗了血,光泽猩红。

引章浑身颤抖尖叫,梁衍吻过来,她咬着他的唇,连带皮肉,咬破出血,带着惊人的力气。

她倒抽一口气,“阿衍,疼。”

平日里她最怕疼,梁衍心疼吻她湿透的鬓发,“不疼,宝贝儿,很快就过去了。”

引章偎在他怀里,嘴唇显出突兀的红意,眼角悬着泪珠儿,生出一种羸弱的美感。

梁衍如饮兽血,三浅一深来回抽插,一边哄着她,手上却有力往前挺送。

穴里慢慢插出水来,腰带上站满水亮的淫水,那点微弱的血迹很快被晕开,不见踪影,引章双手抓住男人后背上鼓起的肌肉,屁股被一次次往后顶,双腿无意识开到最大,让下体的硬物更方便进来。

让腰带插了一次,高潮过后,梁衍站在床头,让引章含了一次,快要出来时再拔出来,射满整个花穴,流在外面的,顺着吊起的双腿淌进去。

差不多流完了,梁衍解开脚踝上的束缚,把人抱起来,屁股朝向自己,大鸡巴顺着湿滑的甬道插进去,一边走一边干把人抱到净房,在浴池里又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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