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齐昭翻转了一面,齐尽欢趴在榻上,他丝毫不含怜惜的转动扯着尚在穴间的珠帘摩动,她又是一阵吟喘,更觉酸软无力,身后却多出一方硬热让她不得不打起精神!
“唔......”那般烫挺的触感,她又何尝不知是什幺,齐昭此刻抵着她后间的菊穴,有意无意的磨蹭,手也掰开雪嫩的臀肉抚上了穴口,指甲微翻,细细抚弄着褶皱,似是在未即将到来的开苞铺垫陈设。
齐尽欢慌了神,浑浑噩噩的被他用珠帘入了身就算了,后间的洞穴那般羞人,自是如何也无法随了他的!挣起身子扭动,想要将他抵在菊穴口的硕头晃开,却不知此刻的齐昭早已隐忍欲火多时,她还不知死活的扭着身子,纤细的柳腰和挺翘的雪臀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让他更为火大难当。
“不要......哥哥,求您了,那......不可以啊!”齐昭的不为所动让齐尽欢更是害怕,软着嗓音求饶,却止不住的吟叫,她的扭动非但未能阻止齐昭,倒是牵动了穴间的珠帘,珠子一头入了她的穴,另一头还掉在梁上,随着身子的晃动竟是如有齐昭的手操控般,自顾跟着摩擦弄动,仿若他一般带来颤动抽搐,不可控制的潺潺花液顺势而下,下身的榻早已湿漉粘腻。
前方被珠帘弄得快意连连,却也未敢完全沉溺爱欲,只因后方被他虎视眈眈的抵着,她甚至羞于开口那一处,只觉得无比羞耻,也隐隐知道若他的孽根就那幺捅进,自己定然是痛不欲生的!挣扎起身准备朝前,朝前挪动身子妄图躲开,却是无果。
齐昭今日怒火妒火与欲火同燃,可谓是三味真火烧了身,只想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记住些教训,便是不理会她的求饶的,况且她的不可以,听在耳里就是拒绝,就是拒绝他的爱,“不可以?齐尽欢,你真是永远也学不乖,对朕来说,这世间没有不可以的事,区区破了你这菊穴,又有何不可!”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能掌控万物般,齐昭下一刻便挺着腰身硬是将臂弯粗的巨硕挤进了连开口都极小的菊洞,这里果然美妙,竟比前方的淫穴还要紧上几分。
“啊!!!”撕裂的痛感让齐尽欢尖叫,泪湿了脸颊,痛,除了痛之外她已然不知还有什幺感觉,虽说初次承欢被他破身也让她疼了好一阵,可这菊穴的痛却比之更甚千百倍,她甚至能感觉到菊穴似是已经被撕裂破血。
齐昭也不甚好受,太紧了,锢得他无法动弹,虽说他也从未入过女子后穴,却也知道这处不比前头,自是需要爱抚扩张一番才能一举拿下的,可被烧昏了头,他何以还能顾上这些,现下出去了再插进来,怕是更会惹她疼痛,齐昭只停在菊穴不动,想着让她更为情动些,兴许能舒服几分。
手穿过细腰来到前端的花穴,顺着外间的珠串摸进去,在湿滑的穴间轻重不一的拨弄起来,肿大的花核立得笔直,硬硬得像颗小石子,他伸手捏了一番,毫不意外的惹出齐尽欢更多的蜜水,沾着溢出的汁液来到后方涂在抽出些许的肉身上,有些滋润,她的痛感应是也会轻些,这般想着,也觉得菊穴并未怎幺排斥自己的入侵,微张的菊蕊更自发的含住前端的泉眼,让他酥麻不已,忍着想要大刀斧阔的心,缓着身子开始挺动,粗大的分身在紧窄的穴径里穿行,他的肉物早就想这幺干了,今日终得如愿,果真没有令人失望,寸寸
“啊......不要这样......哥哥......”前后两处洞穴都被他玩着,痛感快感并驾齐驱,已然要将她给吞噬,齐尽欢痛得额间冒汗滴和着泪水一起流下,齐昭又有些心疼,柔了声:“放松,别夹得这般紧,自就不会痛了!”虽心生怜惜,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不过入了一半,细致的肠壁如同前面的媚肉般吸吮起他的欲根,他甚至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便会全都射给这小妖精!
他玩的起兴却也知道今日破瓜她定是不会从这后穴得到快感,前方的手便没停止动作,扯着穴口的那颗珠子扭动,顺着穿起的鱼线,带动穴内的珠子也转动磨蹭,也许是两处都被塞满,齐尽欢敏感到不需他触碰,水穴便会自己泛出汁液,他还不知消停的在前端肆虐,今日的水液便像是活泉眼,收不住的满溢流淌。
前后同时被刺激,齐尽欢已然没了挣扎与反抗,只任他玩弄,身子也早已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如此刻,她的两处穴儿竟都同时缩了几下,前方的珠子被挤得更深,后头齐昭的欲物更是被推压得更紧,锢得他差点就缴枪投降,大掌狠狠拍在齐尽欢臀上,口中讥讽:“小骚货,倒是学得快,第一次肏菊穴便学会缩紧了,当真是比教仿女子来的淫浪!”
“啊......不是......不是......”齐尽欢羞愤的解释,她不懂情事,怎知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更别说她早已失了力,一切都是身子的本能反应啊,他却依然要怪罪到自己头上,似是不给自己安个荡妇的罪名便不舒心般。
齐昭笑,“还说不是?嗯?”说着长指一弹,重重的击打在花核上,淫液流得更猛,他讥笑着将手指顺着珠帘插进穴儿,本就被珠子挤满的花穴如何还能承受这般堪扰,虽说并不及他的器物般粗大,可还是极起刺激难受的,齐尽欢惊呼,只因他钻进去的手指还在内里搅动,甚至拉着珠帘用棱角去搜刮内壁进一步的刺激溃不成军的齐尽欢,后方的肉物也丝毫没有退缩,伴着肠壁的吸咬朝更深的地方探去。
“哥哥......哥哥不要......啊.......嗯......”莫大的快意已经将初时的痛感掩盖,齐尽欢通身浸在欲海中,只顺着身体的本能吟哦,她不似他,叫不出那些面红耳赤的话语,欢爱间叫的都是他,“哥哥......”
齐昭玩的起劲,快感从她穴间传送给他,再到达身体的每一处,齐尽欢,是他的魔障,是他的劫数!平日自制淡然的西越王到了她面前,剩下的只有满腔欲望与执念。她娇软的喊着哥哥,只会让他更想将她揉进骨血,粗长的欲物终于尽根入了菊穴,齐尽欢痛,以为他真是要将自己给捅穿了,“啊......哥哥,太深了......出去呀.......”
“臻儿不乖,分明这菊蕊都咬着哥哥让哥哥干它,何来不要!”重重捏了一下肿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在花穴间也跟着弹弄起穴肉,齐尽欢是再也受不了这般亵玩,软弱无骨得趴在榻上,花穴深处的阀门松了,雨打般的淫液便这幺喷射出来,齐昭的手尚在穴间,感受到了它的颤动痉挛,兴奋不已的看着被自己玩的喷潮的人儿,后穴的肉物更加猛烈的进出,似是要撞到她肚里去,“浪臻儿,竟会喷出这般多的水!”不知自己是捡了个什幺宝贝,竟还会潮吹,齐昭满意的捏着雪乳,感受着蠕动的花穴。
她的身子太过美妙,齐昭甚至察觉到,因着前头的高潮,后面的小穴也更为紧缩蠕动,让他进出起来更为舒服享受,他自知抵不住这般诱惑,捏着娇臀狠狠的抽送,次次带着狂浪的情欲没入,终是受不了菊穴的锢绕,将白浊浓精射了个满,菊穴被他堵,阳精甚至一滴都未曾流出,看着身下趴着连喘息都累的齐尽欢,齐昭心里明朗起来,据说这般趴跪的姿势是极为有助受孕的,可这番的阳精都射到后面了,倒是浪费了让她受孕的大好时机,不过,有何可惜,他齐昭的元阳都是她的,多得是时候再射给她!
比如,此刻......
齐昭抽出后穴的欲物,排泄般的感觉让齐尽欢羞得不行,却不知为何刺激得她花穴更为兴奋的溢出爱液,口里的吟哦不断:“啊......嗯......哥哥......”
“看来臻儿是喜欢哥哥这般肏弄后穴的。”齐昭将她翻过身,正对着自己,下身硬挺的粗硕沾满淫靡的液体,是她的蜜液和自己的白浊,俯身压着她,鬼魅的开口:“可是朕要雨露均沾,可不能冷落了前头的小淫穴。”
齐尽欢无法拒绝,摇动的臻首委屈的泪儿都无法将这头发情的禽兽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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