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素-[暗结珠胎]

素还真看着手中的书信,露出轻柔微笑,不难看出丽容潜藏的喜悦之情。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折好收回信封,把书信放入梳妆台的一处暗格。在小莲花喜滋滋背过身时,藏镜人从背后一把揽住他,双手紧紧地抓住那对因有了身孕而像小兔子般颤动的胸脯,而那竖起的硬物狠狠地顶着他圆滑的翘臀。素还真顿时「啊」的一声呻吟道:「做什么呢?」

罗碧轻哼一声:「你说呢?」边说边用双手将他的衣摆拉到腰间,然后左手按住上身,不让素还真挺起身来,右手一把扯下亵裤,接着掏出粗胀的阳具,对着未经爱抚却湿滑的花穴轻蹭几下,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

不知是小莲花早已动情,或这粗暴的举动激起了他的情欲,也可能是许久未做正饿得慌,反正当藏镜人进入之时,花穴里面已是湿漉漉的,所以男人毫不费力的捅了进去,顿时感觉到了那久违的温暖和湿润,一阵满足涌上心扉,罗碧立刻奋不顾身地死命往那紧致的禁地里顶入。

这时素还真矜持的外表已荡然无存,代之以浪荡魅惑的呻吟:「嗯……啊…呀…!罗……罗碧…轻点…………」

从背后插了一阵,当感觉到泄意的时候男人马上停止了抽插,退了出来。然后将小莲花拦腰抱起,并把人扔到床上。素还真还不及反应,藏镜人就欺身压上,雄腰卡进两腿之间在,不让他动弹,接着用手去解他的衣裳。

到了此时,小莲花也省去了无谓的挣扎和呻吟,很配合的脱去了外衣和内里,露出白皙光滑的胸乳,粉嫩的乳珠仿佛透着光,男人低下头一口就含住了左胸吮吸起来,同时捏住右奶头轻轻地揉捏着。素还真顿时大声娇呼起来,柳腰往上拱,却被对方强健的身躯紧紧压制。

罗碧没有理会他的挣扎,继续吮着把玩,不断挑逗着身下人的情欲。小莲花像只猫儿般胡乱抓挠,双脚乱蹬,男人腾出一只手向下抚探到对方濡湿的腿间,大腿内侧都被蜜水染得湿漉漉,穴口微微收缩,黏稠的淫水顺着穴口流出,一直到床上,弄得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龟头对着花穴轻轻磨了几下,然后毫不犹豫插进去。「呜嗯……!」素还真双手搂着对方的肩膀,无声地喘息。藏镜人见他适应的差不多,大刀阔斧抽插起来。

阴茎每次抽送都带出一股淫水,谷道里面鲜红的嫩肉也翻了出来。每一次插入都深深顶到子宫口,引起小莲花嗯嗯啊啊的呻吟。满溢而出的汁水沾湿了男人粗硬的耻毛,汗水参杂蜜液打湿了床单。

如此激烈的持续抽送,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罗闷哼一声,积蓄已久的大量精液喷涌而出,被炙热的浊液一烫,花穴也同时流出了汩汩蜜液。

藏镜人压着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当素还真想起来穿衣服,对方却抓住他的双手放在再次勃起的肉柱上,在他半推半就中又将还未穿好的里衣脱光,抓住纤腰一挺而入。

激情过后,小莲花依旧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态脸蛋因高潮而红润,小嘴微微喘息:「呜呜……都说了要你轻点,伤到孩子该怎么办。」罗碧俯身亲吻他的双唇,同时按摩他的肚皮,素还真不禁发出猫咪般的咕噜声,瞇眼享受起来。

这名在中原人尽皆知的万恶罪魁在自己面前是多么深情款款,与他风流多情的双生兄长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疼吗?」罗碧凑到他耳边与颈间不断来回啄吻,惹得素还真不住呵呵轻笑,因男人肆无忌惮的操弄而引起的不快也烟消云散。玩闹一阵,小莲花呵笑着推开对方:「不疼了啦。但罗碧也该注意点,虽然现在稳定下来,行房时还是别太用力,不然可能会伤到孩子。」

素还真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五个月的胎像还没有很明显,加上又是纤瘦没几两肉的体质,除了几位亲朋好友,根本没什么人发现他有了身孕这事。

「抱歉,一时没控制住。」他和素还真有足月没见了,贪恋那肌肤相亲的滋味,一把抓住人便没头没脑地猛干。罗碧不禁有些恼火自己这样如同野兽般的行为。

看着眼前男人不说话,知道这人又在生闷气了。小莲花拦住对方脖颈,凑上前轻啄。藏镜人微微睁眼,随即揽着怀中人的纤腰加深亲吻。

素还真瞇着漂亮的紫眸,双腿缠上男人结实的腰身轻蹭,罗碧在他唇上一吻,就着还埋在温香软玉体内的姿势,又缓慢动起了腰。

隔日素还真起床,枕边人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只留一朵还沾着晨露的幼白莲。他露出甜滋滋的微笑,拾起花朵递到鼻尖轻嗅。

梳洗时,窗外传来一阵嬉闹声。素还真整理了仪容推开窗向外探,便看到精忠抱着菁菁带着弟弟们在院子玩耍。

率先注意到的仗义蹦蹦跳跳地扑到爹爹身上,道:「爹爹你今天睡了好久!现在都日上三竿啦,我们在等你呢!」

「爹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精忠抱着菁菁,旁边还跟着存孝,好哥哥的模样让小莲花深感欣慰。

他摸摸孩子们的小脑袋:「没什么事,只是睡晚了而已。都用过早膳了吗?」

「大家都吃饱了!」存孝蹦哒着抱住爹爹,另一边的仗义悄悄做了鬼脸,用稚嫩的声音说道:「不过刚才有个奇怪的人来家里,说是要找爹爹你耶。」

「嗯?我?」

素还真一手抱着一个觉得有点重,思绪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一阵急促脚步声伴随家常便饭的高呼:「素还真哪!你终于醒了!快快快,有客人在大厅等你。」

「难得见好友如此慌张失措,想必是贵客到来。」小莲花扬起秀丽的眉宇,对一线生的大惊小怪见怪不怪。

「这个人很奇怪勒,看起来不像中原人。」

屈世途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珠,一边说:「而且一坐在位置上就是对我的茶叶点心品头论足,该不会是哪来的王公贵族吧?」

素还真想着他最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应该没沾惹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才对,眉宇蹙起:「对方可有自报名号?」

「有。」屈世途平复了气息,才缓缓道:「他自称神蛊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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