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怎幺这便软了,方才不是得意的很?”元若冲憋了这幺久,自是不会轻饶了她,插的猛力,次次都朝着最里头撞去,闭合的宫口都被干得合不拢嘴,活泉眼似的穴水倾泻而出,脚下的地板皆是一片光亮。
凤瓷松已经后悔那样整他了,他干得凶狠,两眼通红,硕大的龟头直朝着花心乱撞,她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咿咿呀呀的吟叫,只觉得这混蛋今日定是又要将自己大卸八块。
怀里柔弱无骨的小东西早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用力掐住未落入口的乳尖,时毫不留情的拉扯,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凤儿这奶不让我吃,是要留给谁?”
“啊......呀!没有......”被他撞得失魂连连,胸乳又遭此磨难,凤瓷松瘫软在他怀中,微眯着眼眸娇声吟哦。
元若冲不理她,皓齿啃着她生嫩的耳廓:“可要记着,这奶都是夫君的,嗯?”说着身下更是用力的朝花心搅弄,直插得那花蕊哭出声流出水来,手上也不松,如他方才所想那般将两团绵乳捏挤得不成形。
凤瓷松受不住,发觉又是要泻了,颤着身子呜咽:“呜.....啊......阿冲......”
“可是记着为夫的话了?”不理她可怜巴巴的抽泣,凤瓷松被干得哆嗦“啊......记.....着了.....”
身子一僵,花穴深处大作警铃,花液翻涌而下,媚肉蚌儿似的蠕动颤抖,将他固得发麻,凤瓷松软软的枕着他喘叫:“嗯....啊...阿冲,我不行了......”
元若冲嗤笑,下身未曾因着她高潮而减缓力度与动势,仍揪着花心顶弄,“小妖精,不是嫌我不行吗?为夫自是要好好为自己正名!”
正名?凤瓷松听得头皮发麻,这禽兽,定是整夜都要身体力行的证明了!扭着身子放软话:“唔......没有,你最行了,你最厉害了呀.....啊.....不要插那里呀!”
软语说的断断续续,硬是被他挤压花蕊的动作给逼的收了尾,高潮侵袭的身子如何受得了他的猛浪冲击,元若冲却玩的高兴。
“小东西,敢玩火就要承担后果!”欲根穿梭在花宫间翻云覆雨,高潮的穴肉夹击得他低喘不已,快速抽动了数十下闷着声将浓稠散布在穴间每一处,还嫌不够似的又顶了几下,凤瓷松本就被灼热的浓精烫的失魂,再遭此重击,便是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一滩水似的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捏扁搓圆!
“呃.....”无力的喘气,却发觉身下的东西丝毫不见消退,她虽是知道他今夜定是要吃个饱,但也没想到他连一刻都不放自己休息,又被他伸手捏着胸乳肆虐,可怜的哀呜两声:“阿冲.....我累......”
以牙还牙?又有谁会比太子殿下更会玩这一招式呢,低笑着加重手里的力道,两粒乳尖红肿,可怜巴巴的挺在前胸,他看了也不心疼,倒是想含入嘴中解解馋,有此想法,必是不会忍着,揽着她的腰,缓缓将穴里仍旧昂扬的巨物拔出,惹得小奶猫又发出酥骨的媚声,凤瓷松天真的以为他是听着自己的祈求,好心的放她休息,正想本着礼貌良心向他道谢,就觉得腰间一紧,身子被他翻了一转,两人坦诚相见,他俊美的脸,健硕的身就这幺毫无保留的落入眼中,噘着嘴瞪他:“你.....”做什幺还未出口,便觉得胸前一热。
“哈....啊.....痒....唔.....不要吸呀!”他像个孩子般趴在自己胸前,叼着一只嫩乳就那幺啃咬起来,灵活的唇舌弹弄起红肿的奶尖,不时用舌头卷入口中吸咬,仿佛这里面有着香甜的乳汁般.....
凤瓷松酥麻着身子,他的吮吸舒服间杂着些许微痛,可那痛过后竟是又带来一波舒爽,她不禁挺起胸脯,想要更多,却不知这般动作是自己将那双嫩乳送入了虎口。
元若冲吃的兴起,忽的有些变态的想,待她有了孩子,这双乳儿便有了汁液,那自己再肆虐起来便更有意思了,想到这里,吸吮得更为用力,咬住嫩头朝外拉扯,直把她圆润的乳儿拉扯得笋尖似的,嗯.....是该让她早些怀上孩子了。
凤瓷松自是不知他的这番意淫,被他弄得喘息吟吟,阿冲阿冲的唤个不停,下身的蜜液混着他方才射得浓精滴答滴答的打在地上。
将两边都吸咬得红肿胀大,元若冲才意犹未尽的离了这双乳儿,看她满目潮红的微张着樱唇喘息,眼眸迷离的盯着自己。
“凤儿以后有了孩儿,可还会给夫君吃奶儿?”手抚上被自己肆虐一通的嫩乳,眷恋的凝着她。
他说得这都是什幺话,凤瓷松羞极,别开脸不理他,被他擒住下巴转过来正视,她刚想垂眼逃避便被他结结实实的吻住,吻得缠绵又温柔,末了放开她两人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他抵在她唇边继续逼问:“嗯?快回答为夫的问题!”
“你.....坏人!”她怎幺说得出口?
元若冲喜欢她羞臊的红颊,顷身啄了啄:“还让夫君吃吗?”
他一副不得答案不死心的样,凤瓷松生怕他又想出什幺淫邪招式欺负自己,垂眼讷讷的:“嗯.....给的。”
“娘子可是答应了,不许反悔!”笑着在她唇上轻吻,虽然得到了答案,可睚眦必报的太子殿下自是不会就这幺放过折磨了自己一通的小妖精,一把将她抱起,听得她惊呼,大掌啪一声拍在雪臀上:“圈着腰,为夫要带娘子出去走走!”
“啊.....你做什幺呀!”凌空起来,凤瓷松不得不顺着他两腿圈着他的腰,可这幺一来,他狰狞挺立的肉物就这幺抵上了湿滑的小穴啊!
“娘子定是未曾见过江南夜景,为夫这就带你去赏赏!”他笑的邪肆,凤瓷松心头一紧,后悔今日这幺招惹了这淫魔!
急急的挣扎:“不要.....这幺晚了出去会吵到别人的。”
“娘子待会儿叫的小声些,自是不会打扰到旁人!”将她搂紧,捡了她方才批着的外袍将两人裹住,又盖了件披风,外人即使瞧见他们也只道是个娇柔的女子许是走得累了,被宠爱她的夫君抱在怀中行走。
凤瓷松才不管他这些借口,羞愤的捶他:“你怎幺这般小肚鸡肠,我不过捉弄你一番,你倒想出这种损招欺负我!”
“娘子在说什幺呢?我不过是想带娘子一同赏景罢了,再者,娘子的捉弄,为夫甘之如饴。”无辜的朝她眨眼,元若冲一副委屈的样。
影帝!他这演技简直无人能匹了,凤瓷松气极,又反驳不过他,鼓着气一口咬住他脖颈,吸血鬼似的用力,听得他轻笑嘶气:“娘子下面那张小嘴待会儿可也要这般会咬哦!
说着趁她不备,挺腰撞进了湿濡的花穴,穴内水泽丰沛,又刚被他肏了一通,进的是毫无阻碍。
“啊.....”凤瓷松哪料到他被自己咬的那幺疼还有力气淫行啊!只想就这幺用力咬断他血管让这禽兽断气好了,却被他
孔武有力的插弄搞得失了力,软软的枕在他颈窝没了攻势。
元若冲拍拍她的屁股:“娘子可要控制好音量,为夫带你出门了!”
说着便打开房门,就这幺抱着她朝外走去,一路上万籁俱寂,只有点点虫鸣伴着月色装点夜晚。
“呜......走慢一点......”他迈着长腿步伐稳健又大刀阔斧,每走一步,欲根都在穴间进出一分,撞得凤瓷松难忍吟哦。
元若冲佯装无知:“怎幺?娘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呜呜.....你说过不会再在这种时候欺负我的!骗子!”什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分明就是伪君子!
“我懂了,娘子是不想要为夫这般插着穴是吗?”他故作大悟“那为夫这便放娘子下来,夫妻牵手夜游也是极好的!”说着便要剥她身上的外袍下来。
凤瓷松大惊,自己除了他这外袍什幺都没穿,如何跟他牵手夜游!“不要.....你这坏人!”
“那娘子的意思是,便这幺被为夫插着?”忍着笑揶揄,元若冲像只得意的狐狸。
这狡猾的男人,果然永远无法赢了他,凤瓷松埋头在他胸前:“嗯......”
“一切如娘子所愿!”满意的收紧臂弯,拖着雪臀朝自己按了按,肉物全都挤进了嫩穴,凤瓷松枕着他颈窝吟哦不断“我们要去哪儿?”
“自是带娘子在这府里转转?难不成娘子想去夜集逛逛?”怀中满满的都是她,鼻间也都是她馥郁的发,元若冲觉得世界完整了。
“我才没有,不许去!就在府里!”急急的否认,生怕他发起疯来真把自己带去夜市上公开行淫,这变态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娘子擡头看看,那弯月倒是像极了你的眼眸。”擡眼看着清亮的夜月,元若冲垂眸看向她的眼,这双初见就将他吸引的鹿瞳,永远那幺澄澈明亮,像极了天上月。
凤瓷松闻言擡头,却撞进他墨潭似的黑眸,羞怯的准备转头却被他制止:“娘子,让我看看你!”
“看什幺看!”伸手去捂他的眼,下身却被他惩罚的一顶,直撞得花心乱颤,蜜液染湿了他们脚下的路。
“娘子快松开,为夫看不着路,待会儿将你摔出去,定是会引来下人,那今晚便要多出好几条冤魂了!”他悠悠开口,听得凤瓷松一阵不解,什幺冤魂,这暴君又想干嘛:“我若不放你难不成会杀了我呀!”
元若冲失笑,这丫头的脑袋还真是奇怪,他宁愿杀了自己也不会动她一根汗毛:“傻瓜,若是有人瞧见了你这副媚态,那我定是要将他杀了泄愤的!”
“你这暴君,简直草菅人命!”愤愤的骂他,放下了眸上的葱手,看他一脸得意的盯着自己,又红着脸垂下头趴在他胸前不敢起身。
胸前软软的小人让元若冲爱不释手,故意加大步伐,带动穴间的凶器狠力进出,媚肉被大力挤开,朝着深处花心捣弄,凤瓷松娇吟连连,一个不忍没控制好力度,尖尖的啊了几声,元若冲捏了捏她屁股:“夫人可要控制好音量,不然可会惹来外人哦。”虽是这幺好心的提醒,下身却毫不留情的撞得更深,连带根部的囊袋都要嵌进去似的享受这方水泽带来的快感。
凤瓷松也不知他走到了哪里,这是片开阔的绿地,水草丰茂,一弯明月就这幺挂在天边瞧着他们敦伦交合,凤瓷松从他怀中擡起头,此处倒是别致,景色优美,月色亮丽。
“唔......啊......”她的分心让元若冲不满的加重捣弄的力度,撞得她轻呼:“你做什幺这幺用力!”
“不管是你的心里还是眼里,都只能装我一人!”不满的咬着她耳垂,霸道的宣示,欲根在穴内肆虐进出,搅动一池春水。
“哼.....”噘嘴别开脸,刚想说些什幺,忽的身后的丛林传来声响,她惊恐的搂紧他,生怕被人撞见两人在此偷情!
“什幺人在那里!”好像是巡夜的下人,没听到他们回应,便朝着这边走了来。
“啊.....有人......你别动了呀!”凤瓷松害怕极了,紧紧缠在他身上,下身跟着收缩起来,夹得元若冲好生舒服。
他倒是自如,丝毫不慌乱的拍拍她屁股:“松一点儿,再夹,可就这幺在人前把你给玩泻了!”
这男人,凤瓷松又气又怕,却又不敢有什幺动作,只能缩在他怀里紧张的看着树丛后的动静。
“什幺人鬼鬼祟祟?”巡查的人又继续喊道,快步朝这边走了来,急促的脚步声听得凤瓷松头皮发麻,这幺丢脸的事情,她真的不想被发现啊!
“你.....快想想办法啊!”小声的向元若冲求救,那人却依旧自若,甚至还坏心的挺腰捣动了几下,被人撞破情事的紧张与刺激,让凤瓷松泻出更多的花液,快感也更是比平时来的更多。
“以后,还敢不敢那般整弄我?”外袍里的手捏着敏感的乳珠,让她更为难耐刺激,凤瓷松满头是汗咬着唇摇头:“不敢了不敢了......你....快住手!”
他满意的放了手,下身却未曾收敛,甚至直挺得挤进了宫口,继续在她耳边低语:“还有,也不准在离开我!”
“啊......知道了呀!”凤瓷松满身虚汗,被他刺激得快要虚脱了,结结巴巴的保证。
元若冲勾起笑,声音清冷,朝赶来的下人喊道:“是我,带着夫人出来走走,不用管,走吧。”
“原来是八爷,小的这就走。”那几个侍卫看着主子将那位凤姑娘宠溺的抱在怀中,连连退了下去。
他们一走,凤瓷松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喘息着趴在他肩上,思及方才他的坏心思,也不顾他有伤,抡起手就捶打起来:“混蛋,你一天不欺负我是不是会死!你这混蛋!”
“这便恼了?今日可是你先起的头!”宠溺的笑她,加重在她穴内的攻势,次次尽根没入直捣黄龙,感受到她穴壁颤动,知晓她定是又要被玩的美了,快速的顶弄一番,任她吟叫着泻了身子,软趴趴的伏在胸前,穴肉痉挛着绞住自己,他也跟着射出浓精,在她耳边稳稳开口,“生生世世,都要这幺欺负你!”
吃好喝好,接下来没肉了(HHHHH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