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尽欢仿若入了幻世镜,在那不真切的梦里,齐昭对她说:臻儿,哥哥心里的人是你。
这句话她痴望了多少年,却也未曾敢想过有一天能听到,可这场梦里,一切都实现了。
她又惊又喜,泪儿止不住的倾流,即使知这是梦,却还是怕自己听错了,“哥哥......”
“哥哥没有骗臻儿幺?”揪着一颗心,她很怕这是自己听了岔。
齐昭笑抚着她面颊,倾身吻去泪串:“臻儿,哥哥何时骗过你?”
“你就是,住在哥哥心里那个,把我闹得烦却让我无法不爱的女人,以往是,以后,也永远都是你。”鼻尖轻触到她微颤的睫毛,她是哭得更厉害了。
齐尽欢觉着这一刻,这幺多年的痴恋与等待都值了,这个梦太过美妙,她竟然听到了齐昭的告白与爱语,他说会永远爱自己,永远。
苍天怜情,可否让这个梦久一点,再久一点。
“楚衡哥哥.....臻儿也好爱你......”仰头,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齐尽欢放开了 羞涩,搂着他的头印上缠绵的吻,她要告诉他,齐尽欢一直都爱着齐昭。
樱唇潋滟,银丝交缠,两个相爱的人终是拥着彼此交合翻覆,她的舌急切探寻着他腔内每一寸,贪婪的咽下属于他的气息,将自己主动的奉上。
“臻儿......”没有更多的言语来倾诉这段已经压抑太久的感情,只唤着彼此的名,已经足够表达。
相拥着亲吻,下身紧连处微动,齐尽欢轻叫:“呀......”这梦为何会如此真实?她竟能真切的感受到齐昭抽动带来的酥麻,难不成这不是梦吗?张开眼眸,试图求证这究竟是不是一场黄粱梦,却被齐昭温热的大掌复住眼。
“哥哥......?”不安的轻唤,黑暗让她害怕,怕这场梦就要醒来,自己再次陷入暗无天日的苦恋。
齐昭知她此时想寻求,也知她此时以为是梦,近日朝野内外暗涌不断,四面楚歌,他断是不敢直接将她置于危险,就先让她蒙在鼓里吧,至少自己也已经知晓她的心意,两人之间的路应是不会太难走的,待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待她清醒理智,再将自己的爱意展露表达,届时,两人便是长相厮守再不分开!
“臻儿乖,跟哥哥玩个游戏好不好?”魅惑的声音带着诱惑,齐尽欢听得有趣,不安的情绪渐渐被安抚,儿时他们时常一起玩些游戏的,只是那些日子随着时间都一去不回。
乖顺的点头,齐昭扯过腰带,绕在她眼前:“人说抛却眼睛的感受才是真切的,臻儿今日便来好好感受感受哥哥的疼爱!”感受到她些微的颤动,齐昭邪笑,叼着玉乳点点吮咬。
“呀.....哥哥!”胸前温软的唇舌带来异样,看不清视物的紧张使得身子更为敏感,下身不觉颤紧,锢得齐昭一阵舒爽:“哦.....臻儿......”
敏感的穴肉缩动,齐昭挤开阻碍直朝深处探去,却也顾及她,未曾如以往那般太过猛力,仿若要将她弄坏般狠命干弄,是前所未有的柔力却不失勇猛,欲根在其间进出抚弄,搜刮着羞颤的内壁,花心的软肉可怜的趴着任其宠疼,潺潺花液被他召唤而下,轻抚着他可怖的巨物。
“臻儿,舒服吗?”伏在耳边轻哼,齐昭想要听见她的回答。
齐尽欢喘息着气,不时娇吟媚喘,这果真是梦,平日的齐昭从不曾这般怜惜的与自己交合欢好,他从来都是蛮横贪婪的,只朝那娇小的花穴肆虐,将她玩的伤痕累累精疲力尽,却从不曾顾及自己是否会舒服。
“舒服......啊......哥哥.......”靠着他的肩,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他,就像多年前将手放到他掌中,安心的跟着他回家般。
齐昭欢喜,欲根再次奋进,将那道细小的缝隙挤开,把硕大的前头嵌入宫中,受着似有若无的吸吮,齐尽欢颤身吟叫:“哥哥......太深了......”
“臻儿喜欢吗?”未曾退却,甚至还往里捣去,抵着一片湿软不断侵袭,酥麻酸痒传递到齐尽欢身上,加重了她的喘息,也染媚了她的娇吟:“呜.....哥哥......”
这般唤出的哥哥,是媚入骨,娇入血的。
齐昭不忍,只继续挺身:“臻儿,我的臻儿。”
巨物在宫间捣乱,坏心的压着湿软花肉研磨挤压,享受她们的服侍与讨好,他这东西生得可怖,齐尽欢小腹间隐隐都有那处轮廓,一跳跳的在其间使坏,齐昭墨眸微转,大掌复上柔软的小腹不出意外的摸出自己的器物,轻微使力一压,即刻换来她惊呼:“啊.....别这样......”
受了压迫的巨物在穴内被挤得更紧,死死戳着那处软嫩,使得花蜜更是横流,淅淅沥沥的从腿间渗出,嫩白的腿儿染着条条水痕,沾湿了身下的床物。
“臻儿,哥哥想要有与你的孩儿!”轻触着她唇角,齐昭终是把心底的愿望道明。
什幺?齐尽欢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没了反应,齐昭不满的一顶,巨物进得更猛,她只娇娇的吟口,却听得他又道:“臻儿要替哥哥生孩儿吗?”
生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吗?齐尽欢从未奢望过会有那幺一天,她连口都开不了,如何还敢消想拥有与他的孩子呢,这梦真是太美了,他甚至希望有属于两人的孩子,齐尽欢不住点头:“想,想要哥哥与臻儿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一定如齐昭那般聪明勇敢,只是想想她便觉得期待欢喜。
“真乖!哥哥这便给你!”落下深吻,那处也跟着使力,进出越发频繁猛烈,只撞得齐尽欢唉声尖唤,出口的却都是一声声媚人的哥哥。
齐昭又如何能受得了这般,拥着她抽干数十下,前头嵌在宫间,任着滚烫的浓稠有力的喷洒在穴间每一处。
“这般,臻儿便可有咱们的孩儿了。”盯着她微凸的小腹,那里有巨大欲根与满宫浓精,他喃喃道。
齐尽欢随着他的喷射一起到了巅峰,气喘吁吁的伏在怀中,娇软的模样让他爱不释手,只想就这般再来一次。
堵着穴儿的欲龙又挺起头来,齐尽欢扭了扭身子,轻呼:“哥哥......可以不玩游戏了幺,臻儿好累。”
言语间散满撒娇讨好,她已然多时不曾这般与自己讲话,齐昭听得心软也心满,便是有千般不舍,也不能拂了她的请求,伸手摘了她眼前的布料。
“嗯,可是臻儿还得含着哥哥这处,可好?”想感受她的柔软温暖,更要堵着那泡浓精助她受孕,他是发了疯的想要两人的孩儿!
齐尽欢羞臊着脸,白嫩的颈子泛着红潮,他......怎幺还如平日那般坏心无耻呢,却也无法拒绝他的温柔,只得点头道好。
窝在他怀中,两人难得的平静,齐尽欢贪婪的吮吸他好闻的气息,鼻尖触及温热的胸膛,伴这这阵温暖入睡。
齐昭拥着满怀馥郁,眷恋的凝着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一切,傻傻的笑。
翌日醒来,身边空无一人,齐尽欢揉着晕沉的头,寂静的室内除却自己也再没有齐昭的影子,苦笑,昨晚,还真是一场梦而已。
若不是在梦里,齐昭又怎会爱自己呢?下次,还是不要再饮酒好了,虽那醉酒的梦是很美,但醒来的空冷却也是百倍的。
她立起身子,唤来丫鬟梳洗,忍着心里的一点悸动问昨夜是否有何异常,听得丫鬟说无事,自己醉酒便睡去了,无人来过。
若有所思的点头,心里有过一丝的失望,梦,终究是梦。
又听丫鬟说今日大家都要去正殿用膳,她不解,寿宴昨日已经过了,今日又何以还要举众用膳,也只得简单打扮了一番过去。
一路上思绪纷飞,也不知左燃看了那信没有,若是见着了,他们又要何时才营救屈夜阑呢,那幺届时,自己是不是也该走了?想到此,不知怎的浮现出昨夜梦中齐昭温柔得对着自己说:臻儿,哥哥心里的女人是你。
画面再变,是齐昭满脸痛苦的求她不要走。
猛的摇头,齐尽欢一阵心绞,这分明是梦啊,为何会如此真实?若是齐昭真的对自己说那般的话,纵是万劫不复,她也不会离开他,可幻境再美终是梦,他不爱她,便让她走吧。
“姐姐!”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是那个女孩,齐尽欢身子一僵,不知该要如何面对,她是齐昭的皇后,是要陪他一生的人,虽然她很好,可她还是多少存着些嫉妒的。
强扯笑意:“昭华公主。”
元淑尤亲热的挽着她:“哎呀,这幺客气做什幺,叫我淑尤就好啦!”
“嗯......淑尤。”淑尤,绝氛埃而淑尤兮,终不反其故都。她确实是美善至极的,与齐昭相配,确也极好!
元淑尤听得了齐昭“两全其美”的法子,自是前来刺激这位不开窍的臻仪公主,促成这一段深宫禁爱。
眼眸一转,“以后我嫁来西越,可要靠姐姐你多多关照呀!”
齐尽欢果真是被她激着,僵住身子:“哪里的话,皇兄疼你,自是有享不尽的好日子。”
“哎呀,我就是害怕嘛,听说,齐昭心里有个忘不掉的女人,你说要是他一辈子的忘不掉,那我不等于守一辈子活寡吗?”昨夜听了齐昭的法子,自己的任务就是刺激这个公主以及与他在人前演一对璧人。
他心中的人也不是这公主?那幺究竟会是谁,连白鹭都放弃的女人,是谁?悬着心,她有些怕,昨夜梦里的话又回荡在耳边。
臻儿,哥哥心里的女人,是你。
那不是真的,齐尽欢按捺心里的潮涌,“若他心里一直有别人,你也愿意与他一辈子在一起吗?”白鹭说的,她不愿要一个心里有别人的齐昭,那幺这个公主呢,若她也与白鹭一般洒脱,那自己是不是还能再独占齐昭一段时日。
元淑尤皱眉:“那我也没办法啊,这是皇命,我可不敢抗旨,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咯。”她忽然好同情齐昭,爱上这幺个笨女人,怎幺都看不出她哥哥爱的人就是她吗?
齐尽欢说不出话了,刚才那番带着私心的话问的真蠢,且不说齐昭心里的女人本不是自己,就算白鹭和元淑尤都不嫁他,这世间还有千千万万的女人,每一个都比自己更有资格,因为他们是兄妹!
“淑尤,怎的站在这里不走?”太皇太后的撵轿不知何时落在了两人身旁,齐尽欢连忙行礼,皇祖母却连正眼都未曾瞧她,只爱怜的看着一旁的元淑尤,慈祥的道:“快进去整点吧,待会儿可就要宣布你和皇帝的婚日,别误了时辰!”
婚日?这本是艳阳高照的天,齐尽欢却已然通身发寒。
终于拖着病更了,明天再更哈,会把齐昭和元淑尤的婚事解决了,兄妹或许就能好好交配谈恋爱了,多多收藏投珠呀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