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了两条街,李儒停下来道,“没事了,不用跑了!”
“叔叔,他们是……”李凌天不解的问,他真不知道为什幺两人要这幺打架,看似享受又痛苦,和他平日里所学招数完全不一样。
“他们在做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一件事!”李儒还没等他问完就抢答。
“最美好?”李凌天觉得吃那一桌好吃的才叫最美好。
“你还太小,不能理解,等你长大了就懂了,和女人欢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李凌天不语,他现在确实不能理解,但是刚才的场景,在他心里似乎种下了种子,种子扎根生长,再也磨灭不去。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那个女孩,这次,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柔软的桃粉色大床上,她白腻水滑的皮肤在桃粉色的床上更是旖旎风情。
他抓着女孩小巧灵动的脚丫,握住她纤细的脚腕,目光一点点从下到上欣赏女孩。那是种不同于梦回楼女子的美妙身体。女孩也就十多岁的样子,没有纤细的腰肢,也没有丰盈的胸乳,这副身躯灵动中透着稚嫩,孕育着世间所有刚刚萌生的美好。女孩全身闪着金白色的光亮,最亮的白光在女孩脸上,他根本看不清女孩的脸,只能看到脸部的金光。
女孩一双玉腿紧闭,李凌天特别想看清她腿间的样子,在梦回楼中,他离那女子太远,再加上女子黑森森的丛林,他没有看清两腿之间到底是什幺样子。
于是,他双手握着女孩脚腕,要拉开女孩双腿。
“嗯……不要……”女孩娇娇滴求着他,自己用力欲闭上双腿,可李凌天怎幺能让她如愿,他紧紧握着脚腕,用力向两边拉。
女孩不得已张开自己纤纤玉腿,李凌天终于可以看到其中的样子,那是一朵粉嫩肉嘟嘟的桃花,一颤一颤的如飘浮在细雨清风中。
李凌天把女孩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空出一只手想去抚摸那朵桃花,他刚触及,桃花上突然出现一只银白色蝴蝶,银光闪闪,绕着他纷飞,李凌天想去抓这蝴蝶,女孩焦急说,“那是我的精灵,你若抓住,我再也没有了!”
“可我好喜欢你的精灵。”李凌天抚着女孩面颊说,确切的说是抚着那一片金光。
下身狂热的蓬勃而起,李凌天再也不去抓那个围绕在他身边翩翩起舞的蝴蝶,而是把目光专注到女孩子的桃花上,花心真的好漂亮,娇艳生香,好想去蹂躏一番。
李凌天把女孩双腿全搭在自己的双肩上,托着女孩白腻圆滑的臀,让自己还不算太大,但雄风依然的兄弟在女孩的桃花上摩擦。
“别……别……”女孩被他的摩擦吓到,声音微微呜咽起来。
“可我……可我忍不住!”李凌天说完,腰用力一挺,自己的兄弟直入花心,花心瞬间被涨大好几倍,他长驱直入的瞬间,那个翩飞的蝴蝶消失,接着是女孩凄厉痛苦的啊一声,“好疼……疼!”女孩香汗涟涟,泪水涓涓。
李凌天抱着这个娇弱的童稚身体,亲着她仅有一个粉点的乳房,舌头在拨着粉点来回来去,女孩被他撩拨的嗯嗯轻哼,刚才紧绷的身子慢慢舒展开,下身的桃花刚才因疼痛收缩,现在又再次绽放。
兄弟已经迫不及待在这紧密湿濡的花中抽动,李凌天学着那个大汉,一进一出的抽插这个花心。
“你……你是谁,我以后怎幺找到你!”李凌天第一次感觉到难以形容的快感,从他进入女孩花心开始,到现在蹂躏花心,快感慢慢提升,刚开始是下身,现在慢慢蔓延到全身,周身就像打开任督二脉一样舒畅。
“我……我……”女孩本来身体稚嫩,李凌天虽然现在不大,但对于女孩已是庞然大物,疼的她只能说出我我我,别的再也说不出来。
“我要找到你!”李凌天发现快感越来越集中,他就快要收不住这份快感,更是加速用力,“我要找到你,日日和你这幺做!”
他说完,脑中酥麻一片,浑身松懈,顿觉身体轻松,如飘到云端一样。
在他松懈后,女孩也随之消失。李凌天感到很疲惫,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两下,合眼睡去。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裤子和褥子已经湿,不是尿裤子,而是一片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他最后一次梦见小女孩,自那以后他梦不到那个小女孩,就算是他刻意的想她,他也梦不到。他以为是自己在梦里亵渎了小女孩,所以小女孩不愿再出现,为此他一直萎靡不振。
李儒见自己慢慢带向正道的侄子突然间蔫了,关切的追问他原因。李凌天把和梦见小女孩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他,包括他梦见和小女孩做的那件事。李儒听完哈哈大笑好久,笑的李凌天尴尬低着头搓着手不好意思擡头。
“能在梦里就俘获我侄子小姑娘一定是个美女,对不对?”
“我……我看不清她长相,一直都看不清。”
李儒认真点点头,“长相一般记不住,这个正常。”
“不,不正常,我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梦见她了,你说她是不是生我气了,我不该梦见和她做那样的事情,她明明说不要,我还用强,我真卑鄙下流!她肯定不愿再见到我了!”李凌天懊丧的说。
“你这个傻小子啊,那是做梦!每个男人年少时都会做你这样的梦,以后就好了!”李儒安慰他说。
李儒带着李凌天体验尽了天都的繁华后带着李凌天去各个地方游历。
他们随着盐队去拓金的草原做生意,领略广袤草原的壮美;他们去南海与渔人出海,在海天交际处寻找鲲的踪迹;他们去巴蜀,云山雾绕间寻找神仙居所。李凌天终于体会到了自由,那并不仅仅是自己可以选择生活方式,而是可以纵横天地的一颗勇者无畏的心。他敬佩叔叔,敬佩他在十三岁就有一颗勇往无前离家生活的决心。虽然父亲每次提到叔叔都有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但是他知道,父亲很疼爱这个弟弟,也许他活出了父亲想但却不能活出的模样。
李儒看似玩世不恭自由洒脱,这些年却建立起自己庞大的组织。从王室宗亲到乡野农夫,从商道至武林他似乎都有涉足。就李凌天这几年跟着他的观察,这个叔叔在幕后操控着商行店铺,酒楼妓院和镖局。
在李凌天跟着李儒的第三个年头,他终于能把父亲教育的那种繁文缛节下的谨言慎行转变为李儒的肆意洒脱,虽然他还不及李儒三分之一。
晚上,二人拿壶酒,飞上渝州城的飞仙塔,那是渝州城最高的塔,是前朝宁王为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建的,宁王一生求仙问道,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心爱的女人一起得道成仙,做一对神仙眷侣,可惜塔刚建完国就灭了,但是这座飞仙塔却还在。
李儒和李凌天坐在飞仙塔顶,借着半月的余晖和璀璨的星光俯望整个渝州城。李儒打量李凌天,三年了,他从一个小男孩长得初有少年模样,虽然还有稚气但俨然间是一个风度翩翩美少年!李儒灵光忽现问,“珩儿,你这几年还会梦见那个小姑娘吗?”
“没有。”李凌天失落的说。
李儒拍拍他的肩,“那些都是虚无缥缈的,叔叔给你找个真实的。”
李凌天这三年跟着李儒真是“耳濡目染”,李儒与女人调情的本事远高于他其他能力之和。但是不知为何,他对他叔叔看上的女人都没有什幺好感,他不理解他叔叔为什幺只和一身媚骨风尘女子缠绵,为什幺不找一个可以与他长相厮守的女人!
“我才不要你找的那些女人呢!”李凌天有点鄙视的说。
“哎你这个小子,我找那些女人怎幺不好!一个个体态丰盈妩媚妖娆!而且床第之术一流,夜夜欢歌,夜夜销。”
“无趣!”李凌天把壶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那你说什幺样的女人有趣?”李儒反问他说。
李凌天被这句话问住,思索半天,“我现在还不知道。”
李儒一声长叹,“有趣的女人是危险的!当你觉得她有趣的时候说明你已经爱上她,爱上一个女人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因为那是男人的软肋。既然爱与不爱都能得到鱼水之欢,那为什幺爱呢!”
李凌天完全不能同意李儒的观点,“我相信爱与不爱做的时候感觉肯定不同。”
“呵,你一次都没做过,居然还发表自己意见了!”李儒刚想再喝一口酒,酒壶就被李凌天迅速抢过去,“我的酒没了,你的借我喝一口。”说着咕嘟咕嘟喝李儒壶里的酒。
“你个臭小子,喝多了我可不带你下去,从这塔上摔下去你就粉身碎骨!”李儒想把酒壶抢过来,可是李凌天身手灵敏躲过他,把壶里的酒喝得干干净净,“痛快!”他得意的举起酒壶,挑逗的看着李儒。
李儒一边感慨自己是不是老了,一边惊叹李凌天真是难得的练武料。兄长已经把他的底子打牢加上他这三年教导,居然十招之内制不服他,再过几年,完全可以超越自己。
“臭小子,让着你的,你还得意上了!”李儒给自己台阶下,从身边的口袋里又掏出一壶酒,美滋滋的喝上。
“你居然又带了一壶!有没有我的份?”
“此情此景一壶酒哪够!”李儒摇头叹气,“本来是有你的,但是看你刚才表现,没了!”他看着手里的酒,一脸可惜。上次他没准备让李凌天把酒抢去,这次有了防备李凌天是不会轻易得逞。
“好叔叔,再分我一口!”李凌天服软求他道。
李儒没理他,继续喝自己的酒。
“我那天下最帅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纵横四海无人能敌的叔叔呀,可否给你可怜的侄子一口酒喝?”李凌天开始卖萌。
“服了你了!”李凌天扔给他一壶酒。两个人又喝了起来。
渝州城在他们脚下,天下亦在他们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