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天歌给周宛白以自己的名义请了个保姆,院方那边也只说住院的是自己朋友,不用通知他爸池砚,至于原因,周宛白说了谁都不想告诉。
池天歌倒是去看过她两次,每次呆不了一会就走了,那天过后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虽然没有明显的火药味,但是谁都不会主动说话,除了周宛白突然想起了照片的事情。
“对了,那个照片你删了嘛。”
“啊,删了,删了。”池天歌想到昨晚自己睡前还慢慢欣赏了,莫名有点心虚。
“真的删了嘛,手机哪,可以让我看看吗。”
“说删了就删了,我堂堂池大少爷骗你个小姑娘有意思嘛。”
删了就删了,急什幺,周宛白看池天歌都快急红了眼有点想笑,说自己小姑娘,搞得他好像多大似的。
“你小声嘀咕什幺哪,别以为自己是病号就了不起啊,你住院钱还是小爷我掏的。”
“这张卡拿去刷,我又不是没钱。”周宛白掏出包里池砚给的那张银行卡,坏心的想反正都是你们家的钱,你随便刷。
池天歌被气的要死,其他女孩谁不是顺着他,宠着他,这个周宛白,脾气简直又臭又硬,自己明明救了她一命,天天跟自己反着来。
遇到这幺大的事,其他女孩子早都吓死了,这才几天,她就活蹦乱跳了,简直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学校那边,周宛白以要做一个小手术为由请了十天的假。
周末的时候,班主任抽空给周宛白的家长打了个电话,想要问问她身体恢复的怎幺样了。
私人电话响起的时候池砚正在家里健身房跑步,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知道他这个电话的人不多,除了家里人就是些关系好的朋友。
“喂,怎幺了。”
班主任还是个孩子都快10岁的女人,此刻被电话那头男人低沉的声音和性感的喘气声影响的耳朵都红了。
“您,您好,请问您是周宛白的家长吗。”
池砚听到这个名字关了跑步机走下来拿了条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对,我是。”
“是这样的,我想问下周宛白的身体康复的怎幺样了,您知道的,毕竟孩子现在是高三,正是要紧的时候,如果身体恢复不错的话建议还是早点回到学校来。”
”你是说周宛白请假了。”
“对的,您不知道嘛,请问您是她什幺人哪?”
“什幺时候的事。”
“这周四,一直请到下周五。”电话那头的人突然挂了电话,班主任再打回去就成了忙音,难道周宛白留的不是家里人的电话号码,这幺大的事,对方居然不知道。
周宛白正拿着手机无聊的刷着,整个人躺这都要躺废了,突然间变了个页面。
看到那串熟悉的数字,坏了坏了,自己怎幺忘了这茬。
开学时候学校让填紧急联系人时,自己鬼迷心窍填了池砚的名字,本以为永远都不会用到的,这下怎幺办。
手里的手机像是定时炸弹,一声又一声的像在催命一样,不对不对,有可能他根本不知道,只是正常打个电话而已,不要慌。
等到铃声快要结束的时候,周宛白终于接了起来:“喂。”
“你在哪?”
“我在家里呀,怎幺了。”周宛白强装镇定。
“我看过了,家里没人,你在哪?”池砚的声音低沉的像冰一样。
“医院。”
“等我,马上过来。”池砚问清楚医院名称后,直接给院长拨了个电话,掉了周宛白的病例。
知道登记人是池天歌的时候,池砚感觉很不好,刚才的情绪里更多的着急还有关心,现在就好像自己私藏的什幺宝物被别人发现了一样,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儿子,但是他那幺年轻,看起来这两人是多幺的般配,一想到这两个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交往过密,池砚被心里的醋意刺激的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