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顿拉低那上等细麻布,将内裤褪到白生生的腿根,它的小主人因强劲药力而迷迷糊糊,基本形同任由施为的砧上鱼肉。
当蜜色的食指挤开花瓣浅浅插进去后,太久没被扩充过的幼嫩阴道被生疏的旋磨刮蹭,本就不太满意强买强卖‘服务’的安妮薄怒而醒,狠狠抓向监护人的大腿,西服裤当即破裂。他皮开肉绽,暴露出鲜血淋漓的爱之圣痕。
“很疼吗?”
男人轻问,全然忽视了自身的伤,一如往常地注意看对方脸色,仿佛是在喂婴儿用餐似的,观察是否全部能吃下或份量够不够。
这话着实有些虚伪,凡是生长的东西,不到季节总不会成熟,一个8岁的小女孩怎幺可能承受得住成年男性的求欢?
幼子乖张薄情的面部轮廓不深,一根根精致的线条交织成一幅谐和的相貌,可爱的眼睛像两颗明星,可以想象那张脸庞在成长以后会是怎样招惹人心、妖魅放艳。
“喂,”
在监护人把她扒得和刚出娘胎时那样光溜,以方便罪行实施时,金发姑娘那灿若蓝宝石的眼瞳眨了下,面颊上悦目的潮红衬得原本白皙的肌肤更显甜媚,她发出一个能让垂死的隐士都为之兴奋的施令:
“你不脱裤子怎幺干我?”
德雷克博士愣了下,男人的情欲在到达某种程度后是难以遏制的,特别是受到了女方邀请,于是,人类应有的良知从那双冷淡的棕色眼睛间消逝过须臾。
“我很乐意,可那会伤到你。”
他低下头深吻她,捕获小家伙柔美的香舌,下身鼓起的一大团极其色情地抵着养女圆滚滚的屁股,却始终没有解开牢狱的门链,解药已唾手可得,这个青年却苦苦忍耐着,对自己令人吃惊的残忍。
即使是失去理性,德雷克博士也从未想过以性器侵占他的姑娘——下面那朵花苞还没长好,容不得雄峰胡乱采撷,行房事的结果必定是对她毫无益处,只满足自己无耻享乐的肉刑。
当然,生命基金会CEO不是标榜自己多有原则,毕竟只要有空暇时间,他就把她和自己拴在一块儿,两人在家时安妮从未迈出过家门,除了坚决不含他鸡巴的小嘴,身体每一处部位都被精液浇灌滋润过,什幺恐惧、龌龊、骇人的行为都在这有极好的隔音和隐秘性,白天遮得昏暗如夜的别墅上演过。
也先别急对小女孩付诸同情,她可和新闻上被囚禁豢养的性奴宠物沾不上边,安妮是谁?始于黑暗,善恶蒙昧不辨,只服膺于能使自己欢欣的事,无非是按本能的意愿行动罢了。
她踩在波斯毡子作面的长沙发上,像是小男孩尿尿一样,把自己的下体面对棕肤青年
即便两腿微微张开,肉芽的小沟里鲜粉的花瓣依旧闭着,隐隐现出一道细小的红缝,卡尔顿的感知集中在这一条线,那凸透镜的小光束似乎具有极端高温,让观者五内沸然,呼吸烫得灼烧了喉管。
金发媚娃大有以监护人痛苦为乐的样子,她咯吱笑了声,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天底下最干净,迷人,精巧的肉洞。
轰隆——
犹如嘈杂的欲焰迅速在首席执行官的全身蔓延开来,腹内潮热难耐,一股把那无毳毛的阴户掀到最开、疯狂进出套弄的极度渴望击倒了这名天才博士。
“毒液都行,你未必比他大?”
这当然不是疑问句,安妮对新监管的尺寸了如指掌:周长4.5寸、柱体8寸长,不仅阴茎壮美,后臀也很性感,相较于普通人类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这幺说不过是故意挑衅。
效果毋庸置疑,印度裔总裁的俊脸变得扭曲阴沉,一直以来,无论对方提怎样的要求他都会尽力满足,毕竟小姑娘的怪脾气任何人都得迁就,除了她自己。
可现在,就是安妮喊不要,男人都会真枪实弹的肏翻她——他要使肉欲快感尽可能的铭刻在对方腿心,直到那贪婪的小口被装得满满当当,也要持续插得更深,让那学坏的穴眼儿一闭一合吮嗍、精细品味着唯一能给它注射‘牛奶’的肉器。
卡尔顿没当即发作,而是礼貌地请小姑娘挪开腿,给自己腾出空间,由于青年认真起来时眉宇间有一股叫人不得不信服的吸引力,安妮撇了撇嘴,没有刁难她过分年轻的养父。
她跳到地毯上,靠着窗前的柞丝绸长帘,抱着胳膊看对方一丝不苟地按照顺序脱掉道德的伪装。
男人是商业阶层的顶尖人物,仪表自然不容差错,蓝色羊毛西装和同色背心,米黄色西裤,白色亚麻衬衫,再加上平纹细布领带,看似简单,实则都是价值五位数以上、手工缝制的意大利品牌。
那种熨帖平展、不过分的奢华,有助于树立一种有扎实根基,那种你愿意在他身上进行投资的标准着装。
但当一个男人浑身赤裸后,自然生不出任何稳定可靠的错觉了。
“事先声明,这会很疼......”
卡尔顿的声音很轻,几乎是违背意志硬挤出来的,他根本不预备听到任何拒绝的词。
男人的肤色深却不晦暗,不似煤一样黑,而是鲜明的橄榄色,腰际的线条虽削瘦,意外地没能让女性产生体力上的不可靠感。特别是那个坚挺的物件,扎根在旺盛浓密的蓬草间(毛发遮盖着棕色的下腹直到肚脐),让那儿话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简直像中世纪折磨女人的刑具。
他任对方把即将带给她痛苦多于欢愉,对开口极小的穴眼说过于勉强的阳物瞧了个清清楚楚。
“废话,”
安妮微敛的唇角滑过一种无法察觉的微妙诠释,那是胜方军官在被征服国度城门前不以为意的凉薄秉性。
“别射在里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