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禁忌,可是每每一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就开始兴奋,兴奋到整个内裤都湿成一片。
从那天之后,连续三日,我开始夜夜都能梦到何铭,梦到他坚硬如钢铁的身体,勇猛地贯穿我的全身。
我开始期待与他肢体接触。
比方说,我会在端菜的时候不经意地碰到他的手指;在与他同处一室的时候故意崴到脚,摔倒在他怀里;甚至更甚于,穿着超短裙真空着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认真地擦地。
我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挑起他的欲望,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征服我。
是夜。
何宇在村里过了半个月后,也渐渐与这里的人打成一片,这不,大晚上的,被村口的几个老大爷叫过去打麻将去了。
何铭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上正放着球赛,绿色的草坪上,几个人相互在踢来踢去。
我从卧室走出来,抱着衣服走进了浴室。
我没有锁门,门是掩虚着,隔着门缝,能看到我莹白如玉,毫无瑕疵的胴体。
我淋着花洒,目光状似不经意地瞥向门缝,等待着何铭身影的出现。
可是……
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何铭还是保持着我进浴室来时看到的动作,望着球赛,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连撇过头看我一下的动作都没有。
我关了花洒。
“小叔~”我轻声喊了一声。我没有喊何铭的名字,反倒是喊了我与他之间关系的称谓,声音故意装得怯生生的,有些娇羞,有些尴尬,“小叔,可以帮我拿下衣裳吗?我……我忘记带换洗的衣裳了。”
果然,何铭听到我的声音,没有拒绝我。
“在哪儿?”我听见他问。
“就在我房间床上,只要一进门就能看到,拜托小叔了。”
说完这话,我便听到了何铭起身向我卧室走去的声音。
在房间里,只要一进门,就能看见,我放在床上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没有衣服,只有一个丁字裤。
何铭不知道在房间里干了什幺,明明从房间到浴室只有几米的距离,他却硬生生拿了五分钟。
他手指勾着丁字裤旁岌岌可危的绳子,从门缝里递了进来:“是这个吗?”
“是的,谢谢。”我接过内裤,手状似无意地碰到浴室的门,将原本只有一个小缝隙的门撞得半开,何铭转过头来,就看到了我沾了水的,一丝不挂的果体。
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将口水吞了回去。
我惊恐地慌忙拉上门,可是拉扯间,却不小心勾到了何铭站得极近的短裤,拉链一开,他因为有了反应而挺立的硕大,便瞬间从拉链缝弹了出来。
好大,好挺!
我夹紧双腿,不让早已泛滥成灾的汁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对不起啊,小叔~”我说着道歉的话,小手向着他下体探过去,动作笨拙得居然想要去将他跳出来的东西再塞回去,可是,折腾了几下,没将它折腾回去,反倒让它变得更大了。
“嗯啊——”
我听见何铭压着嗓子叫唤了一声,听声音,似乎努力压抑着自己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